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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王朝的金与银 已完结

发表于 : 2025年 7月 10日 05:52
jinwandafe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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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奢靡的豪宅宛若世外桃源,坐落在青翠欲滴的山坡上,周围环绕着茂盛的花园,花香四溢。在阳光的照射下,大理石散发着璀璨的光泽,入口处罗马风格的大门足有两人高,门口的两侧则是波光粼粼的喷泉水池,映照出天空的梦幻。 从豪宅外看,就能看到鳞次栉比延展在外宽阔而精致的露台,而再往里走,则异常开阔,高高的天花板装饰着水晶吊灯的走廊,在其中的某个房间中,门上挂着一个名片,用粉色的字体写着——“暖暖。”,而里头,正响彻着少女浪媚而又婉转的呻吟声。

第1章 第1节

圣女历996年,春。
泪雨之都缤纷之妮维雅,王冠新都两条中轴线交汇处——圣洁堡。
自然与古典气息和谐共存的室内庭院里,高高的拱形窗户让自天穹而来的光线洒满整个宽敞的空间,支撑圆顶的数根白玉柱都蔓着绿色的藤蔓,地面是璃色的青金石,中间铺着一条由高级丝绸编就的红色地毯,上面印有象征王室的银白蔷薇,庄严而不失华丽,远处则是一座精美的石制喷泉,周围拥簇着斑斓绚丽的鲜花,生机与色彩彼此交织绽放。
傍晚,夕阳西下,日影朦胧,曦月初显,繁星暗淡。此刻,正值日月星共耀的绚丽奇景。
哗哗流动着的喷泉石沿边,站立着个头戴王冠的稚嫩少女,四周春意萌动,与夕阳西下所留存的最后赤艳红霞,共衬出她的娇美纤细,那绝美的人儿,就宛若从童话中走出的精灵抑或圣女。
她的地位正如她外表的尊高,肩扛着王国的最后残余。
这里是永恒星月王朝,伫立在大陆东南方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度,星月王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数千年前,在这世界偏远一角还是蛮荒之地的时候,一位名叫薇薇娅,戴着白面纱的神秘女祭司一直坚信天穹中沉睡着某个神秘存在,不知是无数次祈祷的虔诚还是透过已不可考的特殊仪式,总而言之,祂回应了她,赐予了她与这片土地以恩惠。
祂在一瞬以神迹驱走这片土地当下所有疾病、饥饿、战乱的同时,也让她和她的后裔区别于正常人类。
尖耳、端正容貌、罕见的金发或银发、不会生病、漫长的寿命,种种特殊,都让他们被称作“精灵”。
薇薇娅成为第一位星月圣女,在她的领导下,新诞生的精灵族与人类信徒们共同努力,逐步建立起了星月王朝。
他们一同开垦土地,建设城市,创立法律,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社会体系。
崭新国度的建立,从蛮荒到文明的巨大转变,是对薇薇娅以及祂的恩惠最好的回应。
星月王朝经过数百年的发展,逐渐步入辉煌,在这个时期,星月王朝的疆域不断扩张,人口繁盛,经济蓬勃,文化繁荣。
精灵与人类和谐共处,互相尊重,共享繁荣,他们的智慧和勤劳使得星月王朝成为这个大陆上最富有、最强大的国家。
富足让道德和仁爱得以流行,也催生出了无比繁盛的艺术文化,建筑、雕塑、绘画、音乐、舞蹈等方面的造诣无一不是大陆前所未有的极致,其中,最为人们所称道的,便是那绚烂的星月祭,每次满月之夜,精灵圣女的祭祀舞蹈都会吸引全大陆的目光。
这里是理想且完美的乌托邦,是所有人向往的被神明祝福之地。
名为“永恒”,是王国初创者薇薇娅当初的期盼与祈愿,但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是永恒的,祂的恩惠也终会有消散的一天,席卷整个大陆的天灾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战争,从各处涌来躲避饥饿与战乱的灾民彻底地改变了永恒王朝的社会结构,也种下了不稳定的因素,灾祸的种子生根发芽,弹指一瞬便掀起了几乎毁灭一切的内战,旗帜屠刀数度举起又数度落下,当一切结束之时,强盛的帝国早已消逝。
国土破碎,人口凋敝,荣光不再,只剩残垣破瓦见证着昔日的辉煌。
高贵的精灵成了凤毛麟角的存在,别说是象征王室血统的亮银,就是作为贵族旁系的黄金也十足难寻。
即便是这样,薇薇娅的子孙与追随者的后代们依然为曾经给予他们恩惠荣耀的王国为之奋斗,哪怕是王朝的领土已经被瓜分得所剩无几,他们仍在维系着这个破败且还在衰落的国度,数十年如一日,直到现在也依旧如此。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外交宴会,对于被如狼似虎的新兴国家包围的永恒王朝而言,这是维持微妙平衡,表达友好的重要方式,即便这并不改变边境的领土每时每刻都在被蚕食的凄惨现状,但至少能让最后的毁灭之日晚些来临。
于红毯铺就的大理石长廊上,那位银发少女踩着轻巧的碎步走了出来。
她的出现如同照亮黑夜的一道光,瞬间便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让嘈杂的人群渐渐寂静,只剩偶尔的赞叹低语。
银发与纯白的礼服在人们的瞳孔里交织,成为他们眼里此刻的全部颜色,青涩的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已经比世间一切可描述的美好都更加绮丽,少女的美,即使是游吟诗人用以赞美永恒女神的诗歌也无法囊括,早已超脱于言语与文字的范畴。
她所身穿的礼服绝不逊色少女本身容颜的高雅圣洁,设计层次分明,上身部分是紧身的剪裁,凸显出少女公主惹人怜爱的娇柔身形,每一寸布料都经过精心选择和设计,柔软的缎面材料贴合肤色,凸显出其天生丽质的肤泽,衣身装饰着精细的珠点和水晶点缀,捕捉着光线并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仿佛星辰降临于人间,腰间的蝴蝶结装饰是整件礼服的点睛之笔,既可爱又优雅。
下摆部分是层叠的纱裙,每一层都以精致的褶皱和蕾丝边缘装点,创造出丰富的视觉层次和细节,蓬松的纱质花边如同云朵般轻盈,很好地遮掩了少女丰腴的翘臀,而修长的玉雪粉腿下,玲珑玉足上套着对白色漆皮,颇显成熟性感的高跟鞋,鞋的皮质绑带与过膝白袜的蕾丝边相辅相成,很好地中和了腰胯间显出的弱柳扶风,更具女子气。
身旁美女如云的商人、贵族、外交使节们在此刻也全都忘却了思考,不明白为何未涂胭脂,素面朝天的她,却比他们所见过的名媛与贵族小姐要更加来得仪态端庄,圣洁优雅,同时却又不把独属于青涩少女的单纯可爱覆盖。
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少女露出了温柔而带有些许怯懦的可爱微笑,楚楚动人而又纤弱的她轻轻地将手放在小巧微隆的胸前,深呼吸一口,轻启娇艳欲滴的粉唇。
“晚上好,我叫艾莉茜娅,是永恒王国的公主,欢迎各位大人来到妮维雅。”永恒星月王朝公主艾莉茜娅,最受宠爱与最受欢迎,也是唯一的王国公主,同时又是永恒王朝的第十八代圣女,十五的年纪,上帝精心雕琢的五官如人偶娃娃般巧绝无双。
耳朵尖细,暗示着她高贵的精灵血统,绢丝银发柔顺地垂落,瀑布流般淌至腰际;发梢轻轻卷曲,恰似微风中轻舞的柳丝,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与弯眉下蓝水晶般璀璨的秋眸相配,少女就如闪过夜空的流星一般让人仰望,心生美好。
裙摆曳地的艾莉茜娅踏着红毯缓缓走过,在数十双眼睛的热烈目光中,她走上高台,向台下的众人鞠躬致意。
“愿星与月祝福你。”
说罢,悠扬的古典音乐缓缓响起,充斥自然缤纷的庭院顿时笼上了庄严肃穆的氛围,众目睽睽之中,稚嫩的少女翩翩起舞。
她的手臂轻柔地抬起,每次手腕的转动都恰到好处,绘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宛若细腻的画笔在空中勾勒出皇家的风范,也显露出她的良好教养,肩颈背部线条流畅,香肩轮廓在日月柔光与彩绘玻璃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尽显其巧夺天工之姿。
乐曲变奏升调,少女的舞蹈也逐渐变得激昂,每次转身间都展现出无尽的青春曼妙与作为公主本身的高贵,犹如盛开的牡丹,立行的百合,骄傲又不失温柔,裙摆细碎翻腾,银发悠扬飘荡,圣洁而又甜美迷人的舞姿瞬间便化解了在场众人行忙一天的疲倦,皆沉醉于花与银的芬芳之中。
转曲,少女在古典乐曲渐有的女声伴唱中优雅地旋转,跳跃,每一个轻盈的脚步都准确无误,与婉转肃穆的乐声完美融合,就仿佛以个人独舞谱写出永恒王朝遗落数百年光阴的古老赞歌。
曲调进入高潮,她身轻似燕,舞姿娴熟,裙摆随着旋转扩散开来,纯白的云朵在少女的脚下飘散,修长匀称的白丝美腿在轻纱蕾丝的掩映中若隐若现,飘逸而又兼有少女的灵动,宣泄出圣洁,绽放出美感。
鞋尖点地,在蓝莹俏目的深情与樱唇间勾起的淡淡微笑之中,舞曲终了。
一时的静谧,似乎还在陶醉在方才稚嫩少女展现出的美与神圣之中,转瞬而后便是雷鸣般的掌声。
这就是公主艾莉茜娅,近乎灭绝的纯血精灵,妮维雅的银雪月,永恒王朝最后的白蔷薇。
“好想,被公主大人揽在怀里啊……就像小时候那样……”雷恩这样想到,英俊勇敢年轻有为的他十八岁就当王国亲卫骑士团的团长,他也是贵族,和公主一起长大,是不容置疑的青梅竹马,但破落贵族出身的他,相比于王国的最高贵公主而言简直不值一提。
不仅有区别于一般贵族少女的绝对美貌,她从小就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才华和魅力。
歌唱、舞蹈这方面在几年的研习后便到了可以说是开宗立派的水平,骑术、剑术等各种技能也是无师自通,虽然因为身体病弱的缘故没有继续研习下去,大概也就只有魔法方面是她所不擅长的吧……当然,那方面也是与天才相较而言。
令人惊叹的美貌与气质,莹蓝的眼睛比大海还要深邃,独特的银发更是比星与月还要闪耀,笑容恬淡似水如花,步履轻踏间便有扣人心弦的魅力散出。
她是王朝血脉的延续的象征,是整个妮维雅的骄傲与希望,更是无数人的梦中情人,即便她现在只有十五岁。
雷恩自然也不会例外,从小就相伴艾莉茜娅的他或许用“爱”这个词更为贴切。
所以,他是真的不希望艾莉茜娅去给那些个庸俗而又具有邪念的下流男人展现舞姿与身体。
尽管对此感到心烦意乱,但雷恩对此也不能多说什么,正如永恒王朝自古传承下的谚语“有多少祈求就要付出多少代价”,身为公主的艾莉茜娅,她自然而然天生背负着巨大的责任与义务,军人身份的自己无权干涉也无力干涉,即便他誓言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
并非和平的时代,周遭敌对的国家正对着颓败的王朝虎视眈眈,数十年前的惨烈战争彻底打断了“永恒”的脊梁,苟延残喘的昔日帝国随时会有灭国的风险…好在敌人众多,局势才能在当下维持在微妙的平衡中,所以,这不断进行的外交斡旋对于现今的王国而言太重要了。

第1章 第2节

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不喜欢那些个把自己全身扫透看遍的油腻视线,但没有办法,作为公主,要履行的义务实在太多,危在旦夕的王国,有无数子民流离失所,有无数百姓在饥寒交迫中苦苦支撑…
“你是永恒星月王朝的公主,你要为你的银发蓝眸而自豪,相信你,一定能够让这个颓败的王国振兴。”
在艾莉茜娅模糊的记忆中,这是她对母亲仅存的印象,明明上任女皇很早就已经因病去世了,那时候的公主大概还处于尚未记事的年纪,但她就是记得,短短一句话,在数年的光阴里,在眼前、在脑海、乃至于灵魂之中都在不停回响,重现。
她想,这大概就是血脉传承下来的责任吧,又或是不知名的魔法…所以,她从小时候就格外刻苦努力,拼命学习那些个繁琐的贵族礼仪和一板一眼的教条规章,天赋加上努力,很快她就成为了王国为之人人骄傲的公主,有历史记载以来最为年轻的星月圣女。
十二岁那年,她便在星月祭上起舞,十三岁时她就已作为王国代表出访南方诸国,以华丽的面貌求得曾经的“永恒星月”在大陆一角苟延残喘的机会。
责任实在太重,时常压得艾莉茜娅喘不过气来,有时候她会趴在软软的大床上大哭一场,但擦干眼泪之后一切又依旧。
“我不是一个人。”
少女公主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雷恩,普菈珐一直在陪伴着我,王兄、父王、议会的诸位,教廷的诸位,王国的万千子民都在期盼着我,我没有理由退缩。”
她相信自己与自己的国家一定会迎来一个美好的结局。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喧闹之中时间流逝得飞快,月亮高高挂起于穹顶,已是午夜时分。
“还好有普菈珐教给我的这个魔法,不然早就给喝晕过去了。”
宴会上的外国使臣大多已退场返回旅馆,只剩零星几人,与他们最后寒暄几句后艾莉茜娅长叹一口气,有完成任务后的轻松,也有卸下重担后的疲劳。
艾莉茜娅的目光庭院中游离,目光停在似乎已经发呆许久的雷恩身上,倚着大理石柱的娇俏臀部轻轻一挺,青涩婀娜的娇躯盈盈地站直,套着细高跟鞋的白丝莲足轻移,踩着舞蹈似的优雅脚步,缓缓走到了高她整一头的雷恩身前。
“公主大人…”
艾莉茜娅听见他的低语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温柔地展现出纯真的笑容。“怎么了……大笨蛋,看你发呆一天了!”
小小的娇嗔,嘴角却勾出甜甜的笑意,银发少女所不经意展现出来的,可对于恋慕公主许久的雷恩而言却犹如破晓的阳光,瞬间便驱散了心中所有的阴霾,距离是如此之近,甚至可以闻到公主谈吐间与身体本有的淡淡甜芳。
少年孩提初见时就在向往,踏入军旅,成为骑士后更是日思夜想的俏脸正仰望着自己,这并非第一次,但近在咫尺的丽容每次都会让雷恩觉着自己的心脏被电流魔法所刺激,激动而又狂跳不止…比纯白铂金更加神圣的银色发丝,弯眉下眸子如世界上仅有一份的天蓝水钻般清澈炫目,雪一般晶莹剔透的肌肤。
公主所有的特质,早在十年前的某个下午就已刻入灵魂,从未遗忘。
莫名其妙地,雷恩心头涌现出某种冲动,他想要摸摸这位自己在挥剑训练、饭食睡眠都在挂念的少女,想要知道她肌肤的触感,想要知道她的肌肤是否有想象之中的那般滑嫩。
才想要伸出手,垂目的雷恩却看到了和她漂亮蓝眸同样闪亮的东西——由铂金材料为主体打造的皇冠上镶嵌着一颗与她眼睛般同样无瑕纯粹的蓝宝石,无价之宝,皇室的象征,或许在旁人看来只是为艾莉茜娅的纯美之姿再添几分梦幻的韵味,可对于雷恩而言却是某种警示,提醒着她与他之间身份地位的巨大差异。
一想到这,雷恩的内心中便不由得泛起苦涩的滋味,他连忙按下了心头的那股冲动,将抬起的左手收了回去。
“唔,你是只会发呆么…”
但能在公主身边已是不易了,千万种巧合和幸运才能有这份淡泊而又弥足珍贵的日常,或许只要自己更加优秀,优秀到足以拯救这个颓败的王国,终有一天…
“今天的艾莉茜娅格外漂亮呢,看呆了。”
“讨厌,油嘴滑舌的!”
上仰着俏脸的艾莉茜娅故作不满地低声说道,要是平日的她定要给眼前这个愣子骑士几记粉拳,但这里是会场,在场的众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公主大人也实在不好发作。
明明只需要几句赞美就好,非要说出那么让人害臊的话来…拜雷恩所赐,当然也有魔法未完全消解的酒精的影响在里头,艾莉茜娅的脸蛋红扑扑的,酡红在颊,给公主大人的圣洁无瑕多添了几分让人心悦的艳意。
“茜茜,又在和雷恩大人调情吗?”
循着声音的来源转身,一位穿戴整齐连衣晚礼裙的绝美少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身边,短发披肩,面上隐约浮现出几分叫人难以自持的甜甜笑容。
金色头发,尖细耳朵,没有艾莉茜娅那般可谓独一无二的银裔皇室血脉,但她仍是永恒星月王朝传统意义上的贵族,出身高贵不凡。
普菈珐,或许一般民众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在王国上层,她的名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妮维雅一等一的大小姐,贵胄权臣之女,半精灵的身份,就读于国立魔法学院。
是学生,但其出类拔萃的魔法天赋早就到了学无可学的地步,十五岁,比艾莉茜娅小大半年,就已经是整个王国最出色也最年轻的大魔法使了。
“在外面不要这么叫我啦,而且调情什么的…才没有!”
“公主大人真是不坦诚呢!”
“要你管!”
“当然要管,我可是公主大人的魔法课老师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两位倾国倾城的美少女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她们一起长大,关系就如同亲姐妹,只要在一块就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这大概就是闺蜜吧。
“要是普菈珐没有那样的父亲就好了。”雷恩看着她们,默默想道。
视线撇到某处角落,某个中年男人姿态放肆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抓握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一身昂贵的礼服西装试图为他增添绅士的风度,但那张让人忍不住心生厌恶的脸庞却让一切都成为徒劳,布帛紧绷在他的身上,那系紧的纽扣好像随时都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崩裂开来。
哈鲁特,首屈一指的富商,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实权大臣。
在这片破碎王朝的版图中,他的名字可以说就代表着权力与富足,他不仅是商界的巨头,也是实干派大臣,手中握有的资源和影响力是国家机器正常运转不可或缺的关键。
是实干派身份的他是整个王国得以繁荣稳定的重要支撑。
表面上,哈鲁特以其慈善与乐善好施而闻名,他的慷慨似乎在妮维雅与周遭的数座城市中无处不在。
无论是对于孤儿院的悉心资助,还是对贫苦百姓的定期救援,他的善举随处可见,经年累月。
然而,这一切的光辉,绝无法掩盖哈鲁特的肮脏与污秽。
一开始只是耳语与传闻,但十数年的堆积下脉络逐渐清晰,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终于被渐渐揭开。
滥用职权、贪污受贿、偷税漏税、走私交易,这些罪名对于商人政客双重身份的哈鲁特自然是必不可少,但,绝不止于此。
或许是祂的最后祝福,在王朝的最后版图,尤其是妮维雅,即便刨开超凡脱俗精灵们不谈,这里也是盛产美少女的“风水宝地”,而哈鲁特便是利用了这点,以此发家。
现在的他控制着在全大陆都有响当当名号的地下性交易市场,更是猖獗的人口色情贸易的幕后推手。
圆滚滚的小眼睛从那细缝般的眼皮底下向雷恩这边看去,当然他的目的并不是这嫉恶如仇的骑士团团长,而显然是年轻貌美的艾莉茜娅,丝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令雷恩都背脊发凉,若不是公主大人的身份特殊,估计他早就出手了,就和那些女人一样……雷恩连忙转身向左挪一步,用自己高大结实的身躯挡住哈鲁特觊觎的目光。
“怎么了?”
艾莉茜娅似乎注意到了雷恩的神色变化,低声向着他询问。
“没什么。”
(公主大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劳苦劳累了一天,不能再为这种事情操心了。)传闻之中,在哈鲁特的宅邸深处,有一个精心修造的地下庄园,那里盛开着被他视为珍宝的“花朵”———如花似玉,美丽动人的稚嫩少女们。
哈鲁特将她们的自由与青春残忍地夺走,圈禁在暗无天日的私囚之中,直到他玩腻为止。
他喜欢处女,喜欢把纯洁无瑕的少女调教成只知肉棒的淫乱妓女,看着一朵朵白花在自己胯下慢慢堕落沉沦是他最大的乐趣。
在哈鲁特千奇百怪的手段下,她们很快便失去了希望,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与名字,变成了没有理智,只知四脚“爬行”的雌犬。
雷恩曾见过她们的其中几位,毕竟他的恶行随处可见,在那些女子的眼中,早已不再有光彩,只剩空洞与绝望,以及对性的渴求,就像是被抽去了根脉的花朵,可能外表依旧,但内里已经完全枯萎。
哈鲁特是女性公敌,也是拥有漂亮妻女男人们的噩梦,男人们时时刻刻都提防着他,白天不让她们穿过于张扬的服装,晚上则紧闭窗门,生怕一阵风刮过,自家的女人就被吹进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囚笼。
尽管对哈鲁特深恶痛绝,那些恶行的证据也搜集了许多,但身为骑士团团长的雷恩仍认为,这个其貌不扬的丑陋肥猪是整个王国目前的必要之力,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跟他公开对抗。
人人得而诛之的丑恶生命自然无关紧要,但他的财富,他所构建的贸易网络却是维持整个王国表面和平的关键,尽管所谓的贸易不过是将少女们的青春、尊严抛售给大陆各处的富豪与权贵……
世界就是这样子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糜烂世界。
“公主大人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了呢。”
在艾莉茜娅与普菈珐交谈之际,哈鲁特拿着酒杯走了上来,端着酒杯的手指短而胖,指甲缝间藏纳着黑色的污渍,特别加大的礼服勉强遮住了那粗糙的黯色肌肤,但几乎要撑破领带的脖子还是将他的鄙陋面目特别衬出,好在有雷恩挡住,不然浑身酒气汗臭的肥兽不知要凑得有多近。
“我说雷恩,至于每次见到我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么,我只是想要敬为王国辛劳一天的公主大人一杯而已。”
哈鲁特肥厚的嘴唇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透露出贪婪与狂热的面容着实令人作呕。
“大臣,您有些过于轻率了,而且公主大人今天为这外交晚会过量饮酒,不宜再饮。”
“只一口也好。”
“爸爸!喝醉了就不要耍酒疯了,快回家吧!”
哈鲁特没说几句,普菈珐就轻盈地向前一步,打断了大臣与雷恩之间的争执,白皙稚嫩的脸庞上显出罕见的怒容。
“好吧,那我在家里等你,那么晚了早点回家喔,爸爸会担心的。”一副下流模样的哈鲁特听到女儿含愠的斥责后竟是马上换了副慈祥面容,和一般关心女儿的老父亲没什么两样,雷恩在这个瞬间很难将传闻中的淫兽与他结合在一起。
“公主大人也早点休息,是我失态了,没有考虑周全,感谢您为永恒的付出,在下告辞了。”
普菈珐只是简单几句,便驱走了被雷恩与公主视之为瘟神的哈鲁特。
目送着那胖躯走出会场,雷恩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还好他唯一的女儿是站在自己这边,不然以公主柔弱的性子,和自己那在王国里算不得多高的身份,真是不知道要和他纠缠多久。
“普菈珐,你的父亲……”
艾莉茜娅常在深宫之中,即便出行也是为了教会与王国之事,实际上她对于哈鲁特并不了解,而周围的人也不乐于和冰清玉洁的公主大人讲那些污秽之事,只是感觉哈鲁特看她的目光格外炙热,黏腻,像是被野兽舔舐了一般,坦白来讲,艾莉茜娅并不喜欢对于她而言可谓闺中密友普菈珐的父亲,根本不明白如此出色灵动美丽的她怎会有这样一个长相丑陋,身材肥胖的父亲。
普菈珐回过头来,见艾莉茜娅眉儿微弯,一副愁容的样子,她连忙挽起公主那双稍显冰凉的手,一双动人的乌色瞳仁盯着公主深海般蔚蓝的秋眸,俏靥如花,酒窝深陷,普菈珐正以她标志性的甜笑舒缓自己所喜的公主大人紧张的情绪。
“茜茜你不要不开心啦,爸爸他就是这样的,对于耀眼的女性总是想要凑上来,毕竟艾莉茜娅你是最最最棒的王国公主嘛,耀眼夺目,于公于私爸爸他也是想要和你搞好关系的,更何况你们之间工作上还有那么多交集……”
娇挺玲珑的俏鼻轻汲,细嫩的唇瓣间不断飘出酥骨好听的声音,听得雷恩都有些发晕,软萌萌的样子让坚定的骑士团团长都化解了怨气,又何况是心地善良的艾莉茜娅呢。
“回去我会好好说他的,他会听的,毕竟我也是小公主喔,爸爸最疼的小公主~”
“好,谢谢你了普菈珐。”
尽管对于哈鲁特那副猥琐下流的模样多有不快,但他终究是陪伴自己大半个人生好姐妹的父亲,何况身为公主的艾莉茜娅要考虑的实在太多,不能过分计较。
“喔,对了。”
“怎么了?”
“茜茜还记得么,上次和我偷摸着溜出来玩的时候,在星月成衣店对着一条漂亮的小裙子看了很久,限量发售的,明明是公主大人,却一直说贵呀贵呀什么的。”
“确实是贵,毕竟王室的财政预算一直都蛮紧张的,我也没多少机会穿别的衣服,所以就算了。”
“已经替你订下了,不过之前那套已经买完了,需要重新订制,大概到艾莉茜娅生日后几天的时候就做好了,我还买了搭配的饰物和鞋子,真的很漂亮很适合艾莉茜娅你喔,我真的很期待你穿上的样子呢!”
某种意义上,哈鲁特家确实比妮维雅宫廷可支配的财富更多。
“普菈珐对我真好!我真的好喜欢那条裙子的样式。”
才愁眉苦脸的公主瞬间便喜笑颜开,双手向前一揽便抱住了自己好姐妹的细腰,樱唇在普菈珐左右香腮上各亲了一口。
“好了好了,别那么腻歪了,还有很多人在看呢。”
艾莉茜娅立马环顾四周,才发现周围人,无论是雷恩,还是远处尚未离开会场的贵族与工作人员,甚至是自己的王兄都在紧盯着自己的方向。
公主大人因为得意忘形而从往日端庄中展现出的灵动俏皮着实引人瞩目,联想到今日宛若仙女降临的蹁跹舞姿,着实叫人心酥陶醉。
“呀…”
她连忙松开了普菈珐,低着螓首,弯弯细细,又很淡雅的银色眉毛轻轻地颤着,绝美的俏脸在此刻娇艳得犹如桃花一般。
“公主大人是不坦诚,想要喜欢的从来都不说出口呢,到头来只能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悔之晚矣,啧,茜茜要是没有我该怎么办呀。”
似乎是意有所指,普菈珐那透着熠彩的眸子看向了在一旁,在艾莉茜娅身边静静守护着的雷恩,眼里有几分讥讽,几分同情。
“那我就先回去了,爸爸在家里等着我呢,站了一天,腿酸酸的。”潮红着脸的艾莉茜娅轻轻点头,普菈珐则拎起裙锯向雷恩与公主致礼道别,接着便嘴里哼着轻松愉快的小调,开开心心地飞快走出会场。
第一章,其二深夜,一间极度奢华的房间内,以一座白色大理石壁炉为核心,壁炉上的油画颇具历史感,画中那位轻纱覆面的少女,形象朦胧且神秘。
壁炉周围陈设着精致的艺术品级家具,其中一张软包的皮革长沙发与造型独特的侧桌尤为引人注目,侧桌上摆放着一盏妮维雅风格的艺术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与房间中昏黄的灯光交织,营造出温馨又宁静的氛围。
大型落地窗外的橡树,随风摇曳,仿佛是大自然的乐章,将这氛围渲染得更加舒心安宁。
实木地板铺设精致,一块华丽的地毯覆盖其上,其图案与整个房间的封建装修风格相得益彰。
一侧,一架黑色大钢琴静静地伫立,与周围的装饰绿植相映成趣,展现出房间主人高雅的艺术品位和对生活细节的倾心关注。
然而,这房间的真正焦点无疑是那张宏伟夸张的圆床。
床头板巧妙雕花延续着妮维雅的特色艺术风格,深巧克力的漆面则为其增添了一抹低调的奢华。
床垫上铺着光滑的白色床单和一个棕褐色的床头垫,质地一流,令人一望即知这是为王国最尊贵的人士所精心准备的休憩之所,一切陈设皆是极致的完美。
“果然是公主大人的房间啊,老子再有钱也不能装修成这副模样。”陈设优雅大气的公主闺房中,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隐约间响起雌性刻意压低的甜腻酥吟和男人急促的喘息。
交媾苟合中的男女身形有着巨大的反差,一人丑陋似黑皮的野猪,膀大腰圆,赘肉满身,体毛旺盛,而坐在他腿上的美少女则长发过腰,年轻漂亮,秀色可餐。
包臀裙摆往上翻起,一身勾起男人性欲的女仆装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酥软水嫩的奶子在粗糙的黑掌中被任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大大拉开的雪股胯间一片狼藉。
少女撑着身子,让自己的嫩膣骚屄卖力地抚慰着那一根夸张的肉棒,每次龟头顶撞到深处柔弱的子宫,那醉人的甜吟便会溢满房间中的每个角落。
她是屈从于哈鲁特的性奴隶,但她真实身份则是艾莉茜娅的贴身女仆长温莎。
“话说主人,您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进到这来的…啊?啊?我不会问啦?主人慢点呀~又要去了?”
一下直插进最深处的突刺瞬间在抛出“啪”的一声骤响的同时也能可怜的小女仆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温莎再也无暇他顾,只能专心乖乖诶草。
“你这骚母狗,委托你的事有办好吗?”
十几岁的身子吃下如此宏伟的巨棒就已经很艰难了,但哈鲁特仍是不管不顾地在抽送肉棒的同时两只毛糙大手向上,用拧毛巾般的巨力狠狠捏住那两团还未完全发育的小巧乳房,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怀中的娇小美人。
“啊啊啊啊~?每天都有给公主吃药呀咿~?我很小心的啊啊~?公主大人绝对不会发现的~”
“那真是谢谢乖母狗了。”
连着硕大种囊的黝黑巨屌在温莎的腴润蜜缝中乍隐乍现,大腿在少女的雪白幼臀上不断弹出清脆的拍打声。
很快,不断扭转着柳腰迎棒的美少女便娇躯颤栗,双眸微眯,檀口中断断续续呻吟出破碎而悠长的音节,合着幼臀下黑囊的骤然紧缩,显然是因为深宫内射而达到了顶峰。
“好久不见主人……还是那么厉害呀~”
被射得满满的温莎双颊俏若樱染,透出一抹如水的娇羞与可读出的满足。“好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出去吧。”
哈鲁特拔屌无情,说罢便推开身上瘫软的美肉,默默点了根烟。
“主人,就这样吗?”
才被肏得死去活来的温莎脑袋还没清醒过来,连忙爬到哈鲁特的脚边,准备继续接受新一轮的侵犯。
“骚母狗还想要被肏?”
“是,想要被哈鲁特大人……”
“马上出去,最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这些低级母狗身上了,我不想要再说第二遍。”
“是是是,我马上就出去,主人不要生气。”
哪怕身体与两条莲腿酥软得不停打战,但刻于骨子里的畏惧还是让温纱里面撑起身子,披着已成烂布的衣裳,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主人,替我向普菈珐大人问好。”
“我知道了,带上房门,出去的时候别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温莎明白。”
显然,她并不是这场大戏的主角。
公主寝宫内的侍从与女仆被温莎暂时遣散,而卫兵则向来被禁止进入公主所居庭院。
哈鲁特还是普菈珐,等待机会成熟已经太久太久了,今夜,便是行动之时。
“完全没有必要用温莎那种没用的女人嘛,拿下公主大人明明靠我就够了。”艾莉茜娅寝宫的某个房间内,对着落地镜摆弄着身子的普菈珐默默地吐槽着,好一阵,她才把身上穿的华贵晚礼服脱下。
“就算是今夜,我也不能输给艾莉茜娅呢。”
一套诱惑至极的三点式内衣被普菈珐拿在手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穿,但如此暴露的衣着多少还是让少女身份的她感到些许娇羞,不过既然打定主意,纠结了一会还是落落大方地将绳结绑好。
青春动人,凹凸有致玲珑女体自然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两条细带接着黑色的小布便是这件衣服的胸衣设计——只仅仅罩护住少女的樱色蓓蕾。
下身的设计自然也是如此的淫靡,挺翘酥嫩的屁股也光着一大半,只在女孩子最神秘的花园蜜圃间有一块三角形的布料。
赛霜欺雪的滑嫩肌肤完全暴露,也显出她完美的腰臀线条,普菈珐此时褪去了几分明媚灵秀,多了一股香艳妖娆之感。
“容貌不好说,但我的身材怎么说都是比公主大人强的吧,也难怪爸爸每次见到都眼睛放光,抱着不肯松手。”
普菈珐对着镜子俏皮一笑,哪怕是细绳勒过股肉有点难受,她还是站得笔直,在落地镜前颇有闲情逸致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等不及了,先去找爸爸吧。”
普菈珐扭头走出房门,而在哈鲁特的视角中,自己的女儿竟从墙壁中穿出,足把他吓了一跳。
“爸爸那么惊讶干嘛,你的女儿可是有通天的本领喔,这只是小意思啦。”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裸足轻盈点地,普菈珐丝毫不在意自己胯间柔媚春光在步履中的泄露,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倒不如说这正是她的目的所在。
轻车熟路地,普菈珐上了那张她熟悉无比的大床,以前,教艾莉茜娅学习魔法的时候,她就曾许多次和公主大人睡在一起,像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头发,香喷喷软乎乎如棉花一样的身体,哪怕是离开半天都令人怀念呀。
普菈珐俯身向下嗅了嗅,果然,那种让人陶醉,好像茉莉花茶一般的芬芳仍旧萦绕在枕间与被褥上。
想必以后这种情况会更多吧,只不过会多个男人插入其中就是了,普菈珐边想着日后的美好生活,边把一个香囊塞到了枕下,这是引发公主长期服用药物的关键所在。
“爸爸,别研究了,快过来吧。”
哈鲁特还在研究着墙体是否有什么特殊构造,却是在下个瞬间被普菈珐一把拉进了刚才的房间中。
墙壁后的房间由红砖构成,墙上装饰着多个橙黄色壁灯,但整个房间的气氛并没有因为灯光而变得温馨。
相对于房间相当宽敞的铁架子床被放在角落,一张湿痕斑驳的床单则简单覆盖在床面上。
在床的对面,房间中央的位置,有一个x形的木质架子,其上挂着金属链条与绑带,其功能不言而喻。
“这不是我的调教室吗?其中的一间?”
“对喔,我在教公主魔法的时候就顺手建立了信标,把一个人传送过来传送回去倒是不难,早就可以做到了,不过要是像爸爸说的,弄一个隐私的空间设在这寝宫里,我也是费了很多心神呢。”
“珐珐真棒呀,不愧是我的女儿。”
这是哈鲁特发自内心的想法,几年里,他每时每刻都在因为有如此优秀的女儿而自豪。
全王国,不对,应该说是全大陆都少见的魔法奇才、以及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无双容貌;当然,对于哈鲁特而言,最重要的是女儿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甚至为了自己愿意打上奴隶的烙印,让父亲掌握女儿全部。
“范围性的,涉及大面积空间移动的魔法即使是我操作起来也非常困难,所以我只能一步步规划,在和公主相处时光里慢慢在这墙内构画空间,到了前天终于是完成了,可让爸爸等急了吧。”
在外恃才傲物的普菈珐,在自己的父亲独处时却没有任何架子,永远是如此的柔媚软娇,就是说话时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也紧盯着,像是陷入热恋的情人一般。
哈鲁特这一生已征伐过无数少女人妻,将无数冰清玉洁的处女或是贞洁烈女化作只知肉棒的荡妇,但对于这个小妖女,也当真是有些满头大汗的意味在里面,那双媚死人的眼眸他怎么都敌不过,光是看着就有些心酥,下意识地,哈鲁特移开了眼睛。
“爸爸~?”
金发少女极富穿透力而又酥骨呼唤的回荡在并不宽敞的房间之中,叫得哈鲁特直起鸡皮疙瘩,不得已,他才扭过头来。
普菈珐此时已经躺在了那不知道沾染过多少精汁和爱液的床榻上,一双玉白若瓷的美腿向天高举,紧蜷双膝。
就在哈鲁特愈发热辣的视线中,少女的纤润的莲腿慢慢下压,那一对耸翘丰润,白腻胜雪的乳房也渐与膝盖凑在一块,仿佛两大两小,格外莹润的玉球。
自己女儿的大奶子,可谓是哈鲁特现在最喜欢的东西,雪润温香的同时又有凝脂滑腻的触感,粉粉嫩嫩,极富弹性,怎么捏都捏不够,每次爱到深处哈鲁特都要把脸埋在里头吻嘬嗅吸,这才能化解那份来自心底的欲痒。
“只要舒服起来,明天就都让给艾莉茜娅,乖女儿昨晚在床上明明有答应我的,一夜没睡呢,难道我的珐珐公主昨晚还不够舒服么?”
若是仔细看,在普菈珐玲珑毓秀的娇躯上,还留有昨夜,以及更久之前的云雨痕迹,吻痕、捏迹,淡淡的淤青在似花败雪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特别是那尖翘柔软的玉乳,以及盈盈一握的小腰儿这两处特别明显。
作为天才魔法使的普菈珐对于这种简单的治愈术自然是手到擒来,可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早上要忙于为哈鲁特的计划准备,做到毫无纰漏,晚上则是颠鸾倒凤,云雨不歇,根本没空去管这些。
不过嘛,普菈珐在这方面也有她的小心思,毕竟马上就要迎来自己最大的敌人艾莉茜娅,这些痕迹,既是爱的证明,也是让爸爸对自己更加“温柔”
“疼爱”的关键所在。
“是很舒服……但,但,珐珐不管啦,都还能下床,不能算啦~”向父亲撒娇的普菈珐旋即便把内裤拨在一边,缓缓分开两条细嫩腿儿,将春露纵溢,湿濡的花圃展现在哈鲁特的面前。
果不其然,和昨夜被挤捻了千百遍的乳蒂一样,藏在腿心间的蜜穴花瓣也是酥红肿胀,楚楚可怜。
“爸爸坏诶,明明还没有摸到公主大人的一根汗毛呢,这就要抛弃珐珐了么,爸爸好过分,明明珐珐都做到这种程度了,穿上了那么色情的衣服,呜呜……都快羞死了,珐珐也不光是母狗奴儿呀,也是女孩子,是爸爸的女儿……呜呜呜……爸爸不爱我了…都不把大鸡巴插进来,明明,明明往时一下就扑上来了……呜……”
“怎么会,爸爸最爱乖女儿了,每时每刻都想和我的珐珐公主待在床上,做足一天!”
哈鲁特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二百多斤重的身子连忙坐在了床上,抓着普菈珐柔若无骨,滑似凝脂的小脚丫,在少女香酥酥的足底上轻舔了一口。
“咿呀,痒~坏蛋爸爸~”
吃不住痒的普菈珐无意中轻轻一踢,纤细的脚丫子不料意外踢到了哈鲁特那油腻的肥肚上,只在床边坐着的他顿时便失去了平衡,像是一只翻倒的肥熊般重重跌倒在地。
“爸爸没事吧……咕,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样子。”
照理说,正常人被出其不意地踢上一脚难免会心生怒火,可哈鲁特却完全没有,反倒像是在那边极其猥琐地嘿嘿直笑,肥肉乱抖,像是条扭动的大黑蛆。
刚刚普菈珐那一脚踢来,他清楚感受到了女儿小脚如稠如锻的美好质感,玲珑纤巧的脚掌,也是说不出的细腻。
几乎是立刻,这下流男人的肉棒便有了反应,本就硬得惊人的巨根在此刻是又大了一整圈。
“没事没事,不过普菈珐的小脚丫子很调皮呢,需要惩罚。”
哈鲁特扑了回去,颤巍巍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如获至宝的把女儿的一只玉足捧入手心。
普菈珐的脚丫生得十分纤巧,脚掌与足掌又俏气娇腴十足,和父亲毛孔粗俗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哈鲁特并不算得是足控,但对女儿的一双小脚也是欢喜得紧,在床笫间时常用舌头与肉棒疼爱。
首先是少女不着蔻丹,天然蕴涵桃粉的玉颗雪趾被哈鲁特含在嘴里劈头盖脸地一顿乱啃,此般景象,就如同鲜含珠带露的粉润花瓣被野猪拱蹭舔舐一般,让人不忍直视。
吃完女儿的甜嫩趾头,油滑的大舌头似嫌不够过瘾似的,又从白皙的脚背滑到酥软的足心,反复地打转扫舔,接着又弄回脚掌玉趾之上。
“据说精灵的脚丫子都是特别敏感的。”
“嘻…对呀,公主大人也是那样呢,爸爸真是坏透了,嗯……哈……就喜欢欺负人家的敏感点!”
普菈珐娇嗔着,方才柔弱的气质转瞬即逝,俏美的笋趾娇滴滴地蜷敛,极具钟秀,动人至极的湿润星眸微微眨动,面上扬起了一抹极为乖巧的羞涩甜笑,浅浅淡淡,千娇百媚。
看到女儿一副动情的模样,哈鲁特更是肆无忌惮,直接就把两只脚儿并起来,把嫩若婴肤,已然荡起纤纤涟漪的足底朝向自己,油肥大脸深埋其中细嗅沁香甘甜。
“爸爸还没有在这里干过普菈珐吧,不知道爸爸怎么想,可我倒是很期待呢…听到爸爸在房间里调教那些女奴,听着那些呻吟浪语,珐珐就会代入到她们的角色,每次下面都火辣辣的,自慰半天都酸得厉害…咿,爸爸的舌头又在欺负珐珐的小脚,可是好舒服…珐珐最喜欢被爸爸欺负了~嘻哈,脚趾头不可以呀~”
干了普菈珐三年有余的哈鲁特,早就把亲女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摸清了,这双无瑕玉莲也是如此。
粗糙得像砂纸一般的舌苔把豆腐似的足底欺负了个透后,接着又转过去大力地吻吮蔻甲粉趾,一会儿又将那根根香玉掰开,尽情以舌尖勾撩脚趾间的缝隙。
臃肿肚腩下那根可怖的巨茎在足香的刺激下已然高高挺勃,达到了巅峰状态,通体黝黑的棒身上盘绕着像是泥鳅般粗细的血管,紫红色的冠头堪比熟透的李子般大小,黏腻着脏液的马眼远远看过去就如魔兽圆睁的邪眼一般狰狞。
顺着指天又有着微弯弧度的巨屌根部看去,在乱糟糟的黑毛下,油腻的腿根间,两粒肥厚的睾丸早已经鼓起般充起,给小女仆温莎射了一发是不假,但里头仍积攒着大量新鲜热辣的精液,时刻等待喷出,浇灌……
“咿哈~嗯~爸爸的大鸡巴真是元气满满,叫女儿我放心呢,啊~?”被伺候一顿嫩足的普菈珐已然浑身酥软,目光却盯死盯狰狞丑陋的雄性巨根不放,俏靥似若烧枫宛若丽霞,莲腿交接处湿润得近乎淌水。
“爸爸是很想疼爱你啦,可是乖女儿身子骨弱,你看,上星期才上过药,现在小穴就又肿起来了。”
“是爸爸的肉棒太大了…嗯…我是出色的魔法师,所以没关系的…珐珐只想要把我造出来的大肉棒…”
未来注定要在历史上留名的大魔导师此刻却淫语不休,香喘难歇,一心一意地想要父亲巨硕的阴茎插入自己湿漉漉的肉腔。
“真的没事么,明明每次都会被干到昏过去,爸爸知道你是天才,但实际上你的魔法很难对自己产生效果吧……听话喔,等爸爸今晚先浅浅调教一下公主大人,过两天再把乖女儿你爱个天翻地覆。”
哈鲁特大嘴一开,竟是把五枚衔花嫩趾连同腴润的脚掌都一并吃进了嘴中,吮瓣舐掌,“滋滋”的口水声大作。
“绝对不行,不能等那么久啦呜呜呜…魔法可以消肿,珐珐的药也放在旁边,这次就算给好好爸爸肏上好几次也不会晕过去的…”
故意留下前夜痕迹渴求怜惜,与公主争宠夺爱的小心思竟弄巧成拙,一想到要过几天才能吃上肉棒的普菈珐欲哭无泪,五根嫩香玉趾在哈鲁特的口中不停勾夹伸曲,翻舌抵齿,可十五岁女孩的趾头过于无力,合着其柔若无骨的体质,反而像是在与父亲的唇舌玩闹嬉戏。
“珐珐的小穴,生下来就是要给爸爸满满撑开,所以,就算干坏掉也无所谓的呜呜呜…一次就好,就一次,就当是我为父亲大人拿下王国公主的奖励的提前预支吧……”
依依不舍地逐个吮吸了一遍,哈鲁特终于吐出来女儿紧绷的雪趾,尽管沾满中年男人的恶心口水,可外表看上去却亮晶晶的,格外莹剔漂亮。
足香盈口,鸡巴爆挺,被女儿挑起的一身欲火无法缓解,此时,他终于下了决心,把原先要给公主后庭灌满的精液匀出来一部分。
哈鲁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魔,对于女人从来都依凭下体行事,可他也曾爱过——一个精灵族女人,她叫莉萝。
相识相爱多年,即便得到的方式相当卑劣,但却也的的确确深爱着她,承诺要给莉萝为之奋斗的所有。
或许是作恶多端被上帝所惩罚,在生下普菈珐的时候因难产而去世了,所以,哈鲁特几乎将所有的爱,也是他仅存的爱,都给了他的宝贝女儿。
和她智力有缺陷的莉萝不同,普菈珐天生便古灵精怪,聪慧过人,五岁时,无与伦比的魔法天赋就已有所端倪,与此同时,她也完美继承了她母亲的外貌,粉雕玉琢,黛眉雪腮,绝色可人,那神秘的异色瞳更是说明着她的与众不同,就像是上帝在夺走他所爱之后所赐下的最好的代偿。
对唯一的女儿当然是爱护有加,为了不让女儿过于引人瞩目,哈鲁特还给她定做了美瞳,用以掩藏自己的特殊。
关怀有致,言听计从,作为父亲的他几乎对自己的女儿倾尽所有,但哈鲁特的经营与嗜色的陋习仍是对女儿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普菈珐就如同是在大妓院里成长起来的仙女,被大染缸玷染,在孩提之时她的眉宇间就有了摄魂的妩媚妖娆,一双蕴彩的大眼睛里藏着勾栏深巷的红粉气息。
并非他先出手的,是女儿先诱惑他的,一开始也没想着把魔掌伸向普菈珐,即便她随着每一岁成长愈发水灵,妩媚妖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哈鲁特也记不太清了。
从小到大,只要在一起,父女之间就从未分床,普菈珐完全不在意父亲的臃肿与身上奇怪的味道,睡觉的时候每次都把哈鲁特的身体当做抱枕不断摩擦自己莫名火热、湿润的身体……
不止于此,女儿每次沐浴过后都对父亲毫无防备,无瑕稚嫩的胴体只掩着一条浴巾,面上带笑,有意无意展露出两条白晃晃娇滴滴,纤细得像是柳枝抽芽似的腿儿。
有时候,浴巾会“不小心”地掉在地上,让父亲从头到脚地看个光光。
作为大陆上最出名皮条客,自然身边不会缺漂亮女人,可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身经百战的哈鲁特都会觉着口干舌燥。
但终究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亲骨血,哪怕是道德水平再低,他也多多少少会有些伦理观念在。
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了哈鲁特的想象。
经常,在床上、厕所里、客厅,总而言之,在各种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会发现一条条充满成熟诱惑的蕾丝内裤,那些个性感的布料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巧妙镂着隽美绝伦的蝶花纹路,极为惹眼。
哈鲁特时常亲自给他最疼爱的女儿洗脚,可当他抬起普菈珐那小巧玲珑的玉足时,便会发现女儿的腿心布料间总会有几道淡淡的湿痕水渍……
“爸爸~?”
每次出浴时堪比白羊般稚嫩幼细的身体,微微晕醉的俏脸略带着迷离盯着他,在家里穿的内衣越来越成熟,布料也越来越小,从正常的蕾丝渐变成了巴掌般的白布,到最后甚至变成了两根让哈鲁特都有些脑胀的诱惑细绳…
每一次若即若离的触碰,每一次若有若无的调情,每一次包含欲望的眼神对视,都让哈鲁特对于女儿蜜糖般身体黑色邪念增长,不知不觉,哈鲁特竟然用女儿的贴身衣物开始自慰了,和他一起睡觉的,也从成熟的女性变成了和普菈珐身材年龄差不多,长相稚嫩可爱的甜美幼女。
当然,这一切都被冰雪聪明的普菈珐所捕捉到,当自己的女儿向他告白时,那浓郁的父爱几乎是立刻就变成了饿狼般的贪婪,将灵秀可爱小美人抓在怀里,肆意玩弄,舌吮唇舐。
当然了,这样可无比满足那在日常生活中对亲女儿堆积的邪念,当哈鲁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那根肥黑阴茎就已然满满插在女儿小小粉嫩嘴巴里了。
又臭又大,撑得下颌骨近乎撕裂,可普菈珐却完全没有嫌弃意味,只用纤纤玉手温柔地握住父亲一跳一跳的蛋袋,如获至宝般轻捏揉着,一对含水的异色瞳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再也无法拒绝,尽管一开始还用女儿年纪小的理由来搪塞,只插插菊穴,等到普菈珐成年了再来一场完美的性爱,但女儿天仙般的容颜,远比寻常女人更加吸引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浸着销魂的媚意,早熟的性子让稚嫩的女孩每日每夜都在挑战着哈鲁特的伦理下限。
父亲借故拒绝女儿,那普菈珐就会整日蹙起柳眉,娇俏的眼角沾上湿气,一副羞恼与伤心的样子,让哈鲁特自觉愧疚。
等到父亲来安抚女儿时,一切便依旧,继续亲密的肌肤相贴,水乳交融,手交,口交,肛交,基本上除了插穴以外,其他一切的花里胡哨的玩法在很短时间普菈珐都和父亲做过了。
承诺的成年自然也是没有做到,普菈珐十三岁生日时,他们就彻底跨过了最后的所谓“伦理”与“矜持”,在房间里足足大干了三天,从深夜持续到晨间,又从天明早间干到日落黄昏,娇喘和哭泣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除了侍女送来水和食物,父女间其他一切时间都用来做爱。
女孩玲珑稚嫩的脚丫几乎没有踮地的时候,尚未长开的小穴被父亲火热巨硕的肉根抽插了成千上万次。
在女孩子含苞待放,稍稍展露一丝美好的年纪,普菈珐遭到了全面的浇灌,此刻十五岁的她已宛如一朵盛放的娇花般魅惑动人,当然,那花蕊只有自己的膀大腰圆的父亲有采摘的权利。
从十三岁就开始操自己的亲女儿,已经足足操了有两年,至于其他情人间才能做的淫靡事则更早,回味着令人感叹的时光,哈鲁特用糙肥的舌头把普菈珐似花败雪的白皙肌肤从头到脚给洗了一遍,抬起沾染一丝晶莹的厚唇,眼睛如狼放光。
“前戏太久了呜?……想…想被大肥猪爸爸插啦~?…快来啦~大鸡巴快插进来…干死珐珐吧~?”瑶口轻启,娇声淫语婉唱动听似银铃,轻拂至脸的吐息裹带着欲焰的芳,普菈珐幼穴窄膣的深处热辣瘙痒至极,只有在孕蕊处以激烈的浇灌才能停歇这蔓延全身的欲火。
具有马甲线,白皙而又软滑的小腹赫然出现了一个粉色的图案,猥靡心形,象征着女孩子最私密的子宫卵巢,左右还有两根对称的可爱小翅膀。
这是普菈珐十三岁生日时主动刻下的,属于古代邪法一种,手机隶属与臣服的证明,也就是说,她把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地都奉献给了自己的父亲,只要有这个东西在,女子便会对其主人言听计从,也可以从远程操作她的身体。
一生的烙印,绝无洗刷与背叛的可能,虽然哈鲁特基本没用过几次就对了。
哈鲁特灼热的视线不断舔舐着女儿稚嫩而又丰腴的身体,秀挺匀直的修长玉腿,堪堪一握的曼妙窄腰,浑圆饱满的酥嫩香臀,泥泞透水的粉靡馒丘,无一不在暗示着眼前少女幼媚的身体究竟在何等渴求着父亲肉棒的插入与雄性浓精的灌溉滋养。
“今天不是要把精液给公主大人么…女儿不是说一辈子都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吗,怎么…”
正处于豆蔻年华的普菈珐,纤细锁骨下的两座皎洁的峰峦实在过于惹眼,才十五岁,就已经有堪比熟妇人妻的饱满香甜,圆润挺拔,极为傲人。
更为淫靡的一点是,此刻普菈珐所着的三点式内衣几乎将少女柔软的奶脂完全露出,哈鲁特往两侧稍稍一拨,粉粉的乳尖就立马展出,肉眼可见地充血挺起,方才还如含羞的蓓蕾,此刻却膨发似小丘。
哈鲁特油亮糙黑的肥手一把便捉住女儿两颗娇嫩若脂香酥白桃,轻轻地搓揉捻掐,好不过瘾。
“咿呀~爸爸怎么还说这个,是要急死女儿我吗,呜呜呜,快来…嗯~坏蛋肥猪爸爸~”
哈鲁特摆出一副为难的姿态,她疼爱自己的乖女儿,但在性的方面坏心依旧不改,毕竟作为男人,欺负这么可爱诱人的女孩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他挪了挪肉肥臃肿的身体,带着弯翘弧度的巨根啪嗒一下,便遮住了普菈珐的全部视野。
“呜呜…讨厌,欺负死人了嗯啊~?”
蒸腾着可见热气,黏腻无比让人看着就生厌的黝黑巨物就这样悬在少女精致的玉容上,父亲二十多厘米长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自然是比年幼女儿的俏脸还长,玉靥与黑杵的对比是何等惊人,少女鼻尖儿对着父亲流出黏液的大龟头一嗅,那像臭鸡蛋般的腥臊气息瞬间便涌进她的鼻腔,熏得普菈珐美目上翻,大脑一阵发麻。
巨物轻轻抽打着普菈珐羞腮粉靥,本该是无比羞耻的事情,生来厌臭的她却是露出一丝鄙弃却又难耐的迷人神情。
作为女儿的她情不自禁地想到,若是父亲这极有分量的硕物要是塞进自己湿答答的玉户一顿深插猛捣,究竟会有何等欲仙欲死的美快。
色靡的场景在淫乱沉沦的大脑自然生成,被捏得变形传来阵阵酥麻乳肉,被双指所捻拉的敏感桃尖一阵发胀。
饧眼朦胧,气喘吁吁普菈珐连忙制止了父亲肉棒的调皮,温润小手从蛋囊一直捋到龟头,五根细葱般的玉指拢住了又红又胀的大龟头,轻轻搓揉转动。
“没关系啦,爸爸明明今夜也不打算给公主开苞的说,而且爸爸的大鸡巴那么厉害,射几次给我也完全没有问题的……爸爸,求你惹,母狗女儿想要精液呀~?”
只想在亲生父亲的胯下婉转承欢,成为爸爸那滚烫欲望的贡品,想要因奸成孕,鼓着乱伦怀孕的肚子甜蜜地依偎在父亲的身边。
四肢纤袅的金发少女打落一直侵犯自己敏感胸脯的肉手,在床上缓缓起身,旋即又在有些发霉的床单上屈膝向前,雪臀轻摇,像是给主人献媚的母狗一般淫骚。
普菈珐双腮绯红晕染,一红一金的异色瞳里荡着潋滟的水波,沉着欲求不满的迷离,直勾勾地盯着父亲怒挺的巨物。
青筋缠绕的棒身上长满密密麻麻的肉瘤,合着通体黝黑的颜色,看上去是如此的丑陋狰狞,但她知道,这癞瘢瘢的鸡巴刮过自己幽嫩小穴的时候,会有怎么神魂颠倒的快慰满足。
“坏蛋爸爸,都那么硬了还一直挑逗珐珐,坏透了呜……不过这次女儿就不吃大肉棒了,待会做爱的时候想要和爸爸亲亲捏~”
普菈珐粉舌轻佻地舔着轻点唇彩的水润薄唇,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有说不出来的煽情诱惑。
到现在,哈鲁特对于肏自己可怜可爱的妖精女儿已经完全没有负罪感了,他只想要这妖艳无比,时刻挂着妩媚笑容的金发美人娇啼哀哭,用坚硬的肉棒与白浊的体液在女儿身体里诉说父亲的威严。
“好,这就来干翻要气死老父亲的淫荡女儿。”
哈鲁特瞬间暴起,将软娇娇的普菈珐压倒在身下,肥手握着精巧骨感的足踝将少女的浑圆的膝盖顶至她丰腴的乳间,这样,普菈珐娇躯近乎对折,纤腰雪臀近乎全部抬离床面。
“等等呜…这种姿势不行呀…”
臃肿的臂膀撑在普菈珐的腋间,两百多斤重的猪躯就这么半跪着在少女雪亮的幼臀上方,多毛肚腩下的肉屌直直朝下,仿佛马上就要下捣贯穿。
“这样不是插得最深么,普菈珐和爸爸做了那么久了,难道不明白?”
“呜……一开始就这个姿势太刺激会很快晕过去……呜,不要,明明爸爸平时很疼我的,就这么偏爱公主么呜呜呜呜……”
父亲浑圆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了女儿蝶翼一般的嫩唇中,瞬间玉穴一壶满盈的春水荡漾。
宽厚猪肩上一双莹润无瑕的水莲无意识地扳起,十枚盈润玉趾羞怯畏怜的箕张了起来,似乎也是知道了自己主人接下来的命运。
只听得斥满浓重水声的“啪”声一下,肉冠坚定地挤开了少女幼嫩的阴户,瞬间直插到底,顶上花心,等待了说长也不算长的时间,父亲粗长无锋钝剑再度回到了最爱的女儿剑匣,填得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啊~?”
一种强烈到普菈珐失声尖叫的撕裂感后,金发少女的幼体马上便体会到了自己所最喜欢,那种令人安心的充实感,早已深刻于灵魂髓骨的程序开始运行起来,幼弱的花心酥麻麻的,被父亲鸡巴撑鼓得胀酥欲裂的阴道也开始潺潺流水。
“去了……”
“扑哧,普菈珐勾引爸爸半天,真来了反倒一下就高潮了。”
哈鲁特撑起身体,弯翘硬挺大肉剑缓缓从女儿水靡的窄匣中取出,黑伞般的翻翘肉冠在红艳媚肉中刮水取蜜,“滋滋”声中不断刨出花褶中的爱液。
“咿呜呜…都说不可以这样肏珐珐的……呜~坏蛋,而且轻点呀~子宫跟骚穴要被爸爸用坏了…”
异色碧眸轻扇潋合间,纤长浓密的羽睫也沾染上了点点水珠,看起来像是哭泣,可普菈珐的莹润薄唇却在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上扬的弧度。
装哭表弱只是为了求取父亲的温柔怜惜,但食肉许久的膣腔在不停地发情痉挛着,完全无法配合金发丽人的表演,特别是看到那完成抽出的大肉棒,极为粗长晕眼的完整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稚嫩的子宫更是迫不及待的开始下降,仿佛在渴求自己老爹那根惊人的大鸡巴再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狠搅几个来回。
下一刻,哈鲁特那根青筋环绕的硕黑大鸡巴便再次对准了普菈珐那犹自吐哺着春水的窄润穴口。
“爸爸…轻点…好大好硬呜…珐珐会受不了的…”
平日雷厉风行,颇有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意味在的金发小魔女此刻却求着身上宛若一团臃肿烂肉的丑陋猪男,魔法学院那些对普菈珐完全没有办法的那些教授与仰慕她的学生听到这种事情怕是会惊掉下巴吧。
“好。”
深情地望着那张惹人怜爱,顾盼之间千娇百媚,好似从画卷中走出来般的精致脸蛋,哈鲁特答应了下来。
正当普菈珐开心之际,倏然间肥屌巨杵又是一记狠插,干得玉穴银汁飞溅。
“啊?嗯啊?咿太深了?插得太深不行…?啊啊?不行…?不行啊…?肉棒又变大了?啊啊?”
哈鲁特极有压迫感的臃肿身体宛若一头肥熊,偌大的双人床,在他一人的覆盖下宛若婴儿床的娇小。
但他也不管那么多,就这样全身倾覆普菈珐宛若小白羊般青春稚嫩女体上,女儿娇腴的臀部就像肉垫被父亲的雄胯压挤,摊成一团软酥的雪饼。
菈珐嫩穴极品无比,即便被哈鲁特的巨根开发了无数次依旧仍如羊肠小道般逼仄油润,嫩若酥脂,插入其中内里的粉褶会像小舌头般四面八方舔舐裹弄,即便是这样,也无法阻止肉棒的凶狠开拓,尤其是加上了几百斤的身体重量,硕大无朋的龟菇瞬间便破开层叠交缠的嫩褶,重重抵在普菈珐的宫前花蕊上。
“嗯…?哈啊啊?这样…不行的…我…?啊?会变得奇怪的…?”
“普菈珐本来就是爸爸奇怪的骚货女儿,呼,夹得好紧。”
被女儿天生淫骚的穴儿挤榨得头昏脑胀,按捺不住欲火的哈鲁特雄腰猛振,以最为让少女屈辱的种付姿不停下屌,存满巨量浊精的沉重肥囊循着惯性冲击着普菈珐充满弹性的蜜桃美臀。
一次又一次的拍击,雪股上的臀脂宛如果冻般簌簌抖颤,荡出一波波令人目不暇接的酥粉肉浪。
“呜呜…好深啊?…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珐珐要被肥猪爸爸肏死了…啊啊啊…咿呜呜…又去了呜呜……”
数百斤的重量全部压在亲生女儿纤幼的肢体上,长满黑毛的粗糙脂肪将少女软玉温香的雪肉覆盖在里面,泪眼婆娑的普菈珐一双雪白长腿被扛架在了肩头,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蛋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迎着父亲多毛肉胯的鞭打。
普菈珐此刻就像是一只向天仰起雪蛤,幼润的玉苞香臀朝上,被父亲黑色的大屁股冲来顶去,每次那滚圆硬硕的龟头撞击子宫,都会听到金发精灵勾魂摄魄的长长婉媚呻吟。
少女一对纤侬合度的玲珑小脚丫拼命地蜷缩,十枚嫩趾痉挛勾起。
“停一停呀啊啊啊啊啊~?”
螓首摇晃,秀发披散,玉手攥得床单起褶,合着悲鸣般的娇声述说着女儿不堪父亲巨大阳物的鞭挞。
可这仍是没有让哈鲁特这淫兽下屌速度有半分减缓,盘根错节的大黑棍的任意驰骋鞭挞下,每一次都捣得普菈珐酥润的膣肉满满撑开,直冲花芯弱蕊,在少女柔弱的身子中掀起狂澜般的蚀骨美快。
浑圆饱满的雪乳伴随着剧烈的冲击而抖晃摇颤,哈鲁特撑着床单,一口便叼了只笋嫩甜美的奶尖去,含嘬吮玩,然后继续在早已变成自己形状的女儿嫩膣里暴送雄根。
哈鲁特此刻便化作一台精密强力的炮机,根杵在嫩屄的进出快得像是泛起了残影,穴口软肉带着已被磨刮成乳白浆腻的爱液被龟头揉进卷出。
木质结构的双人床快要散架般的激烈晃动,木头“吱呀”连成一片,女儿冰雕玉琢般粉腿的在父亲的油腻猪肩上紧紧绷直,细腻莹润的足心儿一道道细小可爱的皱褶。
“啊啊啊啊,一直再去啊,珐珐不行了咿咿咿~?要晕过去了嗯啊啊啊~?”
“普菈珐明明很高兴呢,小穴一直在痉挛喔。”
舔舐掉普菈珐眼角的泪水,耷拉着一圈粉色嫩肉的壮根勃棍又是一记突如其来的插入,赘肉堆积的肥胖肚皮狠狠砸到了女儿的皎洁肉臀上,两人交合处瞬时便晕开大片水渍,充满兰芳麝香气息的液珠飞溅,在金发小美人的已经湿透的床褥下又新添了一层浓厚的湿意。
乖巧懂事又听话的可爱女儿在一身胖肉的肥猪爸爸肉棒鞭笞下已经哭成了泪人,可哈鲁特看此情形还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粗黑鄙陋之物轻而易举便破开脆弱易碎如刚破茧的蝴蝶般的花苞,不顾窄小穴径孱弱的抵抗,狠狠撞在了稚嫩未熟的子宫口,力度之大,造成的快感之强,让普菈珐的一双异色眸子都快要吊起上翻出眼白。
“乖女儿稍微歇一下,等下爸爸会更厉害的。”
哈鲁特的目的是把自己这个灵动的金发小妖精干晕过去,但终究是自己日疼夜爱的亲骨头,怜爱之心还是有的,可不像外头那些个那些任意使用的妖艳贱货,更何况女儿的娇嫩穴壁时时刻刻都在主动紧贴按压肉棒敏感的角落,花径尽头处淫荡的小花蕊每被顶一下都会死死嘬住龟头,要是这样一直干下去,他自己就要先行缴枪了。
哈鲁特两条似象腿般的肥臂在普菈珐的小脑袋两侧撑起,深插雪嫩粉靡腿心间的大黑肉棍也随着缓缓抽出。
本来就特别敏感,还常常为了侍奉父亲吃着各种媚药春药的女儿这样细缓的动作也遭不住,一刮一蹭便惹得娇喘起伏,哭吟阵阵。
珍珠玉粉般酥嫩的光洁莲腿似过了电流般在叉分在父亲的宽肩上不停痉挛,马屌般威武雄壮的夸张肉棒简直快要把女儿的整个小屁股给贯穿,普菈珐的视角里看得清清楚楚,那种夸张的视觉效果让她的芳心一阵羞怯酥麻,她很害怕,害怕下一轮的抽送就把自己送入不省人事的天堂。
但丰腴幼臀间湿答答红润润的蝴蝶兰瓣却仍不知廉耻地紧紧勒着父亲肿胀的龟头,不是普菈珐故意的,而是哈鲁特方才实在肏得太深太重,把女儿嫩膣已经撩拨至完全发情的状态,一壶湿润的蜜肉嗜淫般不断夹吻裹弄,哪怕把普菈珐轻盈的身体也顺着抬离床面,拔出来也极其艰难。
“咿啊?这样不行的…爸爸停一下,珐珐要吃药…”
早就知道会被爸爸的巨根干得死去活来,哭哭啼啼的普菈珐,在哈鲁特还未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能让自己重振精神的特别魔药,尽管绝无可能颠倒在床榻上的被动,但起码可以让快要被快感冲毁的身体,被融化的大脑稍微振作些,不至于断片昏厥过去。
才想伸手去拿床头柜装着魔药的小瓶子,可哈鲁特却是又霸道的将肉棒深深地捣了回去,在女儿瘫软乱嚎之际将她抱起,接着让自己沉重的身体躺在了已然湿透的床单上。
普菈珐鸿毛轻羽似的身子无力地瘫倒在父亲肉墩墩的肥肚皮上,她的上半身几乎完全陷入了多毛而油腻的脂肪中,雪白皎洁与黝黑油亮,纤细窈窕与臃肿肥硕,中年父亲与花季女儿形成了令人咋舌的鲜明对比。
哈鲁特刚刚插入女儿一下动作极为之深沉,转换姿势时肉棒自然也是顶着花心深插其里,大幅度的动作让茎体那些凸起的肉瘤似倒刺般把普菈珐幽润的湿滑小屄磨了个通透,好久,她才睁开盈水的美眸,恢复神智。
“乖女儿太不耐干了,不过这次不准你吃药了喔,爸爸知道你的心思,待会肯定缠上我了,所以就这样一次把普菈珐干晕过去。”
有得到就有所付出,普菈珐是出类拔萃,天资绝伦的魔法使没错,但体能却差得不行,床笫间很容易被父亲玩到失神昏迷,特殊的体质让她即使吃上许多增强体力的魔药也是如此,所以,实际上她需要别人去分享父亲雄伟巨根的恩泽雨露。
但放眼整个王国,能让哈鲁特天天插不腻的也就只有自己身上正香喘吁吁的可爱女儿,以及他目视之中,绝对是极品的,宛若女神下凡般的银发公主艾莉茜娅了。
“呜呜呜……怎么这样……”
见意图被父亲察觉,普菈珐还想挣扎着去那瓶自己才炼制好,正值最佳疗效的魔药,哈鲁特却是一把拿过将其丢在地上摔碎。
还未等少女生出惋惜的念头,哈鲁特便借着膣里春浆玉露的润滑快速上顶已经如残花般的红肿小穴,挥动满身赘肉疯狂打桩,送根之猛让普菈珐瘦小轻盈的身子都被顶飞几寸,下落后又因为重力的缘故深深落了下去,撞得薄脆花心一阵剧痛,遭此欺凌,在床上毫无坚强理由的普菈珐没有任何意外地张嘴大哭起来。
哈鲁特最疼爱的女儿正仰面痛哭着,浑身不断地战栗;胸前白腻如酥,简直如水一般的绵软的乳房上下晃荡,扬出阵阵奶香白浪。
哈鲁特也是有些心疼,但仍是责罚般使着极大的劲子狠狠插顶进小穴内,重杵不停,确保每次都能凿到女儿那颗柔弱的花心娇蕾。
“慢?~慢~?嗯慢点呀咿呜~是珐珐错了啊,珐珐……会乖乖的,一辈子做爸爸听话的肉便器……”
听到女儿这样说,哈鲁特这才停下手来。
雪腻如脂的美背上早已香汗淋漓,十分滑腻适手,哈鲁特一边欣赏着普菈珐精雕细琢,晕红如醉的娇靥,一边轻拍背部,安抚着女儿的情绪。
“小时候,普菈珐就经常把我喜欢的性奴送走,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慈心大发,后来才明白原来我的女儿在吃醋。”
肥手下滑,哈鲁特大力揉搓着女儿不输于其柔软乳房的腴嫩臀脂,这样对普菈珐说道。
“爸爸这时候要和女儿算旧账么,以前都舍不得折腾弄疼珐珐,今天这么过分,哼,被艾莉茜娅迷得五迷三道的,臭肥猪爸爸最讨厌啦!最讨厌你了!”
“啪。”
没来得及完全抒发内心的不满与幽怨,普菈珐挺翘雪白的幼臀便是被重重地抽了一掌,那种被当成小孩子对待所带来的羞耻和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在父亲肥躯上躺着的纤瘦女儿身子不住蜷缩。
“那些女人根本不值一提,和普菈珐相比什么都算不上,我就由着你了,可艾莉茜娅绝对不行,不仅是我的鸡巴需要,更为重要的规划也需要她。”
“呜呜呜,欺负人…爸爸难道还看不出来么,普菈珐为了帮你得到公主大人费了那么多心思,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而且我也很喜欢艾莉茜娅呀,和那些坏女人完全不同,我是真想和她天天睡在一起的!”
普菈珐的小脑袋落在靠在了父亲油油的胸脯上,一对被几根细绳修饰的雪白大奶子由身体重量所挤扁,摊开成淫靡的圆弧,也随着其主人因激烈性交而澎湃的心跳而轻轻颤着。
“这我还真不知道……”
“笨蛋爸爸,天天把我干那么厉害还不懂,肉棒都要插到女儿心里去了还不懂女儿的心思,好气人!”
上扬散粉光的淫纹处,哈鲁特巨大的阴茎是把亲生女儿的肚皮都顶凸了一大块,龟头死死地压在年轻女儿最为柔软稚嫩,像是初生花苞般甜美的宫前嫩芯中,尽管被磨得已经是有些目眩了,可普菈珐还是没有打算前移身子让压力缓解的意思,撑成o形大洞的穴缝间不断流出被捣成白浆乳沫的爱液,缓缓溢洒在肥硕的双睾上,看上去淫猥极了。
“嗯…我和爸爸一样,对和传说中女仙般貌美的艾莉茜娅非常有兴趣,从小就被她吸引住了,再长大一点,特别是和爸爸爱爱之后,我就更想要得到她,想和她睡觉,想和她接吻,想把她剥光,看着平日细声和语的她在床上被爸爸干成和我一般的小淫娃……呜呀…又变硬了…好撑人咿…”
王国双绝色齐齐沦陷于自己的胯下,哪怕是想象一下那种光景便是激动万分,肉棒又涨一圈,把还在休憩的普菈珐撑得心花怒放。
“别怪爸爸啦,爸爸也只是想要给普菈珐在床上找个对等的好姐妹做伴而已。”
“才没有怪,毕竟爸爸生我,养我,给我最好的,哄我开心,晚晚都把最宝贵的精华泄在珐珐的身体里…顶多,顶多是一点小小的委屈,和爸爸在一起,和吃到肉棒的欢喜比起来什么都不是,珐珐最爱爸爸了~”
似乎为了验证言语是发自内心的诚恳,绝美的金发美人用温暖又窄小的穴腔讨好似的挤压着巨硕的肉根,软糯稚嫩的湿润花蕊则乖巧地吮吸着父亲烧红铁块般坚硬滚烫的龟头。
“珐珐要亲亲~”
“才舔过普菈珐的小丫子喔。”
“没关系的,珐珐不在乎,而且平时很注重保养,就是脚丫子也有让爸爸能够心满意足的香香~”
普菈珐撩起腮边的鎏金秀发,露出被爱欲与泪痕沁染的漂亮脸蛋,下俯鹅颈,目光如炬,在娇腻的莺啼燕语中,缓缓伸出半截丁香兰舌,向深插自己嫩穴,把幼弱膣道填得满满的伟大父亲深情索吻。
小大差异,紫、粉色差悬殊的两条舌头先是在口外纠缠飞舞,接着便是四片唇瓣时分时合的热情湿吻,相爱的父女唇间不断拉出一道道细长的银丝,转瞬间又被下一次的激烈在鄂下磨成腻黏。
香唇对臭嘴,令人叹惋的景象,可不断将舌头香涎交付出去的绝美少女却吻得如痴如醉,好似沉迷其中。
吃到了如似花蜜般甜美的芳津,哈鲁特的雄根又是在普菈珐嫩腔里激烈地跳动了几下,棱角分明的肉冠不住剐蹭起粉穴蜜肉,圆睁的马眼如长出了獠牙般,不断啃咬亲生女儿的花心弱蕊,在少女极为私密的深处激起更多的温浆浪汁。
“嗯……啊,嗯……啾啾……”
悖德性爱与接吻所导致的微弱窒息感让娇弱女体止不住地轻颤,年幼可爱,肌肤白皙的她紧贴着中年老父亲臃肿肥硕的身体,等到好久后实在撑不住了,普菈珐才让自己被吸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从中抽离。
“爸爸在接吻方面好厉害,普菈珐敌不过…”
就像普菈珐相对于其他魔法使可谓遥不可及的天赋一般,在床事上,无论普菈珐怎么修习,观摩其他人的技巧,吃各种各样增强身体的调剂魔药,也终究还是会被自己的巨根爹爹按在胯下干得一败涂地……所以,此时的衷心坦诚,倒不如说是柔弱雌性对处于支配地位的雄性的某种祈饶。
“没关系,最爱弱弱的普菈珐喔,虽然说在外面对父亲嚣张跋扈的模样也是让人鸡巴硬得不行就是啦。”
“哼,在会堂里明明是对着公主发情……”
普菈珐琼鼻轻汲,噘起嘴巴,神情有些许幽怨,但父亲的大鸡巴撑得穴儿和心里都是紧紧的,她又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哈鲁特油腻的胸脯上比划了几道。
“要的东西都按要求准备好了,我刚刚也给爸爸简单施了个法,待会只要正常从这房间走出去,再抱公主进来就好,珐珐……珐珐待会要睡觉了……”
“睡觉?”
“就是,就是觉得这次还是要把珐珐操晕得好……”
“为什么呢,普菈珐你刚刚不是和爸爸解释清楚了么?”
“还不是爸爸你一副偏心的模样,一上来就那么粗暴,怎么求都不停,还把珐珐弄疼了,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说不吃醋是假的!要一肚子怨气继续受着冷落,看着爸爸调教女孩子,搞不好我会把这里炸上天!”
哈鲁特也是知道自己女儿性子,所以之前才会那样去做,虽然他觉得普菈珐应该是不会干涉自己今夜的行为就是了。
但这件事一点差池都不能有呀,关系到自己日后的快乐与数十年所经营的产。
,抛开这些,遥远的理想,普菈珐的幸福,都得维系起始于今日呀。
“就这样吧,那……爸爸在把珐珐干晕前,让珐珐好好享受下,好吗?就温柔那么一下下。”
和声细语地的普菈珐缓缓说道,似象牙雕成的手腕勾着中年男人粗短的脖颈,纤长粉白的宛若玉带的裸腿则紧紧地夹住了糙肥腰身。
“想被爸爸抱起来,放在怀里一直弄,这样珐珐觉得是最舒服的,特别有安全感。”
“这样不好控制力度呀。”
说是这样说,哈鲁却是抱着女儿翻身下床,然后猛地站起,巨硕滚烫的硬物自然而然再度将粉润窄膣贯穿,粗黑狰狞的生殖器几乎是要把粉幼花唇给撕裂开来。
螓首埋在父亲肩膀的哈鲁特轻扬起俏脸,悬空感与膣内的充实让两盏殊色宝石般的璃色瞳眸似晕如醉,莲腿更是紧扣父亲的熊腰,好好享受起这来之不易的温存感觉。
“坏蛋爸爸尽找借口,只是为了插晕女儿找好借口吧……不过没关系啦,珐珐不会气的。”
哈鲁特沉默不言,只不

第1章 第3节

“乖女儿?”
黝黑臃肿与白皙窈窕两具胴体仿若情投意合的恋人一般亲密无间,射精后男人仍是把普菈珐的嫩穴撑得绷紧娇缩。
哈鲁特是射了很多也依旧不会软下去的特殊体质,这也是精灵女儿特别钟爱父亲的一点。
他又大力抽送了几下,捣得精汁爱液糊成的黏水乱飞,看见女儿仍是没有声响,这才将轻飘飘软瘫瘫的小美人儿从半空中温柔放在床上。
肥硕的中年男人直起身子,在令人心颤的,舍不得他离开的咬合力中缓缓退出子宫,磨蹭了好一会,才让狰狞肉棍从湿粉的小嫩穴中“滋”地拔了出来。
女儿的点缀着粉紫淫纹的漂亮小腹可怜地鼓了起来,才一拔出大屌,黏热的白浆就不断从红肿的膣口里汩汩涌出。
紧紧闭合的妩媚眼睑上,还残留着明晰浓厚的淡淡水痕,秀挺的琼鼻下由于激烈的子宫性爱而挂着一点点的鼻水,但绝不恶心,在普菈珐一张精雕细琢的脸蛋上反而十分可爱,玫瑰般的小嘴儿半开半阖,娇嫩的粉舌向外翻出,舌尖向外坠着香香的唾液。
“我的女儿真可爱呢,爸爸一定给你找个完美的姐姐喔。”
姐姐自然指的是一墙之隔,已然因为媚药香囊而昏昏睡去的艾莉茜娅。
哈鲁特抚摸着一双腻滑腿儿,将粉嫩娇软的小舌头用嘴巴塞回去,严严实实地堵住两片柳叶樱瓣,狼吞虎咽的舌勾唇吻,将女儿口腔内的甜涎吃得一干二净。
仍不满足,哈鲁特翻身上床,雄腰一震,长满密密麻麻疣状物,裹着一圈乳白的巨屌就直晃晃地打在普菈珐还有些婴儿肥,梨花带雨的俏靥上。
男人深知不应该这样欺负人的,但长久以来女儿都给她这样做事后清理,哈鲁特已经习惯如此了。
双臂撑着床单,肥蛆似的身子抬上些许,像是公狗一般姿势的哈鲁特让硕大硬挺的肉根对准,鸡蛋般顶钝浑圆的巨大龟头缓缓破开少女樱唇。
普菈珐似乎是闻到了那股子蓬勃浓郁,舌头竟自主地活动起来,小粉蛇在冠状沟与马眼处妖娆地游走一圈,亲昵地刮走父亲巨伞下爱液水渍与精污白浊。
才射完精的肉棒恰好是最敏感的时候,哈鲁特眼前一眩,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弯长的肉根已然是完全插入小嘴,深及喉咙,就连女儿的雪腻粉颈都出现夸张的棒体。
女儿嫩软得能滴出水来的樱花唇紧紧包裹着父亲丑陋的硕物,深且快地插入让弯长巨杵上的浊白黏涎全部刮到了鲜润花瓣上。
一圈被肉棒撑圆的少女薄唇似若桃环,肿红挂白,看得哈鲁特肉棒直跳,接着又在女儿小嘴浅浅磨了几回,将根杵内的所有残汁泄光在喉咙里才惬意地缓缓拔出。
0000000发出的截止借由普菈珐方才施下的魔法,哈鲁特从公主闺房一墙之隔的隐秘房间内探头,照理说是没必要如此谨慎的,但他在生死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习惯早已养成。
房间里幽香氤氲,艾莉茜娅躺在大床上,已然睡熟,大概是因为疲劳与普菈珐布置的香囊的影响,尊贵的公主大人是连灯也没关,只是将象征王室的桂冠放在一旁,鞋子也没脱,就这么睡得昏沉。
正处于朦胧幻梦中的艾莉茜娅,娇挺玲珑的瑶鼻正透出细声好听,宛若清冽泉水流淌的呢喃浅吟,大概是在做一些让女孩子羞羞脸红的春梦吧。
这亦是调教计划的一部分,被贴身女仆连续下药快有一年的公主大人,身体内潜藏的性欲早就被唤醒了,且还在随着时间的过去日渐累积。
肥硕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甩着胯下的狰狞巨棒缓缓靠近沉睡中的公主,只才看一眼,那在亲生女儿子宫里射足满满一发的肉棒瞬间勃起至鼎盛状态。
银发如瀑,洁白无瑕的秀发宛若月光凝结而出的丝绸,轻拂过少女的肩头,在她的身下与床榻上铺泻出一片梦幻般的银色瀑布。
每一缕发丝都闪烁着星屑般璀璨华丽的光辉,就似天上银河在她身下绽放。
无垢的银发衬出王国公主的清冷高贵,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安的威胁,少女的蛾眉单单地蹙起,在她精致如画的脸庞上勾勒出浅浅的忧虑。
不起眼的变化,更使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心动。
缎带蕾丝袖套与在轻纱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吊带白丝袜都是极为诱人,此时的哈鲁特那下流浑浊的眼里,全是按捺不住的喜悦之情。
某种意义而言,艾莉茜娅和普菈珐一样,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美人。
当幼龄稚气的公主穿着小裙子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哈鲁特就笃定她日后一定会是王国最可爱,最有吸引男人无穷魅力的小淑女。
她和普菈珐从小就关系很好,但哈鲁特也不是一开始就想着做到如今的地步的,毕竟无论他在王国有多么强的影响力与财富,对公主出手,是毋庸置疑,绝对的死罪,足以湮灭他苦心经营的产业与庞大的家族。
同时,他也很忙,还有一个美貌至极又缠人的女儿,尽管对那份美貌有着极其强烈的欲望,但他还是勉强将其放在脑后了。
直到某一天。
那是普菈珐和公主参加贵族淑女们的下午茶会后,哈鲁特忙完手上的事务,亲自去接女儿回家。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都是交给管家去做的,可普菈珐十四岁生日才过去没多久,而就在那个生日上,自己与亲生女儿跨过了最后的伦理门槛,给女儿开了苞不说,更是足足让普菈珐三天没下得来床……
为了体现某种关怀,也是担心女儿的身体,所以无论这几天普菈珐去哪都跟着人,一有空就亲自去找她。
当然了,接回家后大概也是不大不小地云雨一番,普菈珐这样的小妖精勾人至极,还极为主动,没有男人能抵抗她的诱惑。
“您是普菈珐的父亲么。”
牵着女儿的小手,急着将她带回家的哈鲁特回过头来,竟是发现艾莉茜娅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区别于寻常处子,曼妙至极的清香几乎是让这面目可憎的中年男人瞬间勃起,好久了,除了对自己的女儿以外,几乎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反应。
特制的裤子很好地掩盖了哈鲁特的欲望,他勉强平复心情,不想要在这王国日后地位最为崇高之人心里留下坏的印象。
“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要谢谢您。”
“诶,公主大人何出此言?”
穿着常服连衣裙的公主端庄秀雅,头戴珠光宝气的王室冠冕,可那华贵却远没有眉宇下一双从未受过凡尘沾染的眸子来得夺目,犹似一泓清水,莹蓝中浸着崇高的理想与期盼,让人自惭形秽,难以生出亵渎的欲望。
“因为普菈珐她非常优秀,善解人意,在日常的生活里帮了我许多,而且……她看起来很幸福,特别是最近,我想一定是您的功劳吧。”
清冷的嗓音宛若天籁,直沁人心,明明只是淡淡地陈述,却如同婉柔歌唱般动听。
艾莉茜娅以绝美的舞姿与动人的容貌见长闻名,但谁又能想到她是天生的歌姬呢?
“讨厌,茜茜怎么说这种话,怪羞的……不过爸爸确实把我照顾得很好呢,特别是前几天的生日礼物,我特别喜欢,真是期待了好久好久呢…”
普菈珐扭捏着身体娇嗔,羞答答地低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平日神气灵动的少女此时却显得如此羞怯,不由得让艾莉茜娅心生疑惑。
“什么礼物。”
“秘密,不过等以后有机会,普菈珐也会送你一份的,惊喜保留呢。”女儿与公主交谈甚欢,哈鲁特的目光则死死盯在近两年来只得远窥的艾莉茜娅身上,灼热的目光自上而下扫遍绝色容颜与玲珑娇躯。
长裙随风摆动,两截如白玉雕成的秀润小腿轻轻袒露,清甜的香味迎面袭来,不知道是花圃的自然芬芳还是从白裙下翻涌的——独属于少女花季的馥郁体香。
哈鲁特搞不清楚,但艾莉茜娅那精妙绝伦的五官,直到晚上和女儿拥在一起的时候,从如樱纤薄的嘴唇到挺翘的鼻子,仍在让他魂牵梦绕。
“爸爸怎么一开始就那么硬”
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甜美羞涩笑容的聪慧金发少女,此刻正在父亲肥硕的肚皮上风情地摇曳着腰肢,“啪叽啪叽”,极富节奏,虽然才破处没多久,却早已吃饭睡觉般自然熟练。
“话说,艾莉茜娅最近真的漂亮了许多呢,从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呢,就和普菈珐一样,长开了呢。”
普菈珐娉婷袅娜地摇曳着自己的纤腰雪臀,在浅浅的娇鸣里坐落,每次都让父亲龟头顶上自己的花蕊。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个。”
“嗯啊~这么美丽的人儿,她堕落沦陷的样子一定要更加迷人吧,她需要浇灌喔,和珐珐一样,爸爸也是这么想的吧。”
“好深~更关键的是,爸爸又没有感觉,艾莉茜娅她,有种天生的魔法,能够实现爸爸你的夙愿。”
父女在亲昵的性爱中彻夜长谈,此后,哈鲁特就下了决心要得到艾莉茜娅,特别是之后同公主率领使团出访,亲眼验证了普菈珐所言与公主的魅力后,他更是坚定了此般决心,无论用什么手段,哪怕是赌上一切。

第1章 第4节

沉湎于回忆的哈鲁特也没有忘记手上的动作,从床上把艾莉茜娅抱起,然后大摇大摆地将她抱入早已为她准备好的调教房里,将她固定在房间一角的架子上。
艾莉茜娅正被皮革所制拘束带紧绑四肢,以大字拘在x形,像是用来拷问犯人一般的架子上。
哈鲁特的目的只是为了调教而不是折磨,所以整个架子的材质都是实木外软包海绵后,再复上一层真皮,即便是铐住公主的手链脚链其内衬也带有绒毛,为了不将宝贵的玩具弄伤,哈鲁特也是煞费苦心。
哈鲁特仍在做着事前准备,从昏迷过去的普菈珐床下抽出了一个大箱子,口球、跳蛋、由魔石驱动的振动棒,各种模仿自己肉棒粗长,却瘢痕凸点甚至龟头形状各不相同的狰狞假阳,上面流着口水与爱液的残渍。
无论是这些琳琅满目,让女孩子看着都脸红的情趣用具,还是从箱子里被翻出到处散落的药片、药剂、针剂,其实都是给普菈珐所用的,倒也不是哈鲁特自己的要求,而是女儿自己给准备的,白天哈鲁特工作时,普菈珐便用这些个玩具聊以慰藉,晚上就把使用它们的权力都交给父亲,让父亲把女儿欺负个透。
在玩弄过许多半精灵,特别是和女儿变成天天颠鸾倒凤的关系后,他便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精灵们的身体里天生流淌着喜欢被虐的淫荡血液,普菈珐如此,公主也绝不例外。
普菈珐素有洁癖,自然不会和外头那些个脏女人共用一套,不过这次嘛,大概是要打破这个传统了。
哈鲁特想着,自己的女儿既然如此喜欢公主,和自己的闺中蜜友、床上姐妹共用一套,想来也不会介意吧。
昏暗狭窄的房间中晕着十分浓厚的靡香,是对女人所特化的,闻之即情动,可依旧这依旧无法盖住方才射出在普菈珐肚皮里,然后汩汩倒灌流泻在地的浊精雄臭。
大概是不堪的淫梦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了吧,公主似月的柳眉微弯,纤长的睫毛紧蹙,眼角忽地闪着泪泽,随着时间的流逝,各种各样的媚药正在艾莉茜娅的身体里逐渐发酵,无瑕的雪肌慢慢镀上淡淡的红粉,如樱的瑰丽芳唇娇艳欲滴。
“啊…”
梦到了被一头粗鲁如熊的可怖雄性侵犯的艾莉茜娅猛然转醒,当她还在睡眼惺忪,庆幸这只是又一个不堪的噩梦时,却是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未知的房间中,面前还有个赤身裸体的胖男人。
“是你!”
或许对培育出普菈珐这样优秀,常伴自己左右女儿的父亲有所感激,但她实在不喜欢哈鲁特这样的男人,一张看着就让人心生厌恶,可谓是毫无优点可取的狡猾政客的脸,两只猥琐的小眼睛被眼皮挤成一条缝,总从其中射出极为滚烫黏着的目光看着自己。
身体也是极为臃肿,穿着衣服的时候撑满衣裳的样子无论他穿啥都像是衣冠禽兽,此刻脱光之后更是像赘肉堆积而成的多毛肉山,即便是平日温婉善良的公主,在此刻也是不由得生出极为浓烈的厌恶之情。
成长在温室中,备受呵护小白花的艾莉茜娅是连女人的裸体都没有看过,更别说是粗俗男人的了,和浑身只有银发头发与银眉睫羽的自己不同,哈鲁特浑身肌肤粗糙无比,整个人像是多毛的肥猩猩,就连胸前也长了一团蓬乱的黑毛,不知为何而湿润打结,旁边则是两坨下垂的赘肉乳房,看上去极为恶心。
“你疯了吗哈鲁特,你把我绑到这里,明天,你的家族和你一定会被清算的,哪怕你不在意这些,也好歹想想普菈珐吧,你放了我,我可以看在普菈珐的面上……”
艾莉茜娅尽管年龄尚幼,但多少还是在怀有各种念头的贵族之中成长的,也曾作为外交使节代表王国出访,稍懂一些斡旋之道,既然自己已经被绑到这儿来了,那就说明他已经基本不在乎侵犯自己的恐怖后果。
那就只有打感情牌,自己和他的接触基本是在普菈珐在场的场合下产生的,公主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唯一的女儿是十分重视,关爱的,或许能……
“没有人会知道的,我相信你不会告诉别人的,至于普菈珐嘛,她就在这里喔。”哈鲁特直起身子,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向被暧昧灯光笼罩的狭房另一角走去。
四肢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艾莉茜娅循着肥胖男人的方向看去,几乎是瞬间便瞪大了眼睛。
像是成熟郁金香一般的秀发散在积垢发霉的床单上,绝不会认错,那就和公主关系好到亲如姐妹的普菈珐,此时的她穿着极其媚气色情,布料可说是没有的三点式服装,霜雪肌肤,女孩子绝不示于人的私密花圃就这样暴露于空气中。
艾莉茜娅大脑发麻,完全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普菈珐玉胯大开,她时常所接触的雪白肌肤吻点与青紫痕迹,两颗诱惑的凸点红酥酥,乳晕粉圈沾着湿润水莹。
哈鲁特舔舔嘴唇,就在公主的视线下,缓缓攫住亲女儿两只浑圆雪白乳峰的开始揉搓,普菈珐凝脂般粉嫩极为柔软细腻,很快,玉碗倒扣般的美乳便随着黑毛肥手的动作而渐渐变形。
“普菈珐的胸很大吧,有我的一份功劳喔,像你这个年龄发育已经很不错了,但胸部对比我的女儿还是不及格,没有王国公主事事领先于人的风范呢。”
揉了女儿黏手黏人,如水嫩豆腐的乳房一会后,哈鲁特颤了颤肥肉,便提着香峰上翘立尖耸的蓓蕾粉蔻轻拉。
在浑圆的奶丘淑乳变成两座俏立诱人的山峦后,肥猪糙手才松开普菈珐被捏拉得红润发胀的小奶头,一瞬间,被拉长的娇挺妙乳回弹,香颤摇出乳浪盈盈。
“你居然对亲生女儿出手,你不是人,是畜生!”
纯洁无垢,还是处子之身,对于男人之事只是在书上有所了解,浅有所闻的公主很难想象自己的闺蜜普菈珐,是被一个脸丑身肥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她的父亲从小舔到大,夺取宝贵处女,天天做爱被内射得子宫满满的场景吧。
“公主大人误会了呢,普菈珐和她的老爹我做这种事情可是很开心喔,不信你听。”稍稍用力欺负女儿两颗羞涩敏感的乳尖,昏过去的少女立刻有浅浅的呻吟涌出。
“啊~坏爸爸不要欺负珐珐的乳头惹……嗯啊~珐珐想要最厉害的大鸡巴~快来操死珐珐吧~?”
哈鲁特向女儿幼胯伸手,粗肥双指左右绽开两瓣鲜润的粉红蝶翼。
艾莉茜娅几乎是每天都在和普菈珐相处,可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隐私的地方,以前至多也是在打闹的时候揉揉她远比自己大的乳房罢了。
普菈珐的阴唇分外小巧柔嫩,半透明粉脂般膣口嫣红似血,在被手指分开后,那紧绷的湿粉幽洞间不停吐露出一缕缕乳白色,宛如胶浆黏液。
艾莉茜娅她猜到了这是什么,无疑,这是哈鲁特射在自己女儿幼穴里的精液。
“别过来。”
王国最鲜润圣洁的白花,或许曾经难以想象,普菈珐的父亲,也就是眼前这个如翻滚黑云般邪祟丑陋的男人,将会改变她的一切。
想要挣扎,可手脚都被箍上了同样的镣铐,只能是用那双莹亮光闪的蓝色眼睛狠盯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
但全无抵抗之力的艾莉茜娅毫无威胁可言,就是把放下来也是如此,哈鲁特越靠越近,肥手搭上了公主礼服外展露的瘦削玉肩,另一只手则痴迷地捻起一缕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华贵银发,细闻其上沾染的好闻气息。
“好香啊,公主大人平时是用什么东西洗头发的。”
单是肩膀肌肤的细腻酥滑就已让见识过无数妙龄女子的哈鲁特流连忘返,而常披散在裸背礼服后的秀发似乎是萦绕着茉莉与玫瑰纠合的淡雅香气,芬芳清爽,温甜适口,让哈鲁特心眼发热。
“你走开…”
某种绝望涌上艾莉茜娅心头,更加令她难过的是胸前,特别是乳尖竟莫名其妙地涌上了诡谲火热,玉靥香腮也是渐渐沁上了红润绯色,此刻的少女憎恨自己的身体,她绝不希望在这样卑劣的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殊不知这种情况是长久下药与满室媚香所导致的结果。
“公主大人在期待着么,真是着急呢~”
欣赏着精灵公主绝美俏脸上桃红晕染的娇媚模样,哈鲁特惬意至极,先是把公主鹅颈的蕾丝颈环勾扣拿下,再沿着艾莉茜娅纤嫩的玉肩摸索,将两条一指宽的肩带向两边拉扯,胸前纯白的布料一松,哈鲁特的大手便霎时钻入少女的衣襟,侵犯里头被保护良好的冰莹雪肌。
这套礼服是星月教廷圣女所着的传统服饰,历经千年款式依旧是没有丝毫的演变,露背露肩,甚至在酥胸的沟壑处都是没有布料的设计,所以穿这件衣服就很难穿上文胸。
或许身为王国公主的她还有许多衣服的选择,可要是再加上圣女的身份,那选择就寥寥无几了,艾莉茜娅平日出席各种场合,基本就穿这套礼服示人,好在这件衣服有着自净魔法,不用担心换洗的事情。
可不能穿文胸的设计实在是令天生敏感度极高的艾莉茜娅苦恼,尽管胸前的布料相对较厚,不会有让人看出圣女双乳娇蕾这种的荒唐事情,但行走迈步间布料对于乳尖嫩蕊的摩擦实在是让她苦不堪言,直到后来普菈珐提出建议,给公主弄来了个保护性质的乳贴,这才让煎熬般的日子结束。
“公主大人胸罩也不穿,既然搞这种东西,真是有些幽默呢~”
平日哈鲁特就可以透过看出艾莉茜娅的酥胸形状,年龄尚幼的纯血精灵一对凝脂似的鸽乳只是微微起伏,难以比拟亲女儿似若倒扣玉碗般的绝妙轮廓与诱惑弧度,但形状还是相当美好的,小小起伏的山峦娇腻酥润,含苞欲放,哈鲁特相信未来在自己的塑造下,公主大人的双峰一定会发育到令人满意的程度,到时候走路一颤颤的雪波荡漾,夹着自己的肉棒给自己做乳交,那场面想想都要流口水啊。
“你以为我想么…嗯啊~”
小小幼乳的滑嫩幽香让哈鲁特啧啧称奇,合着公主天生的低体温,让这中年的壮硕肥猪觉着像是在触摸两块琼脂冰玉,酥爽无比。
嫌弃乳贴的碍事,哈鲁特一撕一掀,便让两颗因为药力而硬挺的乳蕾暴露出来。
艾莉茜娅如水的蓝眸盈怒,从小到大她曾几何时被人如此的轻薄猥亵过,更何况是一个如此卑劣丑陋的男人,那每当那毛糙长有老茧的大掌抚摸过敏感稚嫩的玉肌,被手指挤捏两颗未熟蓓蕾,都有让未谙情事却因为药力而逐渐发情的少女难以抑制的娇躯悸颤,羊脂白玉般娇嫩欲滴的肌肤,也随着主人染绯的玉颜一并沁上妖冶的媚红。
“我们公主大人在发情呢。”
一边搓揉挤捻艾莉茜娅的小小雪鸽,一边则将脑袋挪移到她被镣铐高抬粉臂而展露的粉红嫩腋,大嘴张开,肆无忌惮地唇吻舌舐。
被上天祝福身体即便是腋下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是冰酥酥的,毫无异味,细腻无比,极佳的触感混合着精灵公主身上馥郁的甜美花香,舔得这中年肥猪是乐不可支,如痴如醉。
“你走开,嗯啊……你这个侵犯亲生女儿的淫棍,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酥胸遭亵,香腋被舔,羞不可支的艾莉茜娅雪腮晕粉,一想到普菈珐往时大概也受到了如此对待,更是不由得悲愤交加,只是本就敏感的身体又被诡毒的媚药不断侵蚀,在中年肥猪的亵玩下,就是责斥声中也带上来丝缕可读的娇媚颤音,似是在催促着男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滋…啾…普菈珐可离不开她老爹的肉棒的,很快你就会懂得了。”惬意地在幽香的嫩腋处留下几道吻痕后,哈鲁特热辣视线掠过被束腰礼服所修饰的纤嫩玉腹与窈窕腰肢,猛然蹲下。
艾莉茜娅的修长莲腿覆着一条花边蕾丝缀口的吊带白丝袜,勒肉感十足,隐约间浮现出冰雪般莹莹如玉淡雅肉色;娇润粉胯则被一条纯白的系带内裤包裹着,通过吊带与过膝蕾丝袜袜口相连,其上缝有丝绸纹样的银白色蔷薇,象征着王室的高贵。
“公主大人的内裤倒是出乎意料的大胆呢。”
拉开系带内裤侧边的蝴蝶结,艾莉茜娅光洁柔软的下体便展露在男人面前。
哈鲁特是呼吸都停住了,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少女公主的粉红肉馒,贲起的耻丘圆鼓鼓的,一丝纤绒杂毛也无,嵌着的细分蜜裂像是山间岩石的缝隙之中含苞待放的不知名的花,最上端充血鼓凸,樱珠盈挺,极为诱人。
轻掰开少女细润紧实的门扉,将里头粉得似初春刚抽芽花朵一般的玉穴绽出,娇嫩欲滴,粉中含露的模样真是叫人忍不住想去碰一碰。
“真漂亮的小穴呢~”
“走开…”
娇靥嫣红,海蓝色的澹澹星眸紧闭,遭此亵渎,圣女与公主的双重身份只是让艾莉茜娅更加羞愤欲死,被铁链镣铐抬起的藕臂因强烈的耻辱感而剧烈颤抖着。
臃肿若猪的哈鲁特嘴角上扬,舌尖先是在那粉蔻花蕊上轻点两下,又打了个圈,激得敏感处于发情状态的艾莉茜娅忍不住想要挺起腰肢,雪润双腿剧颤。
“你混蛋啊啊啊啊~”
才不管少女腻润的娇啼呻吟,厚实的大舌继续沿着那条幼细的门缝往里探入,在幽穴里深深浅浅地舔弄起来。
纯洁无瑕,没有任何性经验,甚至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的艾莉茜娅哪里挨得住如此的刺激,螓首乱摇,秀发飘散,芳心欲碎,一阵阵极为强烈的快感几乎淹没她的意识。
“根据我和普菈珐的经验,这里应该特别敏感吧。”
多毛大手紧抓住艾莉茜娅紧致修长的白丝雪腿,深知妙龄少女敏感点的男人大舌一卷,裹住蜜贝上软中带硬的柔润樱珠一阵狂浪猛吸。
少女公主哀愤的泣吟声如同天籁般悦耳,拼命扭着纤柳蛮腰,想要摆脱哈鲁特的亵渎侵犯。
可胖硕的中年男人却不理会,只更加卖力地用肥肠般的大嘴嘬住处子粉蔻的同时,粗硕的手指也开始在银发少女的小穴浅处磨进翻出,阴蒂嫩膣同时被男人的唇舌手指蹂躏,每次吮吸剐蹭,都会让被媚药侵蚀身体的艾莉茜娅感受到登仙般的甜蜜美快。
“嗯啊…快停下…停啊…怎么会这样……要变得奇怪了…呜呜呜…”膣嫩腔拼命地夹着男人粗硕手指,少女公主玉肌上沁出香汗,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艾莉茜娅近乎哭出声来,纤腰在哈鲁特一次次的刺激下在刑架上不断拱起,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被完全打湿的小穴深处涌出,顺着吊带白丝飞速淌下。
哈鲁特欣赏着少女公主纯洁娇靥变成此般春情荡漾的妖媚模样,继续加快速度捻揉欺负着蜜贝上的蔻珠嫩蕊,直至将艾莉茜娅蜜甜兰芳的爱液狼吞虎咽地吃了个满嘴,这才放过她已经红肿的阴蔻。
“舒服吧,公主大人。”
“才…才不舒服……你这个无耻卑鄙的男人……”
明明是舒爽得连眼角都沁出了晶莹甜美的点点泪花,可纯洁的少女公主仍旧是没有屈服,继续在身下酥颤芳心的快感中斥责哈鲁特的卑劣。
她明白眼前的男人虽然肥硕不堪,可内里却像是头凶猛的豺狼,如若露出软弱,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兔子立刻便会被他啃食得一干二净。
“哼,接下来才是正戏喔,我的母狗公主……”

男人一阵忙碌后,此刻的银发少女仍被束缚在刑架上,但不再是以大字的方式,而是穿着过膝白丝的匀直莲腿被以撩拷扣住膝盖的方式被吊起在半空中,轻纱裙摆下雪馒头似的莹润蜜唇,还是娇花般的粉润菊蕊都被完完全全地被暴露在空气中。
“嗯……啊……你怎么敢的…不行了咿…”
艾莉茜娅银闪闪的晶莹绢丝湿润地黏在初雪般的肌肤上,白皙鹅颈下是一对微隆,颇有青春少女模样的娇俏乳房,娇俏笋嫩上的粉尖尖上则被人用胶布类的东西贴着两颗紫色的魔石跳蛋。
某种难言的火热急促蔓延在艾莉茜娅的完美玉体间,激烈的刺激让芳香口涎外溢滴落,顺着酥胸挤出的青涩沟壑再沿着光滑小腹下滑滚动,直落入腿心间鼓胀的粉苞玉馒间。
处子嫩阴亦和银发少女上身的敏感点般惨遭男人毒手,艾莉茜娅形状姣好的粉靡花苞间,正插着一个大大的魔石震动棒,或许是考虑到她处子的身份与穴道的稚嫩,尽管粗硕的棒形体将膣口大大撑开,但长度并不长,完全插入也只是恰好顶到公主处女膜前,通体打磨得极为光滑的特质也绝不会给被插入以任何痛苦不适,只有单纯震动所带来的快感而已。
“怎么样呀我的公主大人,这种玩具,怕是你见都没见过吧。”
雪靥泛粉的艾莉茜娅紧咬牙关,害怕一张嘴就有狼狈丢人的呻吟被眼前这个卑劣的男人听到,但膣腔一阵痉挛抽搐,翻涌的目眩快感实在让青涩稚嫩的少女难以自持,“叽咕叽咕”的微妙水声与震动棒的“嗡嗡”声中,清澈的花浆淅淅沥沥地浇在震动棒上,很快,气喘吁吁的小美人整个粉润雪馒都沾满了腻润的水渍。
“何必忍耐呢~不过艾莉茜娅你看起来真是特别弱呢,你知道么,普菈珐她用的玩具可是远比这要厉害得多的呢~”
“你这侵犯女儿的…啊啊~”
一见到银发少女开嘴,哈鲁特便将魔石震动棒的档位提高了一档,艾莉茜娅极度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骤变的刺激,还未来得及说完怒斥男人的话,便轻而易举地绝顶了。
面上带着猥琐痴笑的哈鲁特挺着勃起巨根,黝黑的大手覆盖到银发少女光滑赤裸的雪股,轻柔抚摸;不同于少女公主春笋般青涩幼嫩,还未成熟的微隆幼乳,艾莉茜娅两瓣象牙般细腻的美臀却是发育得极为挺翘,凝脂般酥润,浑圆无瑕,如若皎月般泛着晶莹光芒的桃臀让哈鲁特极为满意,施力不由渐大几分,将熟沃甜桃揉得不住变形。
“屁股不小嘛,以后挨干的时候可是会轻松不少喔。”
哈鲁特在艾莉茜娅小香瓜似的浑圆翘臀用力拍打了一下,疼痛与被性玩具激发的快感让银发少女不由得哀声哭啼,但更恐怖的是她听到了哈鲁特言语中带着的危险气息。
“呜呜呜…你要干嘛…”
哈鲁特嘿嘿一笑,腆着大肚看着眼前公主被自己拍打至白嫩透红的丰翘雪臀,粗指手指轻轻地刮弄着股沟。
“你别…”
冰莹蓝眸被泪水迷糊得完全看不清楚东西,但艾莉茜娅能感受到哈鲁特的那糙肥的手掌正在自己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的雪嫩臀间摩挲,无论是蹭到被震动棒填满的花穴,还是往下更为私密羞人的小巧菊蕊,都让银发少女身心剧颤。
“咕噜”,娇嫩的花穴浅膣将偌大的魔石震动棒夹得更紧,爱液琼浆透过被撑开的阴唇缝隙汩汩淌下,流出小溪,浇了雏菊眼儿一片,粉粉的菊纹里湿哒哒地沁着晶莹,黏糊糊地散着微微的热气,淫靡到简直难以言喻。
“艾莉茜娅的小屁眼真好看呀~”
正如这丑陋不堪的中年肥汉所言,精灵的菊蕊极为妖艳美丽,盛开于圆股翘臀间,粉白相衬,就恍若雪原里羞绽的桃花般,让人心旷神怡的颜色比对。
哈鲁特欢喜地鼻哼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装着乳白色膏脂的透明玻璃瓶,在粗指上沾了一大坨,旋即便将其顶进银发少女的菊蕊当中。
“嗯啊…怎么可以碰那里呀…不要不要…快拔出来呜呜呜…”
幽润的菊道甚至比他所品尝过的萝莉幼女还要娇弱青涩与紧实稚嫩,普菈珐是如此,艾莉茜娅这纯血的、最为高贵的银精灵就更是如此。
和他的女儿一样,艾莉茜娅粉嫩干净的小屁眼儿没有排泄功能,虽然不知道吃下去的食物残渣到底是挥发走了还是通过尿液代谢,总而言之她们的那儿就仿佛天生只作为性器官,为了接受刺激而存在,这也是精灵、半精灵在外头的奴隶市场与地下性交易网络极为抢手受欢迎的一大原因。
“呜呜呜…”
哈鲁特粗硕的指头让银发少女难耐无比,紧蹙蛾眉,星眸盈泪,菊穴中的胀痛让她喘息着下意识收紧娇俏雪臀。
“好凉…你这混蛋给我涂了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哈鲁特又是将乳白色的冰凉软膏按压进公主的后庭,随之而来的便是少女把持不住的娇声闷哼,中年肥猪抓紧侵犯,趁热打铁,两根手指便在她娇嫩的菊穴肛门里旋转了起来,艾莉茜娅试图收紧粉媚菊腔将入侵的粗糙手指挤出去,可结果却是让后庭把男人的手指夹得更紧。
“很舒服么,放松些呢,公主大人的小屁眼儿快夹得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艾莉茜娅心里明白这猥琐男人给自己后庭弄进去的东西定然是让自己无法自持,类似于媚药一类的东西,大概最近身体越来越敏感也是拜他所赐…结合自己的当下的处境,聪颖的公主自然是明白自己的身边已经被人所渗透,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银发少女娇躯随着哈鲁特肥大手指每一下动作而轻轻颤抖着,雪肌飘粉,琼鼻翕动,发出断断续续地难耐微哼,艾莉茜娅仍在思考着,想用把注意力转移的方式去抵抗从身体各处越涌越多的快美。
把药膏在银发少女的菊穴里涂匀开后,哈鲁特便拔出了粗糙肥壮的手指,艾莉茜娅的菊穴极粉极嫩,拔出的动作带出一圈诱人的粉色嫩肉,很快又似害羞般地缩回去,看得中年肥猪啧啧称奇,感叹日后自己有福了。
艾莉茜娅死命盯着眼前的丑陋男人,摆出一副无惧姿态,正当她想着要怎么想办法脱身之时,整个后庭菊穴却像是点着了似的渐渐变得火热起来,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让银发少女连带着心境都变得无比燥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芳心,在四肢百骸荡漾开了。
教廷圣女,王国公主身份的爱莉茜娅平日只知学习与为王国复兴而周旋于国内外的上流贵族中,未经人事,青涩稚嫩的她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潜意识里总觉得很不妙,意识飘飘忽忽地,呼吸声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而娇媚。
穴汁越流越多,艾莉茜娅觉着自己的后庭菊膣仿佛也渐渐湿润了起来,而更为恐怖的是,某种轻柔而细微的痒,在幽嫩的菊腔深处慢慢涌现,而且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痒。
“嗯……好难过,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抹了什么…”酥麻痒交织的旖旎欲痒近似爆发,瞬间冲入少女脑海,让水晶般晶莹的瞳孔里再也没有一丝清明与坚韧。
可爱雪白的小屁股轻盈摇晃,其中褶纹精致的粉菊不住歙动收缩,就是被震动棒所大大抵塞填满的嫩缝花穴也是更加湿润泥泞,似述难耐。
哈鲁特当然明白此刻艾莉茜娅的反应是何缘故,毕竟这厉害猛烈到极致的药也时常给自己的亲女儿用上,好在床笫间增加几分情趣。
后庭中的剧痒让艾莉茜娅按捺不住,甚至想要把堵着自己前穴的震动棒狠狠塞进菊穴里头,但遗憾的是四肢被镣铐死死束缚,挂在半空,除了摇头摆臀以外没有任何方法能解胯间那销魂噬心的痒意。
“痒死了……受不了了咿…嗯啊…帮帮我……求你……”
青稚少女完全无法承受的强烈痒感几乎在转瞬之间就把她逼上了绝路,无可奈何的艾莉茜娅哀求着眼前这个她憎恨无比的丑陋男人,希望能缓解菊腔从浅至深都在泛滥的诡毒剧痒。
“好,这就帮公主大人解解小屁眼的痒痒吧。”
哈鲁特一手轻轻掰拓开银发少女干净的纤尘不染的臀眼,将里头因痒而剧烈痉挛的粉嫩精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双指完全探入,在微微翕张似针眼般的幽深菊径里任意旋转磨刮,不断刺激里头那些个发情的瘙痒媚肉。
孱弱雏菊里的瘙痒在哈鲁特肥硕指头的翻搅下有所缓解,原本因呼吸节奏过快而加速的心跳也慢慢平稳了下来,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另一种更难耐的感觉占据了艾莉茜娅的心头。
指腹上老茧带来的异感和菊腔内痒意随着翻搅的动作似乎渐渐融合到了一起,一圈一圈层层叠加,糥软娇弱的菊蕊越是被摩擦,仿佛就越是有一股煽情的瘙痒涌现,往往是深处才被刺激过,而浅处又开始积累起难过,痒意从来就没有从艾莉茜娅的后庭离开,接踵而来,犹如滴水穿石,周而复始般的循环让公主崩溃不已。
“公主大人现在小屁眼儿现在很痒吧,这可是北方帝国传进来的,名为虫噬蛊的特别魔药,经过普菈珐的二度调配,就是沾上一点儿,也能让贞洁烈女变成不知羞耻的荡妇。”
“呜呜呜……好难过啊,求你帮帮我吧。”
抽出手指,秃头肥硕的大脸摸上银发少女温腻白皙的雪肩,猛吸了一口她颈子发梢间甜腻的芳香,哈鲁特这才慢慢悠悠地沉声道:“公主大人,在下猜你的嫩屁眼儿现在快痒死了吧,这药厉害着呢,不是男人的大鸡巴捣上几回,可是会一直痒下去的喔。”
中年肥猪此刻是得意至极,不断挺着自己冠壮伞大的粗长肉茎摩挲着银发少女的一缩缩的粉红菊蕾;艾莉茜娅只觉着自己小屁眼儿里的痒感,随着哈鲁特硕大龟头的点触猛然提升数倍,前穴亦是更加湿润,将深抵处女膜的按摩棒悄悄夹得更紧。
“呜……怎么可以……”
艾莉茜娅羞愤地别过螓首,水蓝星眸朦胧盈雾,编贝皓齿轻咬樱珠般潋滟的唇瓣,覆着礼服袖套的藕臂小手几乎将手指都攥进了手心,她不愿受此屈辱,仍在竭力对抗着后庭翻涌的蚀骨痒意。
“真的不要么,虽然艾莉茜娅贵为王国公主,可此刻您还是很希望鄙人用大鸡巴大屌插你的小屁眼吧?一插进去,马上就舒服起来了喔!”
淫邪的嗓音合着菊穴中让人崩溃的瘙痒,此刻的艾莉茜娅有些茫然了,肥钝钝的黄中带黑的身子胯起两条赘腿往前移了些,腆挺着大肚子,黝黑粗蛮的雄根巨屌直直挺立,紫红色的肉冠堪比鸡蛋大的鹅卵石,正冒着一缕缕热气,正对尚未合拢,犹自湿润的处子雏菊。
纯洁无瑕的少女公主快要被菊径里若有若无又甩之不去的痒意折磨疯了,圆硕龟头顶在菊纹之上,不断熨烫磨蹭着少女稚嫩粉润的屁眼小口,合着中年肥男低沉邪欲的声音,无比强大的压力几近让艾莉茜娅的心理防线崩溃。
高跟鞋与穿着的礼服华装散出纯洁无瑕的白色光泽,将艾莉茜娅作为王国公主典雅端庄,作为星月教廷圣女的清艳脱俗烘托得淋漓尽致,但这些长久培育出的气质与教养并不能让她抵抗让人气饧骨软的后庭奇痒,星月蓝眸中方才还摇曳着淡淡的坚贞,在此刻已荡然无存。
似花败雪的肌肤当下尽是绯色,圣洁精致的俏脸全是欲求不满的娇艳,此刻王国最为高尚的人儿,只想要雄壮男子的偌大阳具去缓解后庭菊蕊中挥之不去的强烈痒意。
“那我插进来了喔。”
“呜呜呜……”
少女哭声不止,却无阻止之言,其意不言而喻。
……
“头好痛,嘴巴好腥。”
红金双色的瞳眸缓缓睁开,普菈珐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从昏睡之中悄然醒来了,但整个身体一点都使不上力,特别是胯间,从粉嘟嘟的穴口一直酸涩酥痛到里面的那颗嫩蕊,她无力阻止眼前发生的事情,也没有道理阻止。
她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的中年胖爸爸与宛若闺蜜般的好姐妹所演绎出的污秽一幕。
粗长壮硕,带有微微弧度的黝黑肉棒,正缓缓插入到艾莉茜娅的粉菊娇花内,很快,父亲肉棒上最为粗大的地方,也就是那让普菈珐自己每晚都欲仙欲死的大龟头,已经完全撑开了银发美少女的菊蕊,将精致幽嫩的处子幽菊开拓成可供他狰狞肉棍深入的形状。
“爸爸还是那么坏呢,对我也是,对公主大人也是。”
持续观望着的普菈珐低声呢喃道,一白一黑,一人倾国倾城美似天仙,一人浑身黑毛肥硕若猪,明明觉着眼前的场景淫蘼污秽,却又充满强烈的冲击力,看得金发少女瞠目结舌,关键是那男人,也就是她的爸爸似乎完全不急着插入,只是将菊穴浅处的嫩肉一层层地顶开,似乎只让精致菊纹裹覆硕大黑丸就满足了的样子。
但普菈珐明白,在现下时间充裕的情况下,父亲调教女人向来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尤其是像艾莉茜娅这般极品的美少女,光是让她的身体臣服也不够,更重要的是要那颗纯洁无瑕的心也齐并堕落。
普菈珐星眸闪闪,不禁想象着在胖爸爸夜以继日的调教下,艾莉茜娅变成一个看见大鸡巴就兴奋难耐的堕落圣女,母狗公主…幻想着最受王国子民尊敬信赖的她,届时也挺着和自己一般大的浑圆酥胸,跪在雄性的两颗肥钝卵蛋下,樱唇张开,温柔如水地吞棒弄精服侍…那种场景,普菈珐光是想想就觉着极有意思。
“先睡吧,好累诶,本来就熬了好几天夜了……交给你咯,我最爱的好爸爸。”忙碌好几天又被父亲巨屌肏弄得厉害的普菈珐醒来没多久,困意再度袭来,她恋恋不舍地再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淫靡交姌,便闭上了沉重无比的眼皮。

第1章 第5节

粗胀之物缓缓挤开了娇嫩紧窄的后庭,缓缓深入,火热刺痛感逐渐从菊蕊上传来,在挂在半空中的艾莉茜娅拼命扭转着纤幼的蛇腰,摇动翘臀,以沾滑粉窄的菊褶撩磨肉棒,隐隐约约可以听见热辣龟头窸窣摩擦少女稚嫩菊道的声音;但坏极的哈鲁特仍是不插到深处,甚至还把黑壮鸡巴缓缓地拔了出来,两根手指不断在玉贝阴唇顶端上的蓓蕾挤揉按压。
“…好难受…为什么还不插进来…快…好痒…呜唔……算我求你了呜呜~快把肉棒插进来吧。”
王国公主哀羞可怜的恳求就像是一剂猛烈春药,让哈鲁特再难忍住,大手用力地抓住哭啼小美人弹手白嫩的雪腴臀脂,雄根巨屌一下就捣进了艾莉茜娅难容一指的逼仄菊蕾之中,深入直肠,将她所有发情瘙痒的娇媚软肉蹭磨得一塌糊涂。
粗肥肿大,宛如兽人的巨硕插进了一多半的长度,鸡蛋大小的肉冠就已经紧抵直杵少女公主后庭菊路深处那团肥美柔软的嫩肉窝。
被不速之客侵犯填满之后,艾莉茜娅处子新开的菊腔便开始不断地收缩蠕动,似乎想要赶跑入侵者,但嫩壁的缠裹夹弄却给到肥猪更大的快感。
肥胖男人看着公主紧窄粉嫩的幼菊花蕾与自己粗大黝黑的肉棒紧紧相连接的淫靡模样,而眼前银发美人羞态毕露,潮韵满面,就连香舌都不住轻吐出红唇的样子,哈鲁特就感觉难以言喻的兴奋与雀跃。
“公主大人的小菊花真是紧致得不像话呢~就让微臣好好开发开发吧。”拿下已经那两颗在奶头粉蕾上震动了许久的魔石跳蛋,哈鲁特旋即便把龌龊丑脸凑近银发美少女滑腻胸脯,肆无忌惮地在公主的两颗娇嫩红果来回地吮吸着,手也交换地搓揉着艾莉茜娅的两粒乳尖。
在哈鲁特熟稔的侵犯中,少女公主的腿心嫩痕不断分泌出清澈爱液,不由得本能地蠕动菊壁肉漩,无数细密褶皱的刮擦让中年肥猪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哈鲁特只觉胯下像被一层层紧实温腻,极有生命力,会主动包夹阴茎的软肉给紧紧地缠绕住,甚至让他觉得能与女儿普菈珐温暖紧实的檀口相提并论,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就宛若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直令男人愉悦舒爽得浑身毛孔大开,明明是才插进去没多久,就感觉要射出来了。
“啊~”
哈鲁特喘着粗气,火热粗糙的猪手抓着艾莉茜娅的纤细腰肢,肉屌定在她的后庭深处不动,只见他那泛紫黝黑大鸡巴地把少女公主的小嫩屁眼几乎绷到极限,湿淋淋的粉腔菊肉堪堪咬住他的大肉屌,膣口穴肉被撑至最大。
哈鲁特顶入的巨根虽然让少女微微感到酸涩刺痛,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苦闷,可不断涌来的饱胀充实感却依旧让艾莉茜娅舒服得雪靥桃红。
娇稚绝美的少女呼吸紊乱,男人狰狞的大鸡巴在她温润紧窄的直肠幼径中左突右撞,撞击到菊穴内敏感的地方,都让公主不住发出快慰的呻吟,那冷瓷般的肌肤,在此刻也荡漾着因强烈媚药与根根到底的激烈肛交而产生的妖冶媚红。
感受到肉棒在艾莉茜娅逼仄的后庭幽菊中行进颇为困难,哼哼得志的臃肿大胖子也不着急,将肉棒抽出半截,拔出一抹晶莹的湿腻,随即扑哧声中挤开黏合的菊肉,宛如一柄弯刀,直直剖入她两瓣雪嫩的小屁股,将菊膣拓张拓长至极限,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随之重重地锤在了银发美少女柔软充满弹性的雪臀上。
“啪!”
又一记极为深邃的重插捅得少女全身战栗酥麻,香涎口水自唇瓣间不断坠下,似星盏般的冰蓝秀眸顿时失焦,俨然是一副高潮绝顶的模样。
“被玩弄屁眼很舒服是吧,我亲爱的公主大人~呼,实在是太爽了”哈鲁特兴奋地大吼,汗水从他的没有多少毛发的脑袋间滚落,十五岁王国公主的后庭嫩菊带给了中年胖男以相当愉悦的享受,棒身被层层叠叠的菊道褶皱相当紧密温润地吸附着,越往里头便越是紧致烘热,吸力极强,宛若要把男人入侵的龟头夹扁。
“我不会放过你的。”
像是宣言自己的决心般说道,旋即少女公主便贝齿紧紧咬住唇瓣,压抑着情动的快美,尽管如此,仍是有轻轻的哼声从小巧的鼻翼间传出。
“明明是在给全王国人尊敬的公主服务呢,怎么样,屁股里头是不是不痒了,很舒服吧。”
朝着被吊着束缚在刑架上的稚美少女缓缓送屌,肥胖男人肥钝顿的肉胯时不时与少女的两瓣圆润雪臀亲密相贴;为了给这不肯服软雪发美人以更多刺激,哈鲁特一手握着震动棒,一手则在艾莉茜娅顶端娇嫩的蓓蕾上轻轻揉捏,配合次次到底,搅腔翻水的深插嫩菊,把可怜的少女肏玩直魂不附体。
快感如潮汹涌而至,男人巨杵每一次的抽离都给她带来一种空虚瘙痒的感觉,娇美无瑕的胴体一阵瑟缩,几乎控制不住快感。
少女相当不安地晃动翘臀,想要摆脱那种火辣撩心的肿胀感,可粗糙至极的棒体在蹭动摩擦间,仿佛带着奇怪的魔力,反惹得菊膣嫩肉无法控制的紧缩,仿佛在哀求呼唤着男人进一步的深入与浊精的灌溉。
“骚货,认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有多淫荡了么,什么王国公主,妮维雅的银雪月,我看就是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当肉便器使用的母狗吧!”
感觉到银发美人的屁眼儿是越夹越紧,被新开雏菊夹得是极为爽快的哈鲁特饥渴地滚了滚喉结,喘了口热气,油腻肥脸贴上一条套着白丝修长浑圆紧致的长腿儿,冲刺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螓首蛾眉,明眸皓齿,长着一张极为灵秀幻美清丽脸蛋的银发少女,此刻正被凄惨地吊在半空中,而更为不堪的是一个四肢滚圆,极为丑陋猥琐的大胖子正贴在她完美无瑕的霜雪肌肤上,肥手抱着如柳纤腰狂冲作为女孩子最为羞涩神秘的小屁眼儿。
足足有婴儿臂膀般的粗细黝黑大屌进进出出,力度极大,把公主那淡粉色的精致菊褶足足撑起好大一圈,鲜润濡蜜的嫩肉在冲刺间被圆硕的龟冠拉翻出来,接着又被狠狠地撞入,激烈程度让人恍觉那丑男人似乎要把自己两颗圆滚滚皱巴巴的大卵袋子都给肏进去似的。
圣洁与丑陋,高贵与下流,极端淫靡不堪的反差,而这一切会令王国上下所有人惊叹的画面,尽数被暗藏在某处的记忆水晶所记录…
公主后庭内润滑肠液是越插越多,次次深插猛挺间也愈发爽利,抽插间“噗哧噗哧”的淫猥水声不断传出可见下作肥男对艾莉茜娅嫩菊花径的摧残之紧,曼妙曲线腰肢猛烈弓曲。
哈鲁特只觉少女的后庭正十分热烈地吸吮着自己的棒身,硕大的龟头圆伞在那爽嫩菊肉收缩吮吸下,一阵阵的暖流从体内窜出,盛情之至,射精欲望亦是越发强烈,臃肿肥猪猛地拔出巨屌,再碾过层叠的细润软褶,再狠狠插回深处,套着华丽白丝高跟鞋笔直莲腿也因这份颠倒心魂的快感而不住上扬。
“啊啊~?”
在媚药的加持与雄根的不断开拓下,少女公主柔弱菊穴已然性器化,哈鲁特只是停下稍会,少女的芳心脑袋便会泛上某种挥之不去的欲痒。
娉婷秀雅的柔弱娇躯此刻已然是变成了软香醍醐,清丽秀美的脸蛋绯红一片,处子嫩穴还是正被巨屌深贯开发的小嫩屁眼都在不断地收缩紧咬。
从未体验过的高度发情状态下,未经人事的少女公主此刻全身处处都成了性敏感带,不只是娇翘雪臀上粉窄的菊径,还是处女仍存却流汤不止的嫩穴膣腔,青稚少女只觉每一寸雪滑无瑕的玉肤都像是被有着老茧的干枯大手所游玩,被油腻的大舌所舔舐。
“有那么爽么,公主大人?既然都这样了,不如以后就乖乖做我哈鲁特的精壶如何?”
大手继续搓揉着公主尚处于发育状态的娇小胸脯,享受着王国最为纯洁神圣的少女奶脂的适手温润。
两团仿若玉雪堆砌的奶脂尽管不大,也算是能让男人的手中有所充盈感;而更为值得称道的则是其细腻软滑的程度,就仿佛是灌了热脂酥酪,可摸上去却犹如冰糕,极为好摸好揉。
揪着倾国倾城的美少女幼嫩酥滑的乳肉,两根手指则揪攥住那粉丘顶端的媚粉樱蕾,只需轻轻拉扯就能让这王国的门面几近失态崩溃般地娇啼不止;不知什么时候,那塞在花穴浅处的震动棒是从中滑脱了出来,道道清澈掺着沁人心脾幽香蜜液如同泉涌般自穴口喷发,如此靡景,更是让全根没入在少女小屁眼深处的粗长大鸡巴又猛然暴涨了几分。
黝黑大屌小美人屁眼儿里噗噗乱跳,把矜持娇贵的少女惹得是花枝乱颤,欲火焚身,情难自禁地吐出苦闷难耐,却又婉转酥媚的娇吟;哈鲁特下腹越来越酥麻,加紧凌空抽插公主的粉嫩屁眼,又是上百下狂暴的抽插后,臃肿毛杂的黑胯猛地撞上雪润饱满的娇小臀股,一大股肮脏浓精便疾射而出,尽数喷发在少女娇怯紧致的菊穴里。

好久才从数度高潮绝顶的快感中恢复神智,稍稍抬头,露出了一张仿佛啼哭过后,带着沁着浅薄晕红和丝缕泪迹的雪靥,美眸轻睐,迷离地张阖着嘴,点滴香涎从嘴角落下。
“你怎么敢…射…”
欺辱她千百回的肉屌仍深深插在粉嫩的屁眼里头,尽管对于自己被玷污内射的现实无比哀伤,可气若浮丝的少女仍不服输,依旧保持着王国公主该有的坚忍,幽兰蓝眸沁泪,对于死死地盯着眼前臃肿丑陋的恶心肥猪。
“为今天,微臣可是准备了太久了,当然要射在里头,而且,才刚刚开始喔,这个晚上,在下的肉棒可是要和公主大人的小屁眼儿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呢~”
“早上了。”
眼睑重重地抬起,露出清澈中又含着几分迷离的异色瞳眸,普菈发揉揉眼睛,似乎全然不知道昨晚睡过去的时光发生了何等变故,还想着呼唤父亲,给她的爸爸来一个日常的早安口爆。
“诶?还在做么?爸爸真是的!”
此刻的艾莉茜娅脸上已全无往日的灵秀神采,一双圣洁无双的幽兰美眸微微闭阖着,浓密纤长的睫毛湿润,眼眶之中空洞无光,像是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黯翳,若非是琼鼻樱唇间偶尔飘出一声声,足能把全天下男人魂魄勾去的好听呻吟,当真要疑心她此刻是否已经死去。
早上八点,外头的天已经大亮,密闭的空间幽室里仍旧灯光黯淡,但可见华衣秀鞋与两条黏垢的纯白丝袜凌乱地散布在床上床下。
而一个挺翘圆润的雪白小屁股此时正坐在哈鲁特肥肚之上,随着其肉胯耸动进行疯狂地交媾。
地面水渍点点,空气里飘扬着浓重的腥臭气息,普菈珐定睛一看,正看到自己的父亲抱着浑身赤裸的艾莉茜娅躺坐在床,清纯动人的银发少女胸前一对浑圆挺翘的笋乳被中年肥男揪握在手里,樱梅般的乳头则夹在指缝中,而胯下偌大粗长的鸡巴则不知疲倦地一下大力贯穿着高贵公主销魂的紧窄后庭。
被父亲放置在墙边椅子上的普菈珐,能看到此时交合的淫靡污秽。
美丽高贵,天使般纯真圣洁的精灵公主却被大腹便便,满身赘肉的丑肥男人插着屁眼,娇小的菊蕾与黝黑粗大的巨阳相互连接;两粒臃肿的睾丸就在她皎洁玉润的雪嫩屁股下垂着,臂膀般的肉棒深深插入,只留下男人的大袋子留在外边晃荡着一涨一缩,普菈珐可以想象得出,父亲威武的肉棒昨晚是如何把艾莉茜娅雏菊开苞,搅得她天翻地覆,欲仙欲死的。?
银发少女嫩胯腿心间两瓣饱胀熟润的蚌肉正酥酥地轻轻开阖,娟娟汩汩吐出着幽香的爱液淫蜜。
虽然这无疑是对花季少女而言最为悲哀的强奸凌辱,可也给艾莉茜娅的圣洁女体难以言喻的巅峰美感。
一下,两下,三下…瘦弱娇小的身体被顶得抛起又落下,哈鲁特的巨根不断从有着出尘幻美的少女菊蕊里拔出又插入,其间粉嫩菊肉不断翻卷而出,穴汁四溅。
幅度之大,就连同她如若披上了星月辉芒的银发也随之飞舞起来。
“啊…嗯…”
“嗯?公主大人又要高潮了?”
感受到何处何时都幽狭无比菊穴如扭似绞的骤然紧缩,不管已经被夹得酸酸融融肉棒,眼睛发亮的哈鲁特抓紧机会,黑蒲扇般大小的肥掌拧着雪乳前段的樱蔻大力揉搓,深深嵌入她后庭的粗硕阳具更是每次都全根到底,兴奋忘情地疯狂耸动着。
“啪啪啪!”
数秒之后,雄性威武的巨根肉龙终于是敌不过美人粉菊嫩腔的稚嫩紧缩,精关失泄,滚热浓精的汹涌地爆发而出。
艾莉茜娅的小小菊蕊已经被泵注了无数次,就连直肠之中也满是男人的肮脏白浊,再也容不下这如此量大的内射了…宛如胶浆的精液,从被巨物黑棍撑大的粉润菊口,悄无声息地缓缓淌了出来,给本就一片狼藉的床间再添一分湿润淫靡。
艾莉茜娅最后发出一声极为销魂悠长呻吟之后,完全没有了反应,似乎是被彻底干晕了过去。
而公主挺翘雪白屁股后,哈鲁特黝黑臃肿的肥硕身躯还紧贴着她,哪怕是射得头晕目眩,那弯长且粗的大肉棒,仍旧是插在银发少女小屁眼儿的幽深稚嫩之处,轻轻耸着身子,继续用无法软弱下去的灼烫巨物与美人的菊蕾甜蜜厮磨。
“爸爸真是威风无比呢~那就再睡会吧。”

第1章 第6节

从那之后时间是过了五天,普菈珐选出一位与公主体态相似的替身,通过使用易容魔法来替代公主日常。
这种魔法并不高明,很难描绘出被称为“妮维雅银雪月”的所有美丽与高贵仪态,但忙完那场重要的外交晚会后也实在没有需要艾莉茜娅她展现才艺的场合了,不过就是在王宫、教会、魔法学院里来回转,所以刻意避开熟人就好,比如雷恩和她的父王,毕竟其他人也没有资格和公主大人凑得太近。
王国公主的寝宫浴池间,艾莉茜娅正一个人在默默地擦洗着身体。
穿得十分清凉,只一件吊带连衣裙是连内衣都没穿的普菈珐正坐在浴池边,轻轻摇动双腿,雪嫩玲珑的小脚丫子踢着水,妖娆神秘的红金异色眸盯着清洗身子银发少女愣愣出神。
一切都太简单不过了,父亲只是威胁要是艾莉茜娅要是敢说出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就把那夜所有的不堪场景传遍整个王都。
艾莉茜娅她心怀王国,她知道这样的丑闻会给王国带来怎样恐怖的伤害,作为星月王朝当今的门面与象征,一旦这种事情被公之于众,引发骚乱甚至演变成内乱都是有可能的,她和她的国家一样弱不禁风,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艾莉茜娅她,在看到自己真的站在父亲那边之后,她就彻底放弃挣扎了,因为公主多少是见识过自己这个史上最年轻的大魔法使的本领,父亲有着这样一个女儿的依靠,就算东窗事发也可以简单逃离,至多损失部分产业而已。
借着公主的口谕,在第二天便顺理成章地把她寝宫里所有女仆都换成被父亲调教得死心塌地的女奴,然后调教玩弄艾莉茜娅的场合便不再局限在她寝室闺房一侧的口袋空间…寝室内、走道回廊间,总而言之自己的胖爸爸想在哪玩她就在哪玩,让纯洁似雪,高贵如斯的王国公主羞着脸打飞机,吃肉棒,然后再狠狠肏几回小嫩屁眼,明明也就一个星期不到,艾莉茜娅到底给自己的爹爹肛交内射了多少次呢?
普菈珐有点不满,有些嫉妒,觉着自己的宠爱被艾莉茜娅盖过了,但她不可能对眼前这位绝美矜贵银发少女生气,因为她喜欢公主大人,就和喜欢自己的爸爸一样,是从记事、初见时就开始计划着种种,一定要得到,然后揽在身边的那种喜欢。
一连五天,哈鲁特忙完手头上的公务,便会从宅邸那边透过信标传送到公主的房间,一般是下午,有时候会提前到中午,调教、肏玩可怜的银发美少女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让王国最高贵最“无瑕”的天之骄女给他侍寝,第二天早上起来浅浅口爆绝美少女一回再返回宅邸,周而复始。
总而言之,这肏过无数女人,身经百战的胖男人一看到艾莉茜娅就会发情,就跟给自己的女儿破处后,连着操了一整个月那时一般,见缝插针,每天都不停。
这可不是得到了新的玩具用上几天就会腻的情况,而是当真要肏她玩她让她做一辈子胯下之奴的热烈。
普菈珐作为哈鲁特的女儿,也作为他当下最受宠爱的“萝莉奴妻”,自然是深明这一点。
前几天,当艾莉茜娅在雾气缭绕的温池中擦拭上夜的污秽时,哈鲁特便会在岸上挺着大鸡巴,热烈地候在一旁,往往是她刚洗好身子,便像是见了骨头的饿狗一般,甩动胯下的丑陋物什跟着霜肤银发的长腿嫩妞儿屁股后头一起回寝。
要不了多长时间,普菈珐准会看到公主赤腿露足,粉粉嫩嫩的小屁眼里含着一注满满当当的浊精。
甚至昨天,哈鲁特就明目张胆地在这池子里直接欺辱赤身裸体的公主,还叫来一群女奴给自己加油鼓劲,洗个澡整整洗了三个小时,然后回房又接着弄…哈鲁特自然仍喜旧爱,但新欢显然是更受宠。
这样的分宠是让普菈珐有些不快,但缺失的部分可以从和艾莉茜娅的亲昵中补足更多,在她的心目中,整片大陆上的女人,也就只有星月王朝当下的公主大人能和自己相提并论——当然,指的是美貌,其他方面各有所长吧,就比如艾莉茜娅在艺术方面造诣远胜于这妖媚可爱的金发小萝莉,可论城府、论心计、论魔法,普菈珐自认为公主难及自己的千分之一,而床笫之事嘛,就得看后续了。
毕竟今天,艾莉茜娅仅剩的贞洁,也将彻底保不住了,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开篇的铺垫。
……
池水清澈,雾气缭绕,四周种植着色彩各异的花卉盆栽,虽是不多,但仍是精致,显然是经过悉心打理的。
水面上泛起道道波纹,一如那银发绝色少女的心湖般荡漾不平。
艾莉茜娅想要放空自己,想要在这些天的紧绷中求取一丝祥和的小憩,但这些天药物的效果与调教的粗暴已经融进她的生活之中,公主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又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而自己又将何去何从……强烈的不安与恐慌削弱了她的心防。
于是乎,那么任何的情绪和欲望哪怕是渗入一丁点,都会如春雨后的杂草藤蔓,发疯一般地攀爬满她曾经纯洁的心绪、意识与身体。
艾莉茜娅明明觉着自己什么衣服都没穿,水温又是如此温和,可身体却是如同裹着几层棉被一般的热极近烧,极为难耐;水下一双纤匀莲足亦和她光洁如雪的娇躯一般紧绷,银发少女一手按在娇润胸脯上,安抚自己紊乱狂跳的心脏,一手则抚移到下腹,竭力对抗着身体渐涌出来的欲望与让她近乎眩晕的灼烧感。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这些年的情谊都是假的,怀着私心的吗…普菈珐,你骗得我好苦……”
艾莉茜娅在浴池间默默呢喃着,脑中对普菈珐曾经的美好记忆不断闪回,可终究会回到这几天当中,可爱娇小的金发萝莉痴笑着为那丑陋恶心的胖男人伸出玲珑小脚丫,或是抬起玉颈张开嘴巴,娇嗔着为哈鲁特解决欲望。
然后又似小恶魔般骑在男人肥胖的身体上,一边套弄一边发情地甜腻呻吟:“爸爸,爸爸,珐珐好舒服~乖女儿好喜欢您的肉棒呀~?”
这哪里公主印象之中聪慧善良,眉宇中含蕴着英气,曾经说着要振兴魔法界,复兴王国的普菈珐,分明就是街边巷道那些个以侍奉男人为生的淫贱妓女……
轻轻躺仰,如娟亮银被温池浴水浸润着几呈透明之色,稠密的发丝化开在清澈的水面上,犹如一朵迎着恬静月色妩媚盛开的昙花。
少女公主眼眸闭阖,纤唇紧抿,绝美无瑕的素颜冷若冰霜,稚嫩胴体周边的欲水荡漾起波纹般的涟漪,正与她难以平静的心境相呼应,越是想那些个想不通也想不明的不堪与淫邪,这水波就摇曳得越是剧烈。
宛若凝霜般的睫毛颤抖着,少女恍惚间睁开了幽兰水眸,竟是发现自己的手正伸在腿心处,不停撩拨着两瓣熟润的花唇,而另一只玉手则覆在显山露水的笋乳上,指尖夹起嫩红勃胀的笋尖乳蕾……
刹那间更多令她深感耻辱的回忆涌进脑海,现在眼前,被下作丑陋的男人玩弄全身,狰狞的肉棒插在后庭的稚嫩深处内射了无数次,该是无比屈辱的,可一想起来,那种畅快与全身过电般的麻酥显然占据更多。
“不要…不要……”
即便内心里无比挣扎,想着抵抗,可一张口,便是慵懒娇媚,诉说着难耐渴求的甜吟,那种黏腻的感觉挥之不去,无论是被精液玷污的肌肤、嘴巴、菊蕊,处女仍存在穴膣内也是无比黏腻,连着那个青涩坚强的心儿都是…
“公主大人洗了好久了,莫非,是我们最爱的茜茜公主又想在浴池子里挨干?”浴池边的普菈珐轻声催促公主,毕竟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可不能看她一直在澡间发呆,虚度光阴。
从池间起身,魂不守舍地最后冲洗了半晌,只罩着一件素色浴衣的爱莉茜娅缓缓走近普菈珐,霞飞双颊,雪靥泛晕,俏脸上也泛着一抹说不出的动人之色。
吹弹可破的玉肌雪肤在薄纱薄衣的亲密贴合下,勾勒着诱人的春光。“真色~真好看~我的茜茜公主~”
艾莉茜娅有好多事想要问眼前这个曾和自己亲密无间的金发少女,可又害怕问多了惹她不高兴,哈鲁特似乎很听她的话,害怕晚上又遭到更多花样繁多的欺辱…这种事情,实际上在这几天里也发生了数次,虽然一切都在混沌之中,可艾莉茜娅明白普菈珐绝非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受到了逼迫,才做出这样的行径,而是自发的,心甘情愿地去满足她父亲的愿望,甚至从中取乐…
“好啦,先回寝室吧。”
“他不在?”
“爸爸不在呢,晚些到,现在是少女们的时刻。”
普菈珐搀扶着娇躯轻抖,腿儿打战的艾莉茜娅,将她带回了寝室。
“茜茜~爸爸的肉棒是不是操得你很舒服呀,明明只是屁眼,就高潮得死去活来的,公主的这副身体,是比普菈珐还要敏感,还要天赋异禀呢~”
艾莉茜娅脸儿涨红,连忙否认,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月光般秀雅的银发飘来荡去。
“哼,茜茜居然不承认,那珐珐就给我们只有嘴硬的公主大人回放一下吧。”普菈珐顽皮地吐了吐舌头,旋即那精致可爱的俏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淡淡微笑,小手从裙摆间口袋间掏出个玛瑙尖锐状物体,将其甩到不远处。
神奇的是那东西竟然没有掉落在地上,而是飘浮在半空,形态也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在一阵并不刺眼的光芒后,凌空形成了一面镜子,但倒映的,并非当下的影像。
一位淡描蛾黛,琼鼻星眸,有着难言幻美容姿的少女缓缓出现在镜中,这般罕见的人间绝色,加之其标志性的银发蓝眸,无疑就是星月王国的公主艾莉茜娅。
而身后,正站着一个体态蜡黄臃肿,看着如若一坨肥肉杂乱堆积结合体般的丑陋男性,其间还有啪啪啪的声响不断传出。
“还有……声音…”
“自然,这可是作为天才魔导师的我特制的记忆水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可都事无巨细地录下了喔,就这个分辨度,整片大陆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吧,当然茜茜也别动毁掉我的宝贝这种歪点子,有备份啦,把珐珐惹生气了,可说不准会让谁看到~”
艾莉茜娅哀羞惭愧地看着眼前清晰到近乎重现的影像,如当下的她一般,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得不像话的浴衣,一头如银洁似绢柔的秀发尚润未干,裸出两条纤直匀长,曼妙有致,白得晃眼的玉腿……
“啪啪啪…”
令她脸臊耳热,心儿酸涩的肉体撞击声极为沉闷,回荡四周。
那是昨夜,哈鲁特在浴池里弄出来几发后仍未停止,将公主从水中捞出便抱着她返回了这儿,然后又在少女还冒着白浊的小屁眼里上了一大堆能让人痒得死去活来的诡药……没过多久,艾莉茜娅便受不住了,雪白娇俏的浑圆幼臀朝向男人,以极佳的诱惑姿势扭来扭去,那时的她只想要肥猪肉棒赶紧插进来,用火热的雄壮去缓解后庭里蚀骨的瘙痒。
而后,嫩弱粉美的雏菊花儿又是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凶狠抽插,吃了多少回男人滚烫的热液。
“你看,茜茜被爸爸肏得好爽,都流口水了~这只是屁股呀,等公主大人被开了苞,被大鸡巴干进嫩嫩穴里头,啧…不敢想那时候的茜茜了~”
画面中的近秃肥猪抱着银发美人的纤腰剧烈撞击,随着下体不断顶到那稚嫩菊穴的深处,玲珑脚尖都近乎踮起,明明是被干了乱啼哀鸣不歇的惨状,可艾莉茜娅表情却星眸上翻,唇角留着口水,看起来是爽得欲仙欲死,小蛮腰还销魂到极致地顺着抽插主动迎合起来。
“呜…不是这样的……是你们给我下药…呜,我没有!”
见爱莉茜娅垂泪哭泣,普菈珐挥手便将那放映着不堪画面的记录水晶停下,然后连忙将她抱在怀中。
手掌轻轻贴上公主稚嫩滑皙的玉背,顺着那冰肌玉骨之躯徐徐下滑,接着又伸出双指不轻不重地点乳肋间,将艾莉茜娅的哭啼用她的方式温柔打断。
“别哭别哭,珐珐可不是要欺辱你,这种录像我和爸爸之间不知道拍了多少,而且…”
“多色呀,正气凛然的,为王国的未来忧愁哀虑,忙上忙下的公主大人我很喜欢,可这样子色色的公主大人,我更喜欢呢。”
普菈珐眨着神采奕奕的异色瞳眸,嘴角上扬,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看上去极为真挚。
“可我不想这样,能让哈鲁特放了我嘛……”
天色近晚,窗外已经是一片昏蒙,微灯间的美人肤若凝脂,颜似美玉,霜白羽睫下一双清潭般灵秀的蔚蓝眸子,带着几分羞涩与不安。
“当然会放了艾莉茜娅,我们可没打算将一个王国的公主一直关着,艾莉茜娅可是无可替代的,我和爸爸都想要,但王国的子民们也需要。”
普菈珐总是拿公主、拿传说中的薇薇娅女神和自己相比,艾莉茜娅不像传说故事中的神女散发着凌然的缥缈仙气,眉目如剑,难以相处,也不像自己那般古灵精怪,举手投足间就把身经百战,作为地下性奴隶市场头子父亲哈鲁特诱得神魂颠倒的妖娆。
公主大人更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雪顶白莲,善良温柔,亭亭玉立,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美得不可方物,当然,那种纯洁圣洁的模样也更会招引男人丑陋的欲望……也不止于男人。
某种程度来说,普菈珐要比哈鲁特更早地“爱”上了艾莉茜娅,想要将其占为己有。
金发美人怀着温暖而慈爱的微笑,抚去拥着的,宛若谪仙般人儿落下的泪痕珠莹,轻扫开她散乱的秀发银丝,将精致的面容打理干净。
艾莉茜娅明白普菈珐的意思,情绪变得更加低沉,她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被这父女俩攥在手中,无处可逃。
“我最最最喜欢艾莉茜娅了,比对爸爸还要喜欢……所以,只要稍稍顺从我和爸爸,我们就会把整个王国的复兴作为赠礼送给你,实现艾莉茜娅一直以来的夙愿。”
“胡说…怎么可能办得到,都处在灭国的风险中了,何谈复兴。”一提到王国的事情,艾莉茜娅似乎振作了些精神,但她完全不相信眼前异瞳金发少女所说的言语,只当哄骗。
“嘛,单靠艾莉茜娅自己,和王宫、议会里那些个虫豸自然是办不到了啦,但是只要你我联合,加上我父亲的一点小小手段与人脉,就完全可以做到,公主大人,可不要小觑我们呀。”
说着说着,普菈珐小手悄悄地抚上了艾莉茜娅的胸脯上,虽然眼前银发美人的胸部远没有她大,但滑若凝脂的细腻娇柔仍旧是满满回馈到了普菈珐的掌心间,光是这样的抚摸,这妖娆的小魔女便联想到之后自己与圣洁的公主大人百合嬉戏,然后被胖爸爸剥个精光,肌肤相贴着,轮着被揪乳插穴的香艳场景了。
心绪荡漾着,金发少女唇角间又勾起极为标致甜美笑意,把公主仅剩一件薄衣也脱了下来。
“所以呀茜茜,为了完成这一切,先快乐起来吧~”轻笑着在满怀香柔中低下头,普菈珐轻轻含住了银发少女敏感的溏心樱桃,小舌头追着嫩红的乳晕轻搔慢舔,熟练地逗弄着她的酥挺俏尖。
诱惑男人她在行,挑逗女人这方面的技巧她也不差。
对于自己熟悉又陌生“姐妹”的挑逗,敏感的身子轻而易举地软瘫,融化在她香喷喷的怀间,娇小稚嫩的金发少女在好好吮嗦了公主双乳上的两颗香尖后,又是把好看的脸蛋凑近。
与普菈珐含笑眼神对视上的艾莉茜娅一脸茫然,满是疑惑。
“亲我~”
艾莉茜娅相当犹豫,香腮嫣红,一团糨糊的大脑完全不知如何拒绝普菈珐的求吻。
“快点啦,可不要珐珐说第二次,不然我可是要使坏咯,以后,现在,未来,让茜茜喷出来好多好多水~”
不是很情愿,可跟那么美的女孩子相处说实在也生不出多少抵抗力,于是乎四瓣鲜润弹嫩樱唇自然而然地碰在了一块,甜腻婉转地慢慢吻了起来。
第一时间,普菈珐的舌头便钻进了艾莉茜娅的嘴巴里,又热又很软的舌头在触碰到公主唇间嘴里的稚嫩后,一股子如闪电般的刺激便传遍她的全身,让公主丁香舌几乎是害怕地往后缩,可还是被普菈珐灵巧的嫩舌嘬住,被迫缠绕在一起。
唇舌交抵间牵出一条条银光水丝,银发少女腮间耳际亦生出绯色,特别是那似滴如露的漂亮耳垂,足像是颗透彻嫣红的番石榴般诱人可爱。
“是不是很舒服~觉着小腹热热的,茜茜知道发情期的精灵体液会带有催人情欲的物质吧,虽然我年纪比较小,不过因为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操了,所以发情期不仅来得早,而且每天都在保持,其中也造成不少苦恼的事情,但现在能让茜茜舒服,那就是美妙了~”
金发小美人睁着迷离的眼睛,让公主把嫩舌伸出来,而她自然也把舌头吐出,两根湿漉漉红舌勾绕在一起,在半空中不停地缠绵厮磨。
心儿一酥,少女公主竟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勾住了正嘬住她嫩舌啃吃的普菈珐后颈,于是乎,四瓣诱人的红舌再度紧贴,女子间诱人的轻哼呻吟声,口水滋滋声,吞咽声,用力亲吻翻搅声一时布满四周,让整个屋子内充满了香艳温馨而又有些许淫靡气息。
古灵精怪的金发少女学着爸爸的方式,也把自己许多温香的口水注入了艾莉茜娅的檀口之中,用侵犯性的激吻让她被迫吃下。
引颈脸合,妙音旋绕,等到两边都感受到了窒息感时,有着各自不同绝色的少女们才不舍地分开了彼此间紧密贴合的唇瓣。
“凉凉的,甜甜的,很好吃,每天都这样好吗?”
普菈珐轻动喉咙,将仍存沁人心脾的甜香的口水吃下,随即妖娆地伸出了红润的舌尖,媚态毕露地勾引着她,竟让艾莉茜娅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艾莉茜娅连忙想要转移注意力,朝她问了个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为什么普菈珐的眼睛是这种颜色,一红一金,就算精灵再特殊,也不该有这种颜色的眼眸。”
“不知道原因,但我只知道我和茜茜一样,都是特别的,注定要在一起,很久很久~”
普菈珐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异色双眸的眼角透发出一抹春意的妩媚,亲了亲艾莉茜娅红润的香腮,旋即伏在银发杂糅的漂亮耳际,朝她轻声说道。
“你知道的,普菈珐虽然很厉害,但体力天生不太好,这几年每天都吃那么粗的鸡巴,都快被爸爸操死了惹~所以我很需要公主大人做我的床伴分担雨露呢~到那时候,我可会好好保护茜茜,不让爸爸那么过分地欺负你,好吗?”
从那晚上到现在,普菈珐一直都在威逼利诱艾莉茜娅,虽然王国公主并没有如此简单屈服,可她的内心也实实在在地在动摇……每天都被那种诡谲的药物侵蚀身体,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被不分昼夜地玩弄,十五岁少女稚嫩纯洁的心儿已经快到极限了。
乖乖祈饶认输,然后向那个恶毒的男人献出处女,那之后普菈珐就会加入进来,不必单独承受这一切了,或许仍会被男人变态地索取,可至少能返回“正常”的生活中,作为公主应当做的事……除了这样,艾莉茜娅觉着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艾莉茜娅明白哈鲁特之所以把那层膜留到今天,不过是想看到王国堂堂公主摇尾乞怜,卑贱地求着男人给自己开苞,好彻底摧毁作为她作为女人的尊严与自信罢了。
尊严与自信,从她的自由被哈鲁特掌握开始,被碾碎也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嘛,公主大人就先考虑考虑吧,我和爸爸的时间都很多,这样子和茜茜多相处会也是蛮有意思的。”
“…诶,茜茜怎么都湿透了,明明就亲了亲嘴,让普菈珐给擦擦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这种隐私的事情,艾莉茜娅自然是要拒绝,而且从普菈珐嘴角上扬的弧度,她隐约觉着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不许拒绝,怎么说呢,现在的珐珐可是茜茜的小主人呢,听话有奖,不听话可是有罚,公主大人也不想掉眼泪吧,好,听话,茜茜快把腿张开。”

姿容绝美可性格却相当可怕的金发小妖精不仅是拿出来一块干净的毛巾,还当着公主的面,再次将记忆水晶启动。
艾莉茜娅羞怯着脸定睛一看,却发现镜中的主角已不是自己,而正是身边异色美眸笑非笑地看着她的普菈珐。
镜中的她比现在她的模样还要娇小稚嫩,当然男主依旧不变,身着漂亮小短裙的俏美“萝莉”与那腰肥肚圆,足像一只大蟾蜍般的丑陋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应该是两年前吧,那时候珐珐还留着处女呢,不过光是被干屁屁感觉相当坏,就给自己下了点药啦,作用的部位,药效基本和茜茜现在的一样。”
画面中瘦弱而又娇小的金发美人儿正四肢跪趴,高高抬起了浑圆雪白的小屁股,而她身后的男人则翘着勃起至极的肉棒,默默看着胯下的小母犬。
艾莉茜娅无疑是看得心惊肉跳,因为这样的情况在这几天里也是时常上演,虽然自己不会和普菈珐那样,小手陷入腴嫩的臀脂间,主动将两瓣象牙般细腻的蜜臀掰开,一脸妖媚诱惑地给身后的大肥胖子露出正不断痉挛收缩,瘙痒到极致的羞人菊穴。
“…不要欺负人啦~?爸爸快把大肉棒插进来~?屁股里头快痒死了啦~?”精美锁骨下的是两只和清纯面容形成强烈反差的硕挺峰峦,随着金发小美人谄媚的求操声而前后晃荡,雪浪翻涌,小小年纪的她,就已经拥有了远超同龄人的大奶子,艾莉茜娅简直不敢想象那样诱人的酥胸究竟被她的父亲哈鲁特给揉玩了多少次。
“在性的方面,没有人能敌得过爸爸啦,不过这次也是我自讨苦吃啦,都不知道那药那么厉害,你看呀,珐珐都难过得哭起来了。”
菊穴深处那单靠自己手指绝无法抚慰的瘙痒几乎逼疯了那时的普菈珐,臀儿抬得更高,蜜穴汩汩流汤,嫩美脸蛋上不断有晶莹的泪珠眼泪滴落,颤抖的娇声之中,却充满了渴求与急切。
“不要看别的地方错过高潮喔,因为爸爸的大鸡巴马上就要把普菈珐给插飞过去了~?”
一边看着镜中淫靡,普菈珐的温热小手也不安分,细润掌指不轻不重地描绘着艾莉茜娅玲珑纤直的腿部曲线,从柔嫩粉酥的小腿一路抚到圆润娇腴的大腿,经略大片大片冰凉爽滑的冰肌玉肤,直至复上公主正渗透清泉的酥润桃裂。
青筋环绕,勃发到极致黑长大鸡巴对准了金发美萝雪润臀沟中的那一朵花纹秀气粉浅,瓣理细腻嫩弱幼菊,而后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也被一双肥手掐住,男人从后猛力一挺,巨硕的肉杵便如蛟龙入水,呼啸着钻入娇小人儿粉窄的后庭嫩菊。
“为什么要拍这种…他,他可是你的父亲啊…这可是乱……”
“舒服开心的事情当然要留纪念呀,只有爸爸能把珐珐肏得那么爽~那么粗那么长那么大,才不管什么伦理呢,每天都能把发情期的精灵女儿操到昏过去,子宫日日夜夜都泡在幸福的精液里头,有这样的好爸爸可是普菈珐一生的骄傲呢~”
艾莉茜娅只觉难以想象的荒唐,相处了十年,她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闺中密友的真实模样。
不愿意相信这般真相的王国公主试图将其解释为一场噩梦,可眼前展现的淫靡放荡却不断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身姿曼妙,玲珑浮凸的金发少女不断承受着身后肥胖丑男的拍击,新雪般洁白而又沃腴的臀肉被多毛黑胯冲得瑟瑟颤动,泛起一阵阵晃眼刺激的白浪波涛。
“像我这种骚到骨子里的女儿天生就要被爸爸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操的啦~普菈珐就是被爸爸肏死无怨无悔。”
两瓣蜜桃般的幼腴臀峰间,黑长的根杵裹着淋漓的肠液白浆进进出出,含苞待放的娇艳鲜花被婴臂般的肉棍撑得艳绽,可以清晰地看到晶莹剔透在抽插间被翻进卷出,美少女窄小的菊蕾与男人狰狞的阳具明明完全不成正比,可被正被肏弄着的她却极为兴奋,仰头弓腰浪语淫啼声声不休。
“作为女人,是需要被男人满足的呢,每天都被肉棒塞得满满不好吗?虽然血脉有所差异,但茜茜和我都是精灵,一旦开始身体就会无可抑制地堕落,无论你是圣女,还是公主,都一样。”
房间中同时回荡起少女婉转尖叫与男人的沉闷粗吼,黝黑肥壮的中年父亲在青涩稚美,不过十四岁出头女儿后庭屁穴里射了满满一发,但那根鄙陋的肿胀肉屌还深深插在女儿两瓣饱满酥嫩的雪腻臀沟间,杵得小萝莉般身材的美艳可人粉躯痉挛,玉穴喷浆。
“比手指要粗硕得多的直径,足够顶到最深处的长度,每一次抽插都能让女孩子浪啼尖叫的弯翘弧度…以及剐蹭到所有发痒敏感点的,高高凸起的冠状沟~茜茜已经用小嫩屁眼体验过了吧,不如再进一步,最多疼上一会,马上就会爽到魂儿都飞走呢~”
温柔和善,充满怜爱的娇声字节却是组织起无比色靡污秽的言语,难以想象这是一位十几岁少女所道出的。
明明是有无数的理由想要反驳普菈珐,可艾莉茜娅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屁股深处痒痒的,就连着子宫膣腔也莫名地空虚难耐。
艾莉茜娅的心防愈发脆弱,作为公主的傲气与尊严,作为教廷圣女的信念与责任,都在普菈珐的行动与言语中逐渐瓦解,迷乱恍惚中,有着似月银发的美人开始真正思考起来自己是否需要被人满足。
“呜…求你了普菈珐,别再说了…”
想要装出冷淡疏远的拒绝神情,可一双幽兰星眸却眼波流媚,看得普菈珐心思荡漾,不由浮想联翩。
欲望的念头一旦产生,就会无可避免地将人引导至堕落的深渊,这段时间里,有时候,艾莉茜娅甚至幻想到了自己因子宫被雄根撬开,狠狠灌注的欣喜与雀跃。
这绝非少女公主的不检点,而是对于男人与精液的渴求就一直烙印在精灵一族的血脉之中…精灵本就极难受孕,像是艾莉茜娅这般至高的银精灵,通过正常性交怀上孩子的概率大概是万分之一,若是祂没有赋予精灵这一层机制,没有给她们深藏于魂骨的淫媚,精灵们传不过几代人就得绝嗣了。
实际上,银精灵已经在王国有上百年未曾出现了,所有人都以为这带有神性血脉已经断绝,当艾莉茜娅的母亲出现时,王国百姓无一不将其奉若神明,也因此,破碎的王朝又有了凝聚力,得以在最后的狭土间苟延残喘。
“享受就好了嘛。”
一般来说,银精灵未来一定是要和排着长龙的男人们交合以延续血脉的,这些当然未记录在史,不为王国百姓所知,可终究也会无可避免地发生。
不过,像艾莉茜娅那么年纪那么小,就注定要被丑肥男人天天肏弄的银精灵,怕是星月王朝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一例。
寸丝不挂的公主一对酥乳高高挺起,两枚俏樱秀美动人,往下是少女毫无赘肉,窈窕纤细的柳腰,小肚子平坦雪白,那儿线条曼妙,柔肌紧绷,一颗粉脐像是点缀于其上的小花,尽显少女肢体之美。
看得眼热,普菈珐自然是想要和她有更多接触,于是乎便用润湿过的毛巾轻轻摩擦过公主娇嫩花穴,见她发呆,又是特意在蜜贝的中央停了片刻,轻轻研磨,惹得艾莉茜娅香喘连连。
冰泉般清媚的嗓音在刺激下犹如娇花吐蕊般漂浮如妖,哪怕像这种普菈珐这种天生媚骨妖精也听得心神荡漾,耐不住诱惑的可爱少女用玉指抵着毛巾一角,勾进嫩膣之中,用力蹭旋了几下,惹得艾莉茜娅娇吟声调变尖,雪胯嫩阴处又喷出了更多的爱液水浆。
银发少女浑身酥软,抬起头来哀怨地看着普菈珐,似乎在质问着她为什么要这般戏玩自己。
“茜茜似乎在因为不对等而有些生气呢,那我也脱光好啦。”
一拉一扯,娇小金发少女熟稔地将连衣裙的系带脱下,露出来一对雪兔儿般,堪称巨硕的美乳,明明年纪比自己还要小,眉眼之间依旧未脱少女的清稚,可胸部竟然是发育得如此之好,艾莉茜娅对此不由心生感慨。
普菈珐直起身子,挺拔的双峰腻雪如凝脂,轻轻一动便剧烈颤漾起来,其上两颗樱红乳蕾更如雪顶红梅,摇曳生姿,好闻至极的淡淡奶香亦从中传出,甜腻宜人,让身为女子的艾莉茜娅亦口舌皆热。
香腮曳火,蓝眸凝滞,圣洁的公主视线也因饱满坠果的美感所吸引,视线一时难以远离。
“公主大人看呆了呢,不过很快,爸爸会让大家最受尊敬欢迎的公主也有这样像棉花一样的大奶子喔,被一边抓着奶子一边被大鸡巴插真是爽得魂儿都要飞走了。”
“这种话…不要说……”
眼见能引起联想的话语让才擦干的玉贝花苞再度湿腻,普菈珐转而伸手轻轻刮过水穴蜜缝,艾莉茜娅身子又是一阵哆嗦,四肢抽搐向上挺了挺,下体又是泛滥出一阵兰香花潮。
普菈珐看得啧啧称奇,嘻嘻笑着微嘲道:“王国的公主大人当真是水做的呢~”艾莉茜娅自然知道她是在说自己太过敏感淫荡,有些微微气恼,只是自己身子太不争气,花穴间溪流娟涌,把洁净的床单湿了一层又一层。
“还打算让茜茜欺负一下我的,不过看来还是得让普菈珐继续给咱的公主大人服务呢,松松小粉菊和嫩穴穴~到时候就不会那么辛苦啦~”
记忆水晶中,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正压在金发美少女雪腻的玉背上,滚烫的龟头则故地重游,再度捣进了幽窄稚嫩的菊蕊,粉肉被粗大阳具卷进带出,藕粉色的小巧屁眼都被操得微微肿胀,而上方蝶翅般展开的阴唇间,则挂满了击碎成黏糊状的白浆。
“虽然公主看着没什么料,但是屁股倒还挺翘的嘛。”
而画面里淫戏的女主角,此刻跪倒在和她一般绝美的少女胯间,侍奉性质地先用鼻子亲昵地蹭了滴水的美鲍,而后沿着处处绵软酥滑臀沟一路向下舔弄,舌头又如灵蛇一般钻进了少女的粉嫩菊蕊。
“不要呀……不可以这样…大笨蛋普菈珐…呜呜……不要舔那里呀嗯~啊~不可以…太羞人了…”
一直视作姐妹的少女做出这样的动作,艾莉茜娅羞得几欲崩溃发狂,胯间灼热的喷吸合着菊蕾间濡湿滑腻,更是让仍是处女身,单纯圣洁的王国公主放声娇啼,蛇腰带着酥嫩蜜桃般的臀股一并扭动,想要逃离,可之前戏弄已经是掏干了艾莉茜娅的体力,现在的她,就连起身都做不到,像是一条搁浅的白鱼,拼了命却连肚皮都翻不过来。
“干嘛啦,我又不是要干茜茜,明明爸爸做过更羞人的事情吧,安啦安啦,普菈珐这方面也是学习过的,准保伺候好公主大人捏~”
银发美人羞愤的泣吟声如同天籁般悦耳,可睁着一双妖艳异色眸的鬼魅少女却不理会,手指轻轻搓开嫩皮,揪揉娇韧的蜜蔻,而舌头则继续翻飞如舞,不时蹭过湿润润黏糊糊的花穴与菊蕾。
不时蹭过嫩菊和蜜缝,继而舌舞如飞,时而探入两瓣阴唇间挑动翻搅,时而卷起舌尖,绕着小巧的菊眼儿舔转轻舐,刺激撩荡艾莉茜娅的芳心与敏感身体。
“呼,好多水,很舒服吧~茜茜可要明白,爸爸可是舔得更加舒服技巧更好喔,舌头那么大,又经常练习,单靠舌头就能让普菈珐去上好几次呢~”
普菈珐不停炫耀着爸爸的威风,可见妖娆鬼魅,性子堪称恶毒顽劣的她在床上被那脑满肠肥的中年胖子收拾得服服帖帖,心悦诚服。
“诶,奇怪?”
感到有些不对劲,普菈珐又是将尖润红舌探进了公主羊肠小道般的滑润菊径中,细细翻搅了几回,银精灵与像普菈珐这般血统同样尊贵的精灵菊穴是并没有排泄功能的——只作为性器官存在,所以自然是没有任何惹人生厌的味道,可奇怪的是,普菈珐竟然尝不到自己最喜欢的味道。
“诶?怎么会一点爸爸的味道都没有,明明爸爸昨晚至少在茜茜的小屁眼里射了有四五发?我可不记得银精灵什么时候有自净能力了,那可是高阶魔法…”
小脸散着绮霞的艾莉茜娅,连忙将自己湿淋淋的目光挪开,不去看自己身前那个仿若能看穿人心的奇幻红金瞳。
普菈珐侧着头,稍微思考了下,顿时眼睛都睁大了。
“茜茜洗澡的时候是先进去的吧,趁我不在,偷偷给自己灌肠了?难怪我昨天翻工具箱自慰的时候,总觉着少了什么…公主大人看上去这么一本正经…”
尴尬难堪委屈无助,艾莉茜娅支支吾吾地想要和打趣着她的普菈珐争辩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噎住了,变成了眼角的泪珠。
“呜…”
“扑哧,要是给爸爸知道了,他可是会给茜茜射得更满,然后塞个大号的震动肛塞什么的~”
听见普菈珐这样说,银发少女梨花带雨的脸庞瞬间显露出慌张,她轻轻抬起头,神情楚楚动人,晶莹的泪珠在她眼眶中不断打转,很快就如断线的珍珠般无声地滚落在雪靥香腮上,让公主在往日的绝美优雅中平添一份惹人怜爱的娇弱。
“别哭茜茜,坚强一点,这都只是小事啦,未来可是要做普菈珐妈妈的女人,就宽心些,原谅女儿一点小小的调皮吧。”
稚气容颜的金发少女话语配合着手上的行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艾莉茜娅,笋嫩的手指则掰开被淫汁蜜液浸湿的粉润穴瓣,几乎在瞬间就找到了公主膣腔里的敏感点,缓慢轻柔却极为准确地抠挖起来。
银眉如弯月舒张,原是充满忧虑与哀愤的大脑顷刻间变得一片空白,泛着朦胧雾气的幽蓝星眸泪光仍在,可却全然寻不到方才那种羞愤欲死的情感了。
……
“嗯…咿呀…那里…再深一点~好……好舒服~”
没过多久,艾莉茜娅就在普菈珐精湛的挑逗玩穴技巧中沦陷,公主当然对眼前整个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深渊的少女含怨含愤,可艾莉茜娅她性子天生善良,加之十余年与其相处光阴所带来的美好记忆,那种怨气始终无法转化成恨,而等到普菈珐袒胸露乳,顶着稚嫩绝美的脸蛋一凑上来,探出手指轻轻翻搅的时候,那些个不安转瞬之间便融化成水了。
“茜茜果然是积攒了好多好多的欲望呢,不要着急,普菈珐一定会把公主大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不过多提一嘴呀,爸爸的肉棒可比手指舒服喔,茜茜真的不考虑把那大家伙放进去么,就算不动,光撑个满满,也绝对是比现在用手指翻来搅去的爽快多了。”
还没说完,普菈珐就感受到了膣腔嫩肉对于手指的愈发紧贴,尽管艾莉茜娅已经被弄得舒服地眯起了双眼,但那种露骨淫靡的话语显然还是被她所听到,并产生了显着的影响。
普菈珐也不急着去追问,任由那种感情与欲望在她稚嫩的芳心中发酵。
一只小手宠溺地抚摸着艾莉茜娅散开来,比月光更加纯净圣洁的靓丽湿发,另一只小手则用几根纤纤玉膣,不紧不慢地在公主嫩滑湿润的小穴花径中探索着。
哪怕只一根手指伸进去,都能感受到黏腻温润,极有生命力的玉壶穴径试图把手指挤出去的压迫感。
精致容颜熠熠生辉生粉晕霞,合着滑嫩黏膜完美贴合手指的甜蜜包裹,就连身为女人的普菈珐也不禁感到畅快欢愉。
(自己坏爸爸,将要夺走这个完美小嫩穴的第一次呢。)
莫名而生的欢喜让普菈珐堵住了眼前美人哼唱甜蜜娇声的柔软樱唇,而手指在穴膣的动作也不再缓慢而温柔,而是变成了不分角度,用力使劲地抽送,几根纤长指节拧在一起,全根没入,指关节用力地撞击在莹润饱满的穴瓣上。
意识千疮百孔,艾莉茜娅再度失去了思考能力,被纠缠的嫩舌柔唇随着深入穴瓣间手指的律动,而不断迎合着眼前美少女的索求激吻。
普菈珐在这方面不愧是堪称专业,仅仅是用几根春日嫩芽般的纤细手指就把艾莉茜娅弄上飘缈若仙的云端几次。
唇瓣分开,牵拉银丝缕缕,这样的瞬间,普菈珐继续朝公主的耳边喷吐淫靡蜜语。
“公主生得那么纤弱,小穴倒是很深呢,我的手指只能勉强碰到处女膜,可是爸爸能到…这儿~”
普菈珐比了比自己雪白柔软肚皮上,粉脐上一点的位置。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与少女的婉转呻吟声再度响起,房间一侧,记忆水晶所呈现的画面又是到了激情的高点。
肥硕的中年男人又是痛痛快快地挺着大肉棒抽送娇俏柔媚的可爱少女,每下都势大力沉,父亲的龟头直抵女儿柔软花心。
垂着硕大精囊的黝黑巨杵在逼仄蜜缝中时隐时现,黑阳龙根进出间花汁淋漓,粉肉翻绽,羊脂美玉般纤腿嫩足紧紧盘绕在赘肉横生的油肥雄背上,俏生生的玉趾怯懦蜷缩,与激烈的叫床声共诉着欲仙欲死的巅峰美快。
而现实的进出间,被如此的气氛所感染,普菈珐的手指很快便裹上了更多的水渍,纯真无瑕少女宛若冰雪消融般,更多的蜜液渗透而出,沿着白皙臀瓣滴滴答答洒落。
“休息……休息一会……一直在嗯啊~”
艾莉茜娅雏弱的身子在连续的高潮下,浑身酥软透水,已经是完全脱力,喘息着的她在手指稍停下来的瞬间,娇慵疲倦地朝满脸写意的普菈珐哀求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乖女儿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粗大肉屌将粉美娇膣的腿心沟股大大撑开,镜子中的哈鲁特维持着一个姿势,猛凿重拍他嫩弱可怜的女儿雪臀,拔出送入的速度不断加快,每次抽插几乎要将穴口的膣肉翻带出来。
“普菈珐没有大肉棒,不能做到那种夸张的事情,可也还是想让茜茜舒服~”普菈珐说着便是猛地刮上公主嫩穴浅处已经被探明,极为敏感的一点,顷刻便让艾莉茜娅小腹一阵缩紧,玉体似被电流击中般痉挛起来,小巧可爱的玲珑雪趾像是被尖锐指甲蹭过痒了一般地剧烈蜷缩。
银发少女小嘴开开阖阖,飘出无法自抑的悦耳娇吟,清脆婉转女孩哭腔与水月镜像中淫猥的交合声吻合共奏,编就一首靡靡仙乐,在优雅华丽的宽敞房间中回响不绝。
约莫过去了一个小时,完全脱力的艾莉茜娅这才被放过,小脸埋在枕头里颤着身子软在床上,不过雪白的蜜臀却是按照普菈珐的要求高高抬起,显然是要给公主上那个从一开始就折磨她身心的淫邪药膏。
“不要再把那个东西涂在里面了,我会用屁股侍奉他的……”
不想献出处女,但被侵犯了多次的菊穴如何,艾莉茜娅实在是管不了了,她太害怕那个药膏快要折磨死人的恐怖效果了。
柔软丰盈的雪润小屁股蛋忠实地反映着她的忐忑不安,高高撅起翘臀似被风刮过的熟透蜜桃般,左摇右晃不断地摆动。
“瞧茜茜说的,明明爸爸不在的时候,屁股里头也是痒痒的吧,普菈珐和茜茜的身体条件差不了太多,用过一样的药,那种感觉我可是很明白的,那么难受,肯定是要大东西来好好挖挖蹭蹭的。”
普菈珐会想起还没破处时自己擅自主张用这个药求得爸爸更多疼爱的日子,后庭里头就宛若有无数只蚂蚁在菊膣内爬动攀行,简直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让大肉棒插满摩擦那儿,可是哈鲁特非常忙,怎么抽时间也总会有离开女儿的时候,大鸡巴一不堵住小嫩屁眼儿,里头就像是被羽毛触须不断蹭过一般,不断泛生出无比强烈的空虚与寂寞感。
普菈珐仔细盯着公主桃臀菊瓣的中心,隐约地可以窥伺到里头稚嫩敏感的菊肉正在不断地蠕动。
颤抖瑟缩的精致菊纹里头犹自湿润,看起来就像一只羞涩可怜,又嗷嗷待哺的小奶猫。
或许公主的内心还在挣扎,但是身体无疑是已经习惯被那个不修边幅,身材臃肿的肥猪肉棒填满,充盈后庭的感觉了吧。
“好吧,珐珐答应你不用这药了,确实太折磨人了,本来精灵的屁屁就很敏感了,继续用这个鬼药,茜茜可要变成天天不用小屁眼高潮几次就会难过到死的变态女人了。”
“真的吗?”
艾莉茜娅怯怯地问着,现在的她几乎是完全沦落在普菈珐的手段之中,一点儿勇气与抵抗的念头都没有,被牵着鼻子走。
“当然了,虽然这是爸爸布置的命令,奴犬女儿不好好完成可是要受罚的,不过,为了公主幸福,普菈珐遭点小罪也没事啦~珐珐最喜欢艾莉茜娅了呢~”
“谢谢……”
“怎么还谢上了,要是茜茜记得我的好,就快点让爸爸插进嫩穴里头吧,亲口对他说,然后我们就能做相亲相爱的床上姐妹~天天都美美的呢~”
艾莉茜娅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摇头拒绝,只是盯着眼前笑靥如花的金发女孩,陷入了哀伤的沉思。
(雷恩……我逃不掉了……)
心仪男子的形象逐渐模糊,而那双鬼魅神秘的红金双色眸却越来越印刻在艾莉茜娅的脑海中,让她的思绪沉沦在不可理喻的泥沼间。
“诶?爸爸要到了,茜茜先穿好衣服吧,就那件你常穿的,最展现公主高贵的白色礼服,爸爸和我看到那件衣服兴致都很高呢,对了,内裤不要穿了,剩的待会脱了麻烦…”

第1章 第7节

吃了普菈珐递过来的水和药,艾莉茜娅头疼与眩晕的症状得到了明显的减轻,四肢也不再那么酸乏了,但那满身恶心味道与肥肉赘生的恶棍并不会给纤柔娇弱的公主大人多少时间,只一个眼神,她便被吓得乖巧地躺上换了崭新床单的床上,双手畏惧地遮住了水亮蓝眸。
好久都不见行动,穴芯酸涩至极的艾莉茜娅全身都被难挨的但说不上的怪感煎熬着,那种忐忑让她忍不住透过手指的缝隙间去偷窥,只见曾经的挚友,未来的床伴正伸出姣好外形的葱嫩玉手,在她所憎恨至极的男人的巨硕生殖器上来回游离。
普菈珐玉指雪白纤细,她和艾莉茜娅一般都精通乐器,指尖撩动间便能拨出美妙的音符,指甲仿佛是涂了透明甲油一般,玛瑙般晶莹剔透,神秘诱人而带有青春的弧光,只是握着的那凹凸不平,黑丑鄙陋的肥挺肉阳却极为煞风景。
艾莉茜娅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变态恶心,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优点的男人,竟然能生下一个聪慧过人,美艳群芳的女儿,若非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出手恶劣行径,作为王国公主的她与天才魔法师的普菈珐都应该有更加璀璨的人生。
一想到这,艾莉茜娅对哈鲁特的恨意又是浓厚了几分,但她不敢表达,方才的惨状还历历在目,稚嫩的后庭如今还夹着那男人的大股浓精,无情贯穿的回响至极仍在身体各处荡漾,叫冰清玉洁的少女公主苦不堪言。
但她的视线,此刻却死死地盯在那似乎永远不会疲软,壮似马屌的狰狞阳具上。
快比少女的手臂还要粗大,黢黑的棒身纠缠着许多青紫色的血管,在那未干爱液的映衬下显得极为骇人,尽管比茎体小那么些,但黑紫的大龟头依旧堪比婴儿的拳头,散发着腥臊刺鼻的味道,极其坚硬,富有热量。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的男人生殖器,而这也是将要给她开苞的凶物;平时软着的时候便似一条休憩的巨龙,一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几乎就会立马转变成一杆威武霸气、带着些许弯翘弧度的神兵肉枪。
不止于此,哈鲁特整副阳具都极为硕大,精囊亦是符合他的体形,鼓胀圆肥,蛋皮皱巴巴的,看着就令人恶心…可也因为如此,射精量极为丰沛,能够一炮接一炮地将白浊刻入少女深处的珍贵。
像是艾莉茜娅这般情窦初开的处子,是无论如何都遭受不住的,光是看到就得腿儿打颤,可怜的小公主都不知道自己那碰都没碰的后穴在这几天里是怎么吃进去这堪称刑具的生殖器的。
(他到底祸害了多少女孩子,破坏了多少人的家庭与幸福…)(男人们的下面都是长这样的吗?做女性实在太过辛苦了…)苦涩、耻辱、希望的破灭,以及对黯淡未来的恐惧,让各种各样的情绪混杂在少女公主脑海间,使她不得不胡思乱想。
“偷看什么?老子的大鸡巴有那么好看吗?快把手放下来,装什么!”连分散恐惧与身体不适的想象也不被允许,在哈鲁特的命令下,她缓缓放下了掩耳盗铃般的小手,一行清泪不由落下,打湿在早已不净,原是洁白的床单上。
“不要吓我的茜茜呀,坏爸爸,女孩子在初夜都是格外脆弱的,要温柔才行!”美少女酥滑的小手沾了一点黏液,轻轻撸动在亲生父亲恍若巨龙,粗硬无比,带给她无数甜蜜体验肉阳上,曾经的普菈珐日日夜夜都觉着无聊寂寞,直到被大肉棒磕穿花心,按摩子宫时候,她才在秋眸翻白,香舌乱吐的状态里找到了活着的真正意义—一半。
而另一半,自然就是她用尽坏心俘获,注定要相伴一生的圣女公主艾莉茜娅。
“温柔?我的茜茜?乖女儿是穴儿痒痒开始说胡话了么?确实是有两天没有吃着小脚丫子种付内射了。”
“女儿说的是态度啦,当然小穴是要狠狠的……”
普菈珐未握着阳具的小手打了几个响指,模仿着激烈抽插时肉体状态的“啪叽”响声,露出了招牌的怡然甜笑。
“人家是精灵,和艾莉茜娅留着相近血脉的精灵,坏爸爸说得对,珐珐是里头痒酥酥的,因为精灵呀,就是天生要给强大的男人当肉便器的呼~”
狐媚般的金发少女俏脸上风云变幻,笑意很快便成了嘟着嘴的难过,漂亮的红金彩眸也蒙上了稀薄的水雾,一时之间也比被肉棒欺负小公主更加的楚楚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但那只柔荑仍旧是在哈鲁特棒体卵囊间游离,用温玉般的触感抚慰“至亲至爱”之人的疲倦与劳乏。
“好粗好烫呀~坏爸爸生这么个大东西,天天勾着女儿的魂,真是坏死了呜,好想要吖……”
“那,让爸爸肉棒来搅搅普菈珐的小房间?爸爸可强了,你们两个一起来都不在话下。”
见不得乖巧懂事的女儿委屈巴巴的样子,心疼之感油然而生,哈鲁特在亲女儿小手里的阴茎骤然肥大一圈,似乎想要急切回应眼前人眸里泪珠,产生了强烈的责任感。
“哼,想得美!才不让坏爸爸这么快就美美地双飞人家,普菈珐答应过的,今夜的全部,要全都留给茜茜才行,臭爸爸只要记得,多射点给茜茜她当作成人赠礼就好了~”
灵秀奶挺的金发女孩最后捏了捏肥猪父亲厚实的蛋袋,雨过天晴,唇角轻勾,又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了。
“诶,我哈鲁特女儿真是比公主大人还难搞啊。”
莫名而来的异色眼眸,难以言喻的魔法天赋,阴晴不定,难以猜测却全心为己的性格,哈鲁特这句话显然是发自真心。
“谁叫我只有那么一个大肥猪爸爸,爸爸又只长了一根让女儿腿软的大肉棒呢,反正,别忘了普菈珐在背后的付出,人家以后可是要更棒的大鸡巴喔,那今天,女儿就只要这个吧~?”
情难自禁的普菈珐用细长的手指在龟高挺的龟头冠沟与马眼间刮了些残精与先走液,像吃奶冻般毫不犹豫便放进樱唇贝齿间吸吮,随着那浓郁的腥臊味道在舌蕾间绽开,少女脸上的媚意更浓了,仿佛在品鉴什么宫廷佳酿,身心都涌上来无法言喻的幸福满足感。
“别看女儿啦,看了那么多年还不够么~爸爸难道不期待和普菈珐一样绝色美人的小嫩穴,到底是什么滋味吗~”
几乎是推着男人庞硕的猪躯,普菈珐把哈鲁特带到了颤着牙齿抖着身体的艾莉茜娅身边。
“茜茜,过了今晚,我们就是一辈子永远都不分开的好姐妹了,一辈子,在你我漫长的时光里。”
银发少女无法理解自己前蜜友此番词句的深意,因为在床板震动间,巨大的阴影随即将她覆盖。
“小公主,我家的普菈珐是俏,而你则是着实的动人美丽,我上过的所有女人都难及你们分毫,你们有同等却不同质的姿容,如此两位美人相伴我身,着实是我哈鲁特三生有幸。”
出于给艾莉茜娅开苞的考量,让她稍微放松些;尽管哈鲁特撒过无数谎,但这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实在话。
从小在妮维雅饱受礼仪与艺术熏陶下长大的高贵精灵们,每个人都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般挑不出半点瑕疵,青春常驻,人偶一般出众的外貌,星目琼鼻,搭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优雅丽气,这便是她们得以艳冠全大陆的理由,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无疑都会想要拥有一个妮维雅的精灵少女作为终身伴侣。
而普菈珐与艾莉茜娅,便是这罕见花丛中以不同姿态独领风骚的两位魁首,金发小美人普菈珐或许藏于魔法学院间鲜少被妮维雅以外之人知晓,而艾莉茜娅,却着实是全大陆闻名的绝对美少女。
满怀着欣赏之心,男人先开始欣赏起艾莉茜娅的玉腿,套着修饰外形的薄丝,哈鲁特是能够比较出小公主的双腿比自己的娇软女儿要来得更长,显然是能够解锁更多的姿势与玩法。
或许也不是?
因为普菈珐她毕竟有一对腴沃醉人,水嫩嫩酥软软的雪白大奶子呀,走起路一颤颤的,睡觉的时候还能用来当香喷喷的枕头,或许以后公主也会有,但也要相当一段时间才行了。
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巨乳女儿和艾莉茜娅相比较,哈鲁特目光火热地盯着身下的少女;满面猥琐神情的他探出两只肉乎乎的大手,将公主那一双笔直纤修的白丝长腿儿完全分开,掀开蓬松裙裾,凑近少女湿答答的玉胯。
在捏着她的小腿将下身稍稍抬起的姿势下,可见艾莉茜娅的臀股一片晃眼似的白酥,宛若初雪新积,光洁饱嫩的阜丘凸挺,光洁无毛,腴沃水嫩,和男人的掌上明珠一般都是可可爱爱的白虎,大腿中央都嵌着个诱人品食的小包子,美不胜收。
少女公主的白虎嫩鲍就宛若最精细的白面掺上莓汁所制成的馒头一般,白白粉粉,沿着花蒂往下则是一道勾人的细裂浅壑,早已沁出淡淡水光,为这份姣美更添几分诱色妩媚。
只是那幼美嫩馒下方的小巧菊口儿依旧是合不拢,粉蕊褶纹间歪腻白浊,之前被射入的大量浓精,正沿着雪白的臀沟,一点点往下流淌。
“真色,公主大人真是有一个极品的小嫩穴呢。”
男人言不由衷地感叹,尽管自己乖巧俏皮的女儿和圣洁秀雅的公主大人都是光洁无毛的白虎,但就像找不到第二朵一样的雪花一般,有着各自擅长的美感,简直眼都要醉了。
既然女儿普菈珐的性格和艾莉茜娅相差如此巨大,估计两人的小穴,以及更深处的花心子宫,品鉴起来也是不同的风味吧。
“唔……”
躺在床上,被掐着小腿的银发少女可以清楚地看到此刻这恶心肥猪的得意洋洋,黑剑挺翘,那巨根杵尖上如裂开嘴角般的缝隙宛若有生命一般正在舒张歙合,从中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沿着龟头弧度泛到有棱有角的冠沟底下,诉说着其主人状态的极度兴奋……
明明是如此的恶心,令人作呕,都能隐约闻到那腥臭反胃的气息,可少女公主却俏脸微醺,眼神迟迟不愿离开,白丝娇足也轻轻地正颤抖着,她似乎已经想象到自己之后是如何被那凶狠的龟头粗暴顶进,在千百次的抽插中迎来被灌满圣洁房间的淫厄命运了。
见玲珑无双的雪丫子在面前可爱摇曳,哈鲁特当即便忍不住用自己油腻粗糙的脸颊和少女公主凉丝丝的脚底板儿贴在一起,享受着脚底软肉带来的触感,或许是被薄袜底下的那种出乎意料的嫩香所刺激,肥猪的蛋囊都出现了酥意,胯下巨棒更是剧烈地跳动了几下。
这几天都沉浸在对公主连续不断地调教中,都忘了她的小脚丫也是如普菈珐般的甜香可口,但他也明白现在并非沉沦在十六岁处子脚下的好时候,哈鲁特旋即亲了亲艾莉茜娅的两边足心,用力嘬出种下两颗草莓,而后便将目光回到了她的胯间。
“咿呀~”
丝足袜底间让芳心悸动的痒意使她不住开口轻吟,但腿儿被放下,两根手指随即便及时地摁在了两瓣如汲酥酪,娇润柔腻的大阴唇之上;艾莉茜娅的注意力不得不重新集中到了将要迎来命定之主的穴道。
碧玉年华的处子穴缝是如此软嫩,男人只随意一扒,便宛似花苞绽放,将里边水莹缭绕的媚粉色膣肉给清晰地呈现了出来。
玉贝内侧是与白桃阴馒颜色相近的淡浅藕粉色,但更显水嫩湿腻,蜜穴上角是包覆着花蒂似若荷莲新笋一般的尖小凸起,下边一颗还不足婴儿小指尖大小的嫣红珍珠微微撑开了薄皮,娇滴滴地耸着。
从俏生生挺起花蒂延伸下来的两瓣晶莹酥粉的小阴唇,则像只幼小却蹁跹翅膀的蝴蝶,极为好看,精致得难以言说,其中包纳着阴道膣口小得近不可见……
哈鲁特的雄根又是一跳,食指在粉嫩穴缝嫩缝间轻轻掏刮,艾莉茜娅的两瓣蜜脂与有些蹭人褶皱似若半融的乳酪,触感极为黏手,与冰凉的莲足不同,她的雌穴是有着能把所有插入其里的坚挺硕长之物融化的温暖燥热。
“哦呀,公主的小穴一定很紧吧,把像艾莉茜娅这种新品处女穴撑大的感觉,我是最喜欢了。”
在各式各样女人练就一身本领的肥胖男人,拇指与中指并用,老练地拨开少女的绯色窄隙,粗大的食指则作为排头兵率先钻进了艾莉茜娅的紧致肉腔之中,进行着交合前的预演。
粗糙肥指艰难顶入处子花腔,才一进去就仿佛被无数张小嘴细舌吮吸舔弄,高洁的银发美人尽管名器夹得极紧,但嫩软得难以想象。
“啊……好粗…”
才没入两个指节,艾莉茜娅便开始流露出软弱的哼吟,仿佛在倾诉着玉壶的敏感与其结构的脆弱,但这显然只会让想要玩遍她每处角落的肥猪淫弄之心大起。
“只是一根手指就受不住了?”
男人的指尖拈住了娇嫩花蒂,另一只手的食指则使劲全根没入粉膣,哈鲁特试图模拟将要有的肉棒抽插,当然,这难及真正穴中性爱万分之一的刺激。
但艾莉茜娅依旧产生了巨大的反应,顷刻间便觉全身盈满的欲火疾驰共奏,将她的芳心烧毁;哈鲁特抬头一瞧,只见小公主黛眉哭蹙,鼻翼歙张,鲜菱儿般的粉唇大张,连话都说不出来。
普菈珐见她这副模样,连忙来到床的一头,端起那张好看至极的脸蛋便俯了下去,从艾莉茜娅的樱桃小嘴里勾出舌头轻咬几下,这才把公主的神魂唤回。
“普菈珐……”
理智烧却,泪眼蒙眬,哪怕知道那眸里闪着双色光芒的女孩是害自己沦陷至此的最大帮凶,但透明墙壁那头的灯火已经彻底黯淡,连虚假的幻象也不再呈现,如此的处境,也只有这个善读人心的伶俐女孩,能成为可怜圣女公主于这狭窄房间内唯一的依靠。
“普菈珐一直都在。”
咬住尖耳,香息拂动,娇小的金发少女抬手,示意自己急不可耐的胖老爹稍微停下。
携走心魂的快感终于缓和,但下一瞬间,艾莉茜娅儿便如无法控制情绪的婴儿一般哭了起来。
“为什么会……那么厉害……明明那之前普菈珐也有…”
“因为茜茜的屁股被开发得太厉害了,你想呀,明明小穴才是最应该吃下大肉棒的地方,却一直被冷落,所以现在被惩罚啦,之前珐珐都说了要服软,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说着说着,普菈珐伸舌轻舔起艾莉茜娅的尖俏的下巴,小小的暗示,便让泪眼婆娑的公主大人主动献出水嫩柔唇,与她激情舌吻。
迷情的翻舌水声中,艾莉茜娅能感受到男人的动作渐渐又开始了,那颗敏感的小豆子正轻捻细揉,搓动撩转,膣壁也被那根远比普菈珐粗壮的手指剐蹭……或许是逃避现实,又或许是糜烂在美丽女孩的温柔香中更能让人接受,她此时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相触着的红唇与软舌,即便大量晶透的蜜液正不断溅出蜜缝。
“嘴巴好香……”
“茜茜的嘴巴更香呢,以后可爱多亲亲,多吃大公主甜甜口水~”普菈珐方才吃了一点哈鲁特肉棒顶端的浊物,可丝毫不影响其瑶口唇舌的甜香宜人,以及,她方才就将一块药片在口中含化,通过唾液间的亲密交换送进了艾莉茜娅的身体里。
没错,是媚药,但说是药片,倒不如说是糖块,前不久才由普菈珐费神所研究出来的,因为在欢愉开始前吃苦苦的药剂实在太过扫兴了;这药的成分不会让艾莉茜娅变得更加敏感,因为敏感的程度终究会有一个上升阈值,公主大人显然已经到达了敏无可敏的程度,所以,它的作用只是让艾莉茜娅能够尽快适应这份刺激,迎来女性的甜美。
“现在普菈珐可以帮你,可待会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的时候可就要靠自己了喔,不过被破处前还是要做些准备才好,茜茜那么紧,塞一根手指都费劲,可要做到准备呀。”
“不过,在那之前,会一直和你亲亲的,爸爸的手指也用点把珐珐玩到喷水的手法,之前已经告诉过敏感点了喔。”
见楚楚动人的银发美少女满脸娇羞地点头,随即普菈珐便又开始了行动,亮银与鎏金的华发交融,同样稚嫩的唇瓣反复吻贴,芳涎四溢,格外香甜。
和两位美人格格不入的臃肿肥猪也随之开始,以粉润豆蔻为启,揪挤中也适时对滑湿紧致穴道以追击,看似在蜜径中胡乱翻搅,实则每次都能准确触碰到少女的敏感点,让艾莉茜娅腰肢也不由摇曳。
层次分明的刺激,销魂蚀骨的刺激让清纯处子很快就忘记了矜持与耻羞,每每被粗糙的肥指刺激到弱点,艾莉茜娅都耐不住引颈高唱的冲动,但甜腻娇媚的醉人呢喃全部都被上方香软唇舌所封堵、挑碎,只有她身下床单越来越浓的灰色湿痕印证着她动情的痕迹。
“啾……啾啾……滋啪?嗯啊~嘶嘶啾啾啾?”
……
“好了,不可以再亲了喔,普菈珐的工作,得到床单染红才能继续了~”哈鲁特所亲自传授给女儿普菈珐吻技自然是能把青涩处子完全压制,以往,嫩唇被吮吃得酥酥肿肿的对象一般是她自己;撑身看着艾莉茜娅清纯俏脸被妩媚爱欲完全侵蚀的样子,普菈珐的心底是别提多满足了。
但“咕叽咕叽”的水声仍在继续翻响,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丑陋的肥猪依旧不停扩张着银发美少女痉挛不停地嫩滑穴道。
“啊啊?好刺激~啊~碰到了?”
青丝缭乱,香汗淋漓,纤细娇弱的胴体在躺仰与蜷曲间不断反复,比诱人喘息更加甜美的花穴蜜汁不断从穴缝间龇出,娟娟春露湿透滑满从花心子宫到穴瓣膣口的每一处,星眸迷蒙的她在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愉悦快感中越坠越远,丝毫没有知道身体已经做好了迎纳肉棒的准备。
在银发少女能够体会到期待已久膣穴高潮的紧要关头,“噗嗤”声间,那两根短肥手指竟一并拔出了她的稚嫩蜜壶,在艾莉茜娅茫然、苦羞、幽怨的目光中,炫耀起了沾满她穴内汁水而显得光闪糜亮的手指。
“精灵是有发情期的,显然,高贵而淫乱的奴儿要被一般的要来得更早,没有大鸡巴填满可是会难过到死。”
恶劣臃肿的轻佻男人接着将手随意乱甩,那些浓得快要起沫的爱液水点几乎都飞到了她俏美的脸上,这无疑是挑衅与对尊严的无情践踏,可艾莉茜娅反而是白嫩玉靥上浮起更加鲜明的朵朵红霞。
“做好准备了没有我的漂亮奴儿,现在后悔,可是来得及呀嘿嘿嘿!”
“不……我……”
本能地想要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是再也说不出来。
蕙心兰质的银发少女何曾体会过这般叫人气饧骨软,心魂皆飞的性快感,只觉手指拔出之后一阵强烈的无比的空虚感不断从下体扩散开来,整个粉红蜜鲍下方的圣洁幽深到处都酸痒难耐,更是被猝然残忍的寸止弄得哀嚎“落泪”。
子宫“泪雨”如霖,哪怕是粗糙短肥的手指再插进来,也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在与普菈珐接吻的后半段,她能够明显地体会到男人的指节明明已经触碰到了非常敏感的位置,可绷紧的穴儿仍有其他地方在渴求着激烈的触碰,尤其是其深处,还有有人到访过的精灵圣蕊……她想到了,只有像之前被使用菊穴那般,吃下整个男人肉棒,激烈地撑满到酥痛,让那人在深处肆无忌惮地搅拌研磨才行……
被开发过的身体已经忠实地记住了欲望的形状,只是出于十六岁纯洁少女的矜持与高贵王族的尊严,让艾莉茜娅对此死都不想承认,但她自己,又能够在这份劳损身心空虚感中忍耐多久呢?
(会坏掉的……)
(已经坏掉了……)
“那,来吧……”
没有逼迫的语言,没有对于肉体的鞭挞摧残,只是祸毒淫乱的种子,在小小稚嫩,向往未来的芳心里生根发芽,让宿主本能地渴水,渴求只能由强壮雄性才能给予的生命之源。
“奴儿真的想要的话,就说出来自己想要什么不,哪里?需要什么?”
“请主人把肉棒插进来吧,插到奴……插到奴儿的小穴里……”

第1章 第8节

月深朦胧的幽静处,难以寻匿方位的昏暗房间中,水晶般剔透折光的银丝从一张不算大,再普通不过的铁架子床边洒落。
烛影间,一对靓丽纤长的白丝玉腿乖巧地轻轻抬起,将腴润又紧致的玲珑曲线展示出来,动作主角是一位眼角噙着泪的少女,无可挑剔容颜美得不像话,腮如雪,眉似月,唇儿更若四月桃花,说倾国倾城都是相比不足的形容。
比人间所有公主出身都要更高贵的她,谁见到都不免生出自惭形秽之情的美少女,却衣衫不整,露乳袒胸,一旁竟还坐落着一个赤身裸体,面目极为可憎的粗鄙肥猪,或许这个国家的人们绝难以想象她是如何落到这男人手上,又接受了何种人神共愤的凌辱折磨,但无疑,接下来一定,一定会有各种各样香艳淫靡的场景在这张床上发生。
比床头锈迹斑斑的栏杆还要丑陋的肥手,凑近,掐住了幼腴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的娇腻臀瓣,内里在燃烧,俏脸却煞白一片的她不敢去看,慢慢地,那吞没过无数少女贞洁、青春、希望的硕大龟头,准确无误地对准了那流着甜蜜,翕动濡亮的神秘洞口。
普菈珐看着眼前一肥丑一纤美、一糙黑一雪白的对比相差极大的两个身影逐渐重叠,这种场景唤醒了她回味过无数次—破处那天的景象,就仿佛将要被狠肏开苞的不是艾莉茜娅公主,而是她自己一般,背德淫乱的画面让娇羞而慌乱的心儿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
父亲肉山一样的臃肿身躯这样压在艾莉茜娅身上,就算是她比那些个一碰就碎的女孩要坚强许多,也会马上因为这般体型的不对称被欺压,被鸡巴肏干得哭泣不止吧。
无论之前做了多少心理准备与预习功课,药丸药水如家常便饭地吃,可被那种野兽般的巨物夺走自己的初夜依然是个超出预想的考验,脑中的预演与金发少女所遭遇的现实完全不匹配,无力的肢体被她的父亲抱在怀里,像是使用飞机杯一般地被无情奸淫,一开始只有痛,泪眼像不要命乱撒,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嚎哭着的“不要不要”,好久好久,快感才如被鞭笞后赏赐的糖果一般如约到来。
当然,在一天里被灌入了仿佛有她胖爸爸肚腩里攒着脂肪量般的精液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不再有拒绝之音,羞怯的呻吟里面藏着的是灵魂都得到满足的宽慰。
薄情寡淡的普菈珐,原先只会为研究出一个崭新的魔法式而感到愉悦,但之后,体验过了——与父亲彻夜的水乳交融远胜这万倍,那时的她脑海里满是快感与庆幸,庆幸自己能够那么小的年纪就能以直觉享受到这样的甜。
直觉,从拥有异色眼眸时开始,脑内偶尔闪现的灵光与直觉便指引着她的生命,让她从一个资质尚可的魔法师变成了需要隐藏实力的天才,那样的直觉让普菈珐也坚信艾莉茜娅的所想要的未来需要自己这样去做。
只能品味到涩与甜的少女,打心底也愿意将这份自己所尝过的最棒的“甜”交付给在她直觉看来,绝对不会变更相伴一生的朋友、挚爱。
所以,在某个父亲不在的深夜,空虚的金发少女正蜷缩在被子里,无聊地用手指玩弄自己的花瓣的时候,便想象到了现在这一幕——无尘无垢公主大人被自己的威猛父亲粗暴的贯入粉嫩紧实的处女幼穴。
或许会一开始还会有些疼痛,但很快,王国最高尚的银月之花便会体会到男女之爱的无尽欢乐。
“嗯……啊……”
察觉到那黑钝龟头紧贴在自己湿润馒丘上的不怀好意,艾莉茜娅拼命试图扭动腰肢,哪怕命运在被俘获时便早已注定,也是她所“亲口”邀请着这不堪男人的进入的,但本能的排斥与恐惧,以及尚未成长出明确形状的小小恋心仍在让她试图逃离被巨根开苞的后果。
哈鲁特志得意满地俯视着身下的可怜巴巴却也圣洁无双的王国公主,这种高高在上的支配感让男人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块,下身粗壮而宏伟的肉屌更是一刻也不停地不断在两瓣嫩臀的间隙里穿进穿出,龟头的棱角与棒体上的血脉、瘤刺反复在小美人高高贲起的玉润馒丘上。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普菈珐抹去公主眼角泪珠的下一刻,挺鼓的肉馒顿时被龟头所撑开,幼弱的小花瓣起不到丝毫抵挡的作用,玲珑红润的肉蔻趴伏在弧圆的龟头上,随之便一起绽放开来。
明明叮嘱之前叮嘱过爸爸要慢点的,可那送根冲势是止收不住,刹那间都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因巨棒埋送泛出穴隙的蜜水也出现了明显的红意。
躺在床上的银发美少女瞬时便像是中箭的小鹿般,发出似若临死前的悲惨呻吟,纤腰则更是以最大的幅度弓起,亮蓝色的星光瞳眸哀泪闪闪的同时,也可以看到她那鲜妍细窄的花苞被可怖的东西大大撑开,殷红的血丝更是溢满在旁,往她的股间身下流淌。
任谁都明白,一位少女所守护许久,最宝贵之物的纯洁处女贞洁,就这样被自己的爸爸,一个堪称一个渣滓,人间之屑的胖男人给残忍地拿走、夺去了……
龟头捅破处女膜后,哈鲁特瞬间感到一股子温热到难以言喻裹上了整根肉棒,然后流向棒底与垂坠摇颤的卵囊,让他整个累赘蜡黄的身躯包括大脑都犹如触电般酥酥麻麻。
“太棒了,这就是公主大人的小穴么……”
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哈鲁特终于又找到了,两年以前给普菈珐开苞时那种死而无憾的庆幸与欢愉,虽然经过无数次的抽插与精液酿造,女儿从里到外都有了新的销魂风味,但得到处子的那种从脑顶流向脚趾的无尽爽利却是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疼……好疼啊呜呜…不要啊呜呜呜…”
蛮横地插入让艾莉茜娅叫嚎了十数秒才停下,那原本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的阴道强行插入了一根烧红铁棍,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她苦不堪言,落泪频频,秀美姣好的五官全都皱在一起,特别是处女膜破碎之时,艾莉茜娅只觉着自己要这么死掉。
珠玉般的皓齿咬得朱润樱唇快渗出血来,修长笔直痉挛不断的细润莲腿间,象征着处贞失去的证明正沿那被强硬撑圆的可怜的两瓣蚌肉流下,像是一滴滴承载着不甘与耻怨的血泪,将崭新换过的纯白床单沾得殷红晕染,看起来凄惨无比。
痛苦让艾莉茜娅想起了自己十六岁前的所有美好,闪回的一幕幕让此刻她的心中充满的悲愤,但她尚未将这份情感转换为恨意时,肉棒的伐踏蹂躏又接踵而来。
多毛腰腹间的肥肉一震,借着威猛的性力与雨潮般丰沛蜜液的顺滑,黑杵轻而易举划入幼润娇狭的胶合肉壁,推开撑圆逼仄、暖湿、紧窄、曲折凹凸不定宛若羊肠小道般的膣管,龟头终于是抵达了之前从未有人抵达过的幽嫩深处,污浊的马眼与圣洁的花心紧紧相合。
“刺啦”声间,随着黑杵尚未完全插入的那部分埋进蜜壶,霎时,翻滚如潮的快感便从青筋肉脉疯狂跳动着的杵间传来,哈鲁特直觉自己的龟头正被她海绵般的花心吞没;明明那少女已经泪花满面,可被贯穿的深处却仿佛长出来一张贪吃的嘴儿,正“滋滋啾啾”地吻着马眼,源源不断啜吮出男人的精意。
明明方才还是一个毫无经验的雏儿,十六岁在精灵之中还算是小女孩般的年纪,穴肉就已经懂得怎么吃男人的肉棒了,哈鲁特觉着艾莉茜娅简直是比自己的骚女儿还要天生淫媚。
所以并不需要缓和与休息,对于此等内里淫骚的极品少女,需要循序渐进但绝不能停的征伐,只有当棱角分明的坚硬肉冠刺穿她单薄的身子,恶狠狠地撞上那仿佛在哭诉着寂寞的嫩软花蕊时,才能真正折服这至美至贵的深宫美人。
被撑开的粉穴颤抖着收缩,试图把这根火烫、灼热、蛮横恐怖的入侵者赶出去,可肉阳的夸张的长度与硬度,以及为它供能的肥猪本身如大山般体重,都远超幼媚水膣所能及的范围。
少女公主的花径穴道识趣地认输服软,渗出的丝丝爱液润护着正被征伐的软嫩肉壁,仿佛要迎合容纳这粗硬怒龙般地努力地延伸;但男人粗长阳具仍在坚定无比地撞入花壶里的深邃稚弱,敏感的穴壁随着一次次缓慢却有力的抽送仿佛被磨烂,对于深穴花底的雄浑冲击简直就像是要撕碎艾莉茜娅的身体般,痛苦得她双眸发黑,恍如置身无间地狱。
但她无法逃离,只能在肥猪巨龙的顶撞抽插下扭动腰肢,像搁浅的鱼儿般胡乱痉挛抽搐,可这对哈鲁特而言,反而只会让他品享到更多开拓处子的极致快感。
就这样插了十几回,射意就狂躁地涌上了肥猪的大脑,但他还不想就这么快在这个举世罕见的嫩穴缴枪,于是乎他停了下来,边喘着粗气,边向艾莉茜娅搭话:“还疼吗,我可怜可爱的奴儿?”
“疼啊呜呜呜……快拔出去……快拔出去啊……我不要这样……爸爸……哥哥……雷恩…谁能来救救我啊呜呜呜……”
哈鲁特在那弯嫩秀美,如敷珠粉般的滑腻丝足上舔了一口,清雅芬芳的足香终于是转移了他想要一泄如注的欲望,随即色素堆积的大屁股向上一抬,将缠绕着一抹鲜红血迹的巨杵艰难地从滚烫似融的嫩穴里拔了出来。
中年肥猪坏心地让染红的肉棒在少女的玉雪酥臀上磨了磨,殷红的鲜血随即沾在白皙的肌肤上,就像是陈列战利品般,让心头涌上哈鲁特无尽的欢喜。
“呜呜……”
被巨根摧垮的粉窄嫩穴并未因为哈鲁特的完全拔出而舒服多少,艾莉茜娅只觉那些刚刚被剧烈撑开的地方又酸又涩,带着一阵辣疼,也是说不上的难过;银发少女无力仰躺着,气喘吁吁,雪腿呈M形分开,浑圆饱满的蜜桃香臀娇颤着,一副仿佛欢迎着肥猪黑胯狂暴撞击的诱惑姿态。
“奴儿穴紧,又是年纪小小的处女,疼是一定的,但,真的没有体会到别的感觉么?”
圣洁美丽的花季少女不说话,只是把小手拽得床单更紧了,哈鲁特眼见这银月般的公主大人眉儿蹙弯略现苦楚,娟秀的湿润银发稍掩的秀靥却愈发娇媚霞红,抿着嘴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果然还是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撑个满满才舒服的吧。”
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哪能忍耐,哈鲁特握住艾莉茜娅手感极为良好的小腿,威风凛凛的硕大肉杵又抵上了宛若花苞蜜裂的肥嫩瓣唇上……身子软得和水一般,又被钳着双腿,少女公主也只能捂脸看着肉菇缓缓碾翻水润粉鲍。
“呜……嗯啊~”
粉润小穴再次被过于粗大的丑陋肉棒肏得凄惨变形,熟悉的撕裂感再次传来,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但还是能够叫这娇弱的少女哭泣出声。
齐根插入的粗壮肉阳带着对少女幼穴的绝对支配气势,极为霸道地填满了艾莉茜娅内部的所有柔嫩结构,幽嫩的皱褶与繁密的壁蕾被碾过让心脏急促跳动,无论是开拓着的男人还是被奸淫着的可怜女孩都皆是如此。
保护花心的环状穴肉本能地收缩绞紧,试图妨碍龟头的前进,但秃顶的男人只借着体重以一个小幅度的冲刺,便让少女公主所有的甜美尽数落入掌控,粗长的柱体彻底消失不见,而皱黑鼓胀的阴囊则重重地拍上白皙臀缝。
“好深啊啊啊~”
在普菈珐几日研究探索下,此刻的哈鲁特已经是完全掌握了艾莉茜娅全身包括小穴里头的所有敏感点,所以肥猪看似抽插无所顾忌,其实每次都几乎能够恰好到处地从穴膣那一块软肉上蹭过,把膣道上的G点激烈摩擦好几次,才深深冲撞敏感度同样极高的花心,每次这样都把艾莉茜娅刺激得受不了。
水花浪涌,星眸上翻,她光是按住嘴巴不让甜腻羞人的娇吟传出就用尽了所有的气力。
“普菈珐,她的子宫口可比你的要深得多了喔……也就是说,会更耐操。”大鸡巴肏了一会儿,哈鲁特便发现了普菈珐与艾莉茜娅的另一个不同之处,两人膣道都水嫩紧致,万分夹人不假,但普菈珐子宫口的位置更浅,每次抽插都能轻易撞击到濡湿的娇弱花心,但艾莉茜娅的子宫口却极为幽深,一般长度的男人估计只能享受到一半穴道,这样的结构自然是让公主的圣洁子宫口突出一个娇韧脆滑,又小又圆,稚嫩异常,总而言之,非常适合那些超级肉棒的顶撞品采。
“哼,坏蛋爸爸又欺负人家,公主大人的小穴穴可不像女儿的那样弱!”似乎是为了验证普菈珐的说辞,弯长粗钝的雄壮硕物插进嫩穴,每次都试图直探花心,而公主的花腔膣内蜜肉黏热酥融,壁蕾则像是软糯的热刷子般带着淋漓丰沛的爱液,紧裹着肉棒、龟头摩擦,几乎是一刻也不停歇。
但这些变幻多端的繁密结构显然都阻挡不了哈鲁特恶龙般的巨根,作为他的女儿,作为在这极品性具之下欲仙欲死过无数次普菈珐自然是最懂,无论女人穴道再紧再深,也定然会在这个国家,不,在大陆上都找不到几根能媲美这粗长程度肉棒,在它的威猛下沦陷。
“讨厌……咿呀……嗯?啊……?……不行呜嗯~”
势大力沉的几轮翻捣,少女的穴径却越来越滑酥,旋儿形状般的小巧花眼很快就被绷硬极坚的大龟头磕得微微肿胀,不断吐出一股股稠密温暖的淫水花浆,哪怕每次顶进时那裹在大鸡巴上的白浆都会被穴缝给挎刮下来,但再度拔出时,也总会变成白酥酥的一整条。
哈鲁特那一身恍若烂泥、完全找不到任何肌肉线条的厚实皮肉,从粗颈厚肩到背部以及极为丑陋的赤裸屁股,全都染上了如涂抹精油一般的汗润光泽,明明是双人床,却在他一人的倾轧之下,变成了宛若安乐躺椅般的狭小,随着脂肪的颤抖,不断有水紧绵密的浓稠浆响声传来,还夹杂着女孩酥媚柔腻而酥媚阵阵啼鸣……
原来这满脑肠肥浑身难看赘肉的中年肥猪大叔,身下还有个玉雪般极为精致玲珑的银发少女,男人膝跪、臂撑着让胯下黑杵搅动春水流溢,满身大汗地开拓着与她有云泥之别的白皙人儿。
过去大概有几分钟后,艾莉茜娅经过一段说不上暴力但也绝称不上温柔的开拓后,稍微能够适应哈鲁特的夸张尺寸了,白虎穴瓣缓缓放松,花径已有舒缓地张开的迹象,渐渐变成了那肚腩肥汉粗壮异物的形状。
“爸爸这次可比当时给我开苞的时候温柔许多呢~”
“毕竟是女儿你交代我的嘛,循序渐进,那之后我也是有反思的。”肥猪一边用嘴巴袭上银发小美人白酥水软的乳房,不轻不重地吮吸着她敏感稚嫩的樱花娇蕾,一边还在挺动腰肢,尽管离可以毫无顾忌的抽插还有一段距离,但男人仍在竭力把今日方才十六岁的文弱公主的膣腔尽力变成自己的形状。
纤细雅致的黛眉仍紧皱,但那天籁般悠扬悦耳的哭吟里,却逐渐听不到哀婉情调,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逐渐褪去,取而代之则是口齿不清,竭力压制的欢愉……
“还以为会把我的公主奴儿弄得很痛所以一直不敢使力,看来是主人多虑了,艾莉茜娅居然那么快就舒服起来了,明明不久前才是处女?”
狞黑肥杵随着男人的讥讽突兀强撑嫩径,重捣幽弱花心,但那该是满心憎恨他奸淫行为的少女公主,却一副宛若可爱猫咪被搔到痒处的沦落神情,小舌轻吐,眼睛都眯了起来,这不禁让猥琐的男人嘴角上扬。
曾是宛若永痕银月般高高在上的仙女,现如今已是他哈鲁特鸡巴下的禁脔。
“…呜呜……拔…拔出去…我……艾莉茜娅才不需要…嗯啊啊…我是公主…才不是你的奴隶……”
润玉无瑕的脸蛋羞红似雪,琉璃般的瑰美蓝眸侧向一边,此刻心虚的艾莉茜娅全然不敢与身上的肥男对视;那明明是袒露坚贞不屈的言语,可却格外柔腻娇软,极为显怯……
“公主…奴儿自然是公主,最棒的精灵公主!”
哈鲁特掐着公主的白丝足踝半跪在床,挺腰震臀将快被嫩穴夹断的大鸡巴拨至穴口,床单下明明是异常凄艳显眼的破瓜血迹,可在棒身上却完全看不到了,仿若已经被少女发情的蜜水所完全洗净,这种对于男人性技巧与功能的及时反馈不由得让哈鲁特咧嘴一笑,只感觉比吃了毒品还要过瘾。
但男人身下的可怜少女就完全不是这般感觉,本就无比委屈耻辱,这一下狠厉拔出让艾莉茜娅觉着自己稚弱的小房间都被伞冠极大的龟头给拖曳出来,肉蟒上盘蚺连续血管如同凸起的钢刺,带着烙铁般的热意无情蹭过敏感至极的幼膣,让她惊悸无比,仿佛魂儿都在这样的动作间溃散飘走。
“轻点呀呜…好难过…”
甜糯娇软的呻吟随着美少女擂鼓般的心跳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酥颤摇曳,与此同时,艾莉茜娅粉艳欲水的乳上花蕾比方才更胀更翘,宛若饱满的水晶葡萄,可爱之余又充满情欲。
哈鲁特看着银发美人的身体转变是无比的眼热,旋即便把一对纤媚的丝足腿儿挟在臂弯中,肥蛆般的整个沉重身体向下压去,把公主圆润的香膝压在幼乳乳侧,而整个娇腴的粉皙雪臀几乎翻起,菊蕾还是半开半阖的白虎馒头都是向上朝天,马上就被悬落下的怒龙肉柱反复研磨。
“坏蛋爸爸,真会欺负女孩子!”
尽管是吐槽,但她何曾不希望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呢,金发大奶的秀气女孩睁着一双异色的美眸,目不转睛地鉴赏着色情景象,艾莉茜娅此刻不仅是藕色幼菊间渗出稀稀疏疏的黏稠白浆,那湿濡光滑的粉白腴馒更是骇人地接着一杆狞黑弯肥,血脉林立的恐怖肉棍。
鸡蛋钝尖般的大龟头早已拓开贝缝,把爱液搅拌起沫;还没等艾莉茜娅还没等她哀声祈怜求这男人不要这么欺负她时,那沉重赘肉却骤然俯落,将子宫复位的打桩抽插接踵而来。
这样的姿势是最好让女孩子妊娠受精的姿势,也能让雌穴与雄性结合得更加紧密;扑哧扑哧的几轮急耸,龟头穿过温润细窄的娇腔,重重轰击在艾莉茜娅纯洁好美的柔嫩宫颈上,让她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好听媚吟。
极度憋屈的姿势加之突如其来的狠力抽送,几乎是瞬间就让美人俏脸出现了崩坏,连大脑都断了弦,细长妖冶的眼梢也不禁勾吊了起来。
相貌丑陋的肥猪可不会给艾莉茜娅以喘息回味的功夫,继续挺着污浊油亮的大肚皮狠狠欺压,以他最为自豪傲娇的身下肉鞭蹂躏身下玲珑纤巧、婉秀绝俗的精灵公主。
少女大大分开的白丝玉腿几乎快痉挛到快要折断的地步,可品鉴此般美人的男人没有任何同情心,杂糅黑毛的雄胯依旧操持着骇人巨屌朝着穴间狭缝狂轰滥炸,每次拔出时都会连带扯出紧紧吸附上来的粉润黏膜,而贯入的力度,简直像是要把那姣好雪臀给撞碎一般的使劲。
“啊啊!!呜呜呜这样太奇怪了呜嗯嗯!!不行啊啊啊!坏掉啦~?”
“哼,嘴上说着不要,但小奴儿的身体不是很诚实么,无论怎么用力,穴儿还是吃着主人的肉棒不放呢。”
像是附和着男人的言语一般,艾莉茜娅粉媚嫩软的膣腔正立着一层层的肉褶,像是侍奉一般热情地吮吸着男人火热粗黑的硕物不放;就在艾莉茜娅试图用言语证明自己绝非那样,粉唇轻启之时,哈鲁特趁机快速俯下身子,抵上了那两片诱人的桃瓣。
对艾莉茜娅而言,作为圣洁宣誓与纯爱象征的接吻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但哈鲁特接吻的动作也伴随着伞大根壮的肉根死死顶进宫颈凹蕊,完全酥软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只得任由那油滑巨舌侵入她的口腔。
肥舌入住芳腔,下作丑陋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任意玩弄着公主鲜润的丁香幼舌,哈鲁特那股子咸涩腥臭气息是让她无比难过,舌苔上都仿佛萦绕上了那股令人讨厌的味道。
“啊……嗯啾……嗯啊~啾嗯……”
后庭被夜以继日地开发,处女之身也在今日被无情夺取,在她想象之中只有情侣间才会有的热情湿吻居然就这么献给一个不停折磨自己的恶棍,心有不甘,可悲戚与羞耻所形成的抵抗,全在娴熟性技与带着沉重重量的肉棒压迫间不值一提。
男人肆无忌惮地吸吮着艾莉茜娅樱唇檀口中如蜜糖一般甘醇的甜津,就如同重逢离别许久的小娇妻般吻痴醉而长久,即便因为换气呼吸时而偶尔分开柔花唇瓣,可一刻又会同样激烈的衔接回去。
看着宛若热恋中情侣的温存…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彼此间悬殊的体型差距,忽略掉少女红润眼角的莹莹泪光,忽略掉玉润雪臀间那根粗大鸡巴不断挺松侵犯粉嫩幼穴的淫猥场景。
“嗯啾……啪啪啪…啪…”
瑶口香糯芳雅,显然只有清纯若雪,天真烂漫的年轻少女才会拥有的,配上那蜜穴像是千万条张无齿的小嘴,不同角度蠕裹上来的真空夹吸,真是叫哈鲁特这阅女无数的中年男人魂不守舍,侵占欲更加的强烈暴戾。
激荡的性爱交合旋即开始,一边吸舌接吻一边摇穴送根,很快就将更多花房深处泌出的温甜蜜液捣拌成浑浊的白乳,“咕嘟咕嘟”地溢出穴外;艾莉茜娅显然难以承受如此的淫玩,颀长的玉莲美腿紧紧环绕上了哈鲁特黯黄油腻的猪腰,反而看起来更像是害怕男人的肉棒离开一样,依稀可见薄袜间珍珠似的素白嫩趾搐拧着蜷缩,可见其正遭受着强烈的欲望煎熬。
少女线条秀美的下颌被男人提着扬起,樱色的柳叶无奈与那男人的嘴巴紧紧相贴。
磨动歙合的唇舌交战间,稚美少女显然早已落败,不仅口腔里的香甜口水被男人吸吞得一干二净,就连那酥嫩嫩的软舌也成了那灵活肥舌的战利品,无奈地被其勾颤得颤抖不已。
唇间的交濡已然无比激烈,让人看得眼热心臊,但更为激烈、淫猥,凸显着双方主动权归属的交合还是在下方,男人格外肥赘,没有一点肌肉的腰臀,居然能在对少女唇舌的复杂进攻间,依旧保持着频率一样的抬耸挺动,一根水光萦绕的粗大棒状物体,不断沉进沉出在那桃裂似的浑圆挺翘,粉白腴美的臀股之间。
每一次对于深处敏感的摩擦撬动都给银发如霜的美人儿以畅快难言的官能性悦,被压在身下的艾莉茜娅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如若野兽巨魔般的粗蛮强大,每次被轰击上花壶底部,她都会觉得自己像是窒息般的无法逃离。
少女的嘴巴被严密地封堵着,该拼死着的叫喊“不要不要”也无法发出。
但被这样亲着小嘴,不断被顶弄子宫的感觉,艾莉茜娅觉着还有一些些酸痛,但更多的是她无法说出的奇怪汹涌。
“呀,看起来茜茜也是进入状态了呢。”
普菈珐一直在观摩,透过那些细微的反应,她明白破瓜时的那些痛苦已经基本消散,很快自己的可爱“闺蜜”就能体会自己所日夜尝到的欢愉了。
金发少女兴奋地走近,在一般的角度,基本就只能看到那个又胖又臃肿高大的男人,没错,这就是她的父亲,正浑身是汗地倾俯着身体,为数不多的肌肉几乎已经绷紧到了最大的程度,一颗颗汗珠汇集溪,从肥肉堆积形成深深沟壑的肉褶皱躺落,看上去非常恶心。
但普菈珐见怪不怪,毕竟那些肥肉中堆积的脂肪也是给肉棒提供能量的来源,某种程度来说,蜡黄肌肤堆积着的,是她所最想要的登仙欢愉。
那她父亲的身下,则压着一具肤白胜雪,线条宜人,宛若象牙雕琢般的稚美女体,看起来小羊羔一般柔弱、任人宰割,而事实也是如此;一双轻敷月绸的修长腿儿正宛若玉带般缠绕在男人的腰背,外形姣好的玲珑丝足相互缠绕,根根嫩趾紧紧娇蜷,十分可爱。
好好欣赏了会,普菈珐便悄悄地将嘴巴凑近正为她找新床伴的胖爸爸耳边,小声说道:“爸爸再吻一会儿就放慢节奏喔,女儿有话对茜茜说~”
哈鲁特此时不能回应,但显然是允许普菈珐从中插手的,毕竟他冰雪聪明的女儿除开在床上的撒娇与嗔怨,几乎说的什么事都是正确的,比他这个活了几十年的男人判断还要准确,这是有过许许多多的验证的。
普菈珐眼眸一转,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道:“轻轻地插,不过一定要深喔,就像对人家那样,不要放过,花心~”
听了女儿的话,兽欲澎湃的哈鲁特胯下的抽插更是几乎每次都顶在银发少女宫颈嫩口上,用马眼龟头啾弄,完全贴合,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欲望在艾莉茜娅的芳心背脊熊熊燃烧;而上头,直吻到公主和他都喘不上气来,男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唇分。
银丝秀发狼狈粘连在腮旁颈间,口唇未阖,羞靥如花;普菈珐蹲了下来,帮连手都抬不起来的艾莉茜娅稍稍整理的被泪水、唾液糊满的俏丽脸蛋,然后玩着她的发梢,也像方才一般地在公主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茜茜~很舒服对吧~”
“诶?什么?嗯啊~?”
男人的抽插并没有停下,从下体传来神魂颠倒的刺激让艾莉茜娅无力去和普菈珐交谈,就连否认都做不到;看起来在享受公主美好肉体的哈鲁特也并不轻松,就好像那些分泌出来的蜜汁润滑是完全没有效果一样,明明每处都开拓撑满了好几十回,可下次的重新插入,却每次都能听到膣壁剐蹭棒体的“滋滋”声。
但哈鲁特可不会放弃,随着女儿舌头撩动采耳艾莉茜娅的动作,他也次次都沉胯尽根。
为了达到最大的刺激,甚至倾轧着身体,特意以在雪臀粉缝间目前能抵达最深处为圆心,石铁般的龟头抵着宫颈,让肉棒在花穴里拧转一小圈。
“茜茜真是明知故问啊,当然是,鸡巴啦~我说过很多次,那条粗粗硬硬的大鸡巴啦~费了很大工夫才请进去的,是不是很棒~”
五根白玉般纤长秀丽的嫩趾在薄丝下蠕曲僵直,或许少女公主心底里想要逃离,可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地盘住了男人水桶似的猪腰,想要在这颠倒她一生的欲潮之中寻得稍许的支撑,哪怕是这个男人的身体。
可圆滚油腻肥肚与上下抽送的动作却让两只嫩美如玉的小脚丫始终无法勾合,白丝过膝袜包裹的纤纤莲腿不断在那宽厚背部滑上滑下,摩出悦耳的丝滑声。
“被爸爸的大鸡巴咕叽咕叽地搅动,现在茜茜的小房间一定是酥酥麻麻的吧”
“虽然眼泪一直流,但是这可骗不了普菈珐的呢,茜茜其实早就舒服起来了~”
“咿呀呜呜呜……艾莉茜娅不知道,不知道呀呜呜呜……”
“一定要诚实喔,艾莉茜娅从小也是受到这样的教育的吧,要是在床上说谎,别说爸爸会罚你,普菈珐我之后也会对茜茜不留情面的!”
女儿的几番言语后,哈鲁特明显感觉到龟头撞上的花心更加水媚柔软了,同时自己的小腹也开始渐渐烘热了起来;为了满足少女公主完美的身体的渴求,也为了响应亲生女儿的计策,哈鲁特虽不用力但却是弄出更多“滋啪滋啪”的水声,砰砰撞上剐蹭幼壶里最私密的媚肉。
“肉棒舒服呀啊啊啊啊……好粗好硬~让艾莉茜娅的小穴舒服呀噫噫噫……”银发少女早就被肥猪强悍的肉棒给肏得情迷意乱,更别说普菈珐还配合不断威逼利诱,不断瓦解她的心防,少女流着泪,在大脑迷蒙、芳心欲碎的恍惚间乖巧地回应了普菈珐,也给上面的男人以无尽的征服快美。
“承认就好了嘛,明明茜茜和我一样,都是天生要沉沦在大肉棒下的小骚货,你看看呀,你都舒服成什么样子了,可都写在脸上喔。”
一面小小的圆镜随着普菈珐的语落而缓缓生成,艾莉茜娅看到自己的水汪汪的蓝色眼眸此刻波光潋滟,脸颊更是如樱汁桃雨沐过般的满是绯彩;明白自己方才说了什么,第一次承认快感的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好似沸腾起来了,娉婷秀雅的粉躯由里到外绷紧,却在接下来的一记触及宫颈的深插下舒服地松弛眼皮快速翕张,不断地失神,那种具有决定意义的话语就仿佛是打开了锢锁窗户的开关,让为数不多的坚守,以及一直以来折磨她的羞耻心,都随之抛至九霄云外。
背德感仍存,但她除了能够贯穿穴蕊的那又大又长的生殖器,以及其上的熔岩烧炭的热度外,已无暇顾及她物。
少女欲望就如同在雪山巅上滚起的雪球,从进入这间牢房中起始便越滚越大,最后无可避免地朝向肉欲的深渊坠落;她承认了,承认自己需要被满足,承认那肥胖男人肉棒能够消解她忍耐了许久的空虚寂寞。
男人随之越动越快,那肥硕的暗黄猪躯如此沉重,却在白羊似的纤柔女体上几乎震出了重影;稚嫩的穴道第一次被哈鲁特以“正常”的频率抽送,痛苦又现,但仍将艾莉茜娅已经裂开豁口的心防捣扩得越来越大。

第1章 第9节

“会舒服的~会越来越舒服~”
正如普菈珐所言,在快要被捣碎的下体间,出现了一阵似酸非酸,又酥又麻的奇怪感觉,尽管夹杂在被暴乱奸淫的无尽痛苦里,却宛若沙漠渴水之人最希望得到的雨露甘泉,让少女濒临倾溃的灵魂感受到了异样的欢愉。
“大鸡巴肏得太深了……呜、咿呼啊啊~怎么……啊~?这样……”人的本性会逃避痛苦,追求欢愉,艾莉茜娅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放松紧绷的腿心,让那根滚烫大棒更简单地插入到深处,便可以得到更多如雨露般的甘美;随着男人的一轮轮抡棒,到后来,小翘臀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动拧摆摇晃,令粗糙肉棒从不同角度插入,令花腔劳损的地方有喘息的机会,也让整个穴道更充分接受愉悦的刮磨与冲击。
“嗯…?哈啊啊?这样…不行的…我…?啊?会变得奇怪的…?太激烈了噫噫噫?”一阵阵麻人的电流般通过全身,令艾莉茜娅连指尖都在发酥,而玉色的肌肤则忠实地绘出了欲望的颜色。
银发少女哭吟着,分不清是快感还是难过悲伤的泪珠沿着眼角涌出,沾湿了她娇冶妩媚的俏脸,意志很快就淹没在狂澜般的肉欲中,雪躯越发柔软,但挺翘翘的小屁股蛋却是拧摆得更加起劲…
不懈地肏弄了十几分钟后,快感累积至巅峰,蜜穴里的浪潮更是随着少女身体的主动套弄而一阵阵地席卷着肉棒;但这并非哈鲁特愿意看到的,在他看来,初夜这种展现男人雄风的时候,就是不能让身下的雌奴美人有任何的主动权,乖乖挨肏就好,这样才能将不可颠倒的主从关系篆刻在她的心中。
“呼呼…普菈珐拿点药给我,我想再插一会咱们的骚骚公主再射”哈鲁特忽地一把将艾莉茜娅纤润有致的柳腰给搂了起来,将玉雪美人儿反向抱在了怀里,尽管动作的变换避免不了拔出,但男人还是立马就给重重地捣了回去,接着搂起两条光滑丝腿,让犹如凝乳般酥滑的挺翘幼臀坐卡于他的大腿之间,看起来仿佛被大人把尿的小女孩,当然了,那个用来尿尿粉色地方正被粗壮得骇人的黑色巨炮所封堵塞满。

“好棒的姿势,是普菈珐第三喜欢的姿势诶。”
普菈珐只是拿个药的功夫,便又看到了与方才色彩不同,但亦是旖旎淫靡的香艳绝境。
还算松软的床垫上,一位纤弱生的楚楚动人的银发美人正眯着眼眸,小嘴未开,兰息随着可爱鸽乳的颤抖而轻轻吐哺,唇若樱、眉似羽,稚气未脱的雪靥更是秀雅无双,如玉雕琢,只是那颊耳颈间却沁着妖冶的桃红,漾出与她年龄与圣洁华发不符的娇媚动人。
外表是天仙般的玉人,是千年王国至高无上,也是唯一的公主,但此刻的她上半身几近赤裸,被一个臃肿肥硕的男人抱在怀里,体型与肤色的差距对比简直叫人无法直视。
少女粉雕玉琢白皙娇俏,男人丑陋粗黑下流,当真叫人扼腕叹惋,更令人心旌神摇的是,这男人不仅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反而掀开那压根起不到保护作用的裙摆,大力地用手掰开,肆无忌惮地享受着那堪比奶油蛋糕般丝滑腻软的臀脂,黝黑粗短的手指深陷其中。
不仅能抓着才满十六岁少女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还能把胯下那根黑乎乎的大鸡巴捅进美少女并拢的粉嫩腿心;两人的性器更是差异极大,粗壮若臂的大肉棒将白虎小穴大大撑开,玉蚌看上去就是套在大鸡巴棒底的薄粉肉环。
“麻烦你了乖女儿。”
哈鲁特含上了普菈珐递过来的药片,虽然他没有那些个药物也能和怀前的小公主激烈的云雨一夜不休,但毕竟艾莉茜娅不是自己那主动献身的女儿,银月般的公主大人需要调教与征服,纵情之余,也要讲究效率。
“这是普菈珐应该做的啦,不过等爸爸第一次内射完,我可也得给茜茜她上点药喔,做点小小的保护。”
在二人这样的姿势下,可以看到少女公主腿心处的花苞嫩瓣被蹂躏得微微肿胀,酥白臀股以及大腿间还挂着些许残红,但至少在两人的结合处上是看不到,基本已经被充足的爱液所洗净;此景不难想象这正处花季,前几天是连心仪男人手都没有牵过的纯洁少女,在刚刚到底接受了何等激烈靡乱的交媾淫合。
“啪……啪……啪…”
吃了药,哈鲁特掌着一对蕾挺适手的小奶子,肥胯间的巨棒一下下在少女的腿心间耸动,虽然力度不大动作也比方才有所缓和,但仍是把新花初绽的宫颈口磕得极酥极麻。
不被压在身下,艾莉茜娅不再有那种让她脑昏的窒息感,让她得以控制不再胡乱浪叫;但这样的姿势也是解放了男人的双手,哈鲁特的指尖不断侵犯着少女奶子上两颗小巧的粉润豆蔻,那地方是引发快感的阀门,敏感至极,哪怕是轻轻一碰也能让玉雪女体霎时绷紧,何况是那般反复的缭绕掐挤。
不费多少力就把怀间香喷喷的纤细美人儿把玩得花枝乱颤,白晃晃的小屁股蛋更是情难自控地随着男人手指侵犯而颤拧,哈鲁特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动,就能享受到极为愉悦的套弄舒爽。
“很会扭啊。”
逼仄的花穴不断涌出一汪汪的淋漓春水,让紧凑的穴膣滑嫩得难以形容,缠在肉阳棒身上的雌媚壁肉也在不停地抽搐,而不断被强悍龟头触碰到的大龟头,以更是给予那炙烫深处的烙铁以极为热情的拥吻吮吸。
小公主的整个嫩穴儿在此刻简直是化成了一台榨汁机器,哈鲁特即便是吃了药也是缓解不了多少那一泻千里的感觉,不断积攒的欲望让精液持续流入棒体,让男人的阳具在此刻膨胀到了所能有的极限。
白丝腿儿被肥臂环着腘窝而无法着床,稍稍的凌空的不安中,艾莉茜娅只觉小穴都感觉快要裂开了,但那粉媚的身体却还在轻轻摇曳着,雪臀“咕叽咕叽”地套弄着肉棒,让敏感肉壁上的花蕾、绉褶、漥穹时时刻刻都被强烈摩擦,也让她已有所松动神秘入口不断迎上龟头钝物的沉重冲击。
春潮蜜液都在这种幅度不大却格外黏腻的轻搅翻弄下变成的白粥一般的乳液,不断沿着交合处滑落,把床单上鲜明的血迹渐渐覆盖……
“诶,茜茜要被内射了呢……”
春心萌动的艾莉茜娅显然已经到了接受精液的最佳状态,虽然是相当优秀的种子,一次就能让除去精灵以外的女性怀孕十次,但那对象却不是来自珠胎暗结的心恋之人,而是相貌丑陋,人见狗嫌的下流肥猪。
娉婷秀雅的少女高贵、圣洁,却无可奈何地接受一个人间渣滓的肮脏精种,这无疑是一种污染与玷污,无垢的银月至此将蒙上终身都无法洗净的泥垢。
“公主大人,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普菈珐手上沾着一点儿催眠熏香,轻抚过少女公主红润的面靥,对她轻轻说着,不带有往时的俏皮,言辞真切。
“嗯啊……我,我想要……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想要王国恢复曾经辉煌的往日,想要万千子民眼里都有朝气蓬勃的光辉。”
艾莉茜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回答了,即便是腰肢律动着,水嫩花腔热情地继续把粗壮的阳具吸入深处,让龟头撬动圣洁宫房的门扉。
这是她最孱弱的时候,饱经摧残的身体与精神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所浸泡,而理性与责任心正对她进行着谴责;一头是无法言喻的甘美,一头则是内心的煎熬,被两种东西极端撕扯,自然会让这个文质纤弱的少女无法承受,本能地想要逃避。
银月精灵的高贵血脉对于催眠洗脑这类魔法与药物有着天然的抗拒力,可这样的状态无疑是乘虚而入的最佳时机,当然,只是撬开一个缺口,起到作用的则是最单纯的心理暗示。
“后面的两个梦想,茜茜已经一直在做,尽自己所能了,可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茜茜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去实践喔,你喜欢谁?茜茜,告诉我吧,不要把感情藏在心里。”
“啊~喜欢普菈珐……”
“嘛,我知道茜茜喜欢我也离不开我的,但是,我说的可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喔,是男人。”
“雷……恩……”
艾莉茜娅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幅画面,有晨间偶遇交谈,有午间的陪伴鼓励,也有繁星漫天的星夜,赤着脚丫,搭在他腿上惬意地互诉衷肠;被无情打入灵魂之海深处的小小恋心再次被唤起,阳光少年的英俊的面庞,以及那声声温和的言语仿佛就在眼前……
少女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身体也在这份甘甜至极恋爱美好中得以放松,当然,得除却那被经脉鼓硕的粗黑棒状体大大撑满的花穴,反倒是更紧了几分。
“雷恩也很喜欢你呢,普菈珐可是看着你们的相处的,很棒,令人羡慕的关系呢,虽然我也有自己的爱人就是啦,不过可比茜茜要更加主动,不必遥望与相守。”
“雷恩喜欢我?太好了…很高兴,说不出的高兴…”
方才如泣如诉的少女公主逐渐陷入了一种痴痴的神态,凄美深情地袒露着真情,只是这份美好的告白画卷,却与她身后猥琐油腻的丑陋肥猪形成了格格不入,泾渭分明的壁障。
“那茜茜你一定想要和喜欢的男人做更多事情吧~”
“嗯…想要在一起,茜茜想要把自己所有都给他…已经,无法忍耐了…”
“没有必要忍耐喔,他现在就抱着你呢,公主好好感受一下,来自骑士的大肉棒~”普菈珐朝着自己的父亲飘过一个眼神,随即哈鲁特便心领神会沿着少女细滑,纤幼的腰肢一路往下,捧起了她堪称完美,极为浑圆、幼滑,像是水豆腐般的雪臀,稍稍拔出后,而后挺耸腰肢,深深地复归。
“啊~?嗯啊~?硬硬的东西进来了……咿呀~里面都撑起来了~”
“是不是很舒服,超级的大肉棒,茜茜能吃到这样的大肉棒可真是叫人嫉妒呢,所以呀,快把小穴、子宫都奉献给爱你呵护你的骑士吧,把心里面的话都说出来,这样才能有最棒的回应,吃到最棒最养身体精液牛奶。”
金发少女轻轻抚摸着艾莉茜娅光洁柔软的肚皮,以纤巧的指尖勾勒着那因强壮肉棒插入至深而凸起的淫靡形状,继续向不知已落入陷阱的小公主施加心理暗示。
又几轮的深邃挺耸,插得蓝宝石般的双眸水雾弥漫,粗硕灼热的肉阳更是撑杵得她芳心欲碎,宫颈花心也是更加摇摇欲坠的松动了。
“喜欢喜欢~?呜呀~?艾莉茜娅好舒服呀~?”
意识飘忽,接连被冲击的花心是又酸又疼,但这也激发了她作为女人独有的妩媚与娇柔,在含混不清的软糯浪叫后,完美动人的清纯银发少女便轻启瑶口,吐出半截香舌,向着身后肏奸自己的肥硕雄兽献唇求吻。
“嗯哈~舒服?啾滋~呼~嗯啾噜…滋滋滋~”
堪比佳酿的口涎芬芳叫哈鲁特痴醉无比,而主动缱绻起来的玉舌娇唇更是让这男人无比心动,更何况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与壁蕾也开始疯狂蠕动起来,给予肥猪以穿肤入骨,直透灵魂的甜美刺激。
哈鲁特自然是将她抱得更紧,然后接着狠狠地顶戳了几下,分泌先走腥浊的马眼更是与花心弱蕊激情拥吻,直美得怀中交付柔唇的银发美人星眸上翻,春潮泛滥。
艾莉茜娅纠缠着肥肠的软舌带着一缕银丝香涎黏黏地离开,但巨根可不会随着动人少女的停下而中止耸挺的动作,继续在幽深的蜜水花壶中彰显着自己强烈的存在。
“……哈啊……为什么那种事情会………会那么舒服~?……噫嗯…比想象的……还要~还要舒服~普菈珐为什么不早点……这种快乐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唔啊…好舒服…还要想更多……啊?啊?啊?啊~?”
“乖女儿好坏呀”
“嘘……”普菈珐右手圈起一个小环,左手食指则穿插在其中,用手势暗示她的父亲不需要说话,只需要抽插就好。

第1章 第10节

“啪!啪!啪!”
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粗壮肉棍完全淹没在雪腻臀脂堆成的酥酪之中,而若是见到狞黑的邪影,那必然会翻绽出一片晶莹的粉肉,带出一片如糖稠的乳白蜜水。
“那以后你们以后不需要再远远地守望了,尽情享受当下的欢愉吧~加油茜茜,加油骑士大人~”
“当然了,骑士的无锋利剑自然是会好好满足我最喜欢,最尊敬的公主大人~”哈鲁特反手便双持攫住了艾莉茜娅腴美青涩,稍稍能填满掌心如覆奶蜜的漂亮乳房,以两条多毛粗糙的象腿将银发美少女一双瓷白玉润的修长美腿儿拉开到最大的程度,接着便朝着那幼滑粉皙的嫩缝开始了异常凶猛地打桩。
绝美少女身后的男人“噗呲噗呲”地带着怒涛击岸般的气势,连续不断的抽臀击胯,每次都将整条染白的黑杵轰进公主越来越乖巧软糯的幼壶之中,巨根钝尖旋拧着花心敏处,淫猥的搅拌水声更是此起彼伏。
啪啪声愈显密集,不绝于耳,少女公主的水润桃臀更是不断变形成俏生生的尻饼被干得雪浪颤栗,滚滚不息。
“肉棒好大~?好舒服~?雷恩哥哥的粗粗的大肉棒爽死艾莉茜娅惹……请不要离开艾莉茜娅~啊啊啊?又顶到花心了~好想和你结婚,好想给你生孩子~?”
普菈珐让少女公主由衷诚实的心理暗示显然已经发生了效果,不然就算是和她激烈交合,干得银发美人梨花带雨、欲仙欲死的对象正是她所念叨的雷恩本人,也是绝不会如此失态大声浪叫。
蜜水不断分泌冲洗着给她带来万千快感的巨杵,可杵身沾染的淫蜜却是在肉眼可见更泛乳白,甚至倒起了沫子,或黏在撑薄如翼的阴唇外侧,或是随着大力抽击而直接飞溅到半空远方。
两条扶在肥臂间,纤细到叫人心疼的白丝美腿在哈鲁特狂如疾风骤雨的震腰抽插之下,正剧烈地抽搐着,小腿带着线条优美,粉粉嫩嫩的奶糕足儿急剧上挑,好似随风摇曳的柳条、坠花。
“怎么样,艾莉茜娅还好吗?不舒服可是可以跟我说喔?”
虚情假意的关心恰好吻合少女公主心仪之人那温柔形象,混沌的意识无法分辨真伪,艾莉茜娅只把哈鲁特这丑陋之人当成了雷恩,给予所恋之人相当热烈的回应。
“啊~?没~没关系的?只要是雷恩,无论对艾莉茜娅做什么都会接受的啊啊啊~?”
“咿~好有精神的肉棒~好喜欢~啊?比之前摸过的你的肌肉还要硬……好厉害啊啊~小穴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好舒服咿呀~?”
“高潮停不下来…身体都在欢呼雀跃着~?艾莉茜娅管不了那么多了呜呜……”简单驳合的铁架子床几乎快要以散架的形式剧烈晃动,其交接处摩擦滋啦声与少女婉转缭乱的浪啼、呻吟连成一片,而苞米般大小的巨茎进出则更是快的恍如泛起了影子,搅至腻白浆水的顺着棒杵淌落卵囊,却又被阴囊的前后甩动带飞,星白碎沫随着男人肉体间的激烈碰撞扬散在床面与一黑一白的肌肤间……
臃肿的肥猪躺后了些,握着盈盈一握的纤腰,一边将其压下一边耸挺,好让自己能肉屌够插得更深更有力。
粗暴猛烈的撞击奸淫中,艾莉茜娅亮银鎏丽的秀发仿佛起舞般地跃动飘散,与臀胯交击,犁穴排闼所贱出的穴汁淫水混合在一起,造成了一幅满室飘银的华丽惊喜。
水浆四散,几乎将两人勾股、臀胯、大腿都覆得一片湿腻乳白,就仿佛就在那块下了场雪雨一般,特别是哈鲁特用以撑起玉润无瑕的小翘臀,那色泽格外暗多毛的猪腿上。
艾莉茜娅仿佛能感到花径深处,最敏感稚嫩的宫颈软蕊,正在那铁石龟头反复的挤揉重顶之下,逐渐张开,好似呼吸着的小嘴儿般不断翕动,那内里孕房肉壁,更是不必说的痉挛难休,让芳香花液似喷泉地涌出。
“看来是到时间了呢,嘿嘿嘿~”
“什么?啊?嗯啊?咿太深了?插得太深不行……太、太腻害了~?”就在艾莉茜娅疑惑的间隙,哈鲁特便迎着花流暖泉的冲刷,极为猛地用力往里一怼,坚硬龟头瞬间与花底歙张的眼儿合为一处,大半个粗钝之物搠进了棉花般软嫩,极富韧性的透水肉环之中。
“哈哈哈,艾莉茜娅可不能说谎喔,口不对心,明明顶到这里你是超级有感觉的吧!艾莉茜娅,让我肏进你的子宫吧!”
作为印证,哈鲁特以他能用,在女儿身上操练到出神入化的技巧,使着大龟头钻、嘬、磨、旋,让冰雪般纯洁的公主大人从里到外都升起淹没一切的糜烂狂潮,娇躯顿时猛的过电抽搐,连小腹都在痉挛。
“啊啊啊?这样噫?要坏掉了……雷恩……雷恩别这样子呜呜呜……那进去吧~肏进艾莉茜娅的子宫里面吧~?”
穴道以及宫颈的煽情吮吸带着火一般的热量烤得肥猪肉杵酥麻,哈鲁特感觉自己是撑不了多久了,连忙揽并起她两条笔直曼妙的如玉美腿,打算进行最后的冲刺,征服少女公主最后保留着的纯洁子宫。
“好,那主人就使点劲,让奴儿生日开苞的当天就能尝到子宫性爱的欢愉。”
“主人……奴儿…生日…”
艾莉茜娅娇腻着声线喃喃自语,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对喔,你接下来几十年绝对的主人哈鲁特,而艾莉茜娅则是我身下的首席性奴。”哈鲁特在将肉棒退出到只留一个黑硕龟头留在粉膣里的程度,紧紧弓起粗腰熊背,被怒吼着的青筋血脉修饰的粗黑巨屌,则像是蓄满压力而亟待击发的弓箭,仿佛马上就要穿肉镶入。
“好了,主人这就把你想要吃的精液满满射在里面,快把花心给我打开。”恐怖至极的言语终将少女公主的理智唤醒,上一刻还满是眷恋之意的莹亮蓝眸似乎瞬间定格,此刻的她仿佛呼吸都为此停滞;下一秒,今日种种屈辱与无尽的折磨画面瞬间挤满大脑,如同山洪海啸般,将那些温暖、深情、美好全部摧毁。
乌黑肉屌怒挺,强大凶悍的龟头如冲车一般差点就破入了少女公主最后保留的圣地;尽管花心软肉护主般地承受住了男人的冲锋,但已然是被摧残得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嗯啊啊啊…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不可以呜呜啊……只有这个不可以…”
内射、怀孕、挺起肚子,即便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也会对那种恐怖的场景羞怕生惧,更何况是要频频在外展露面容带领王国前进的少女公主呢?
尽管精灵极难怀孕,但就算是最孱弱男人的稀水精汁内射进来她也不敢赌,更何况这是让人神魂颠倒,宛若雄中之冠的超级巨根。
若是在这个年龄就此怀孕,不仅是她自己要被打上淫乱不贞的标签,就连整个星月王朝都会沦为大陆其他国家的笑柄。
如霜似雪般无垢的她一边泣吟,一边扭动纤腰试图挣扎逃脱泥泞肉团的禁锢,可白丝腿儿被并紧揽实,动弹不得,腿心那处更是酥到心里;一番无用功下来,反倒让稚嫩柔软的花心更加热烈地蠕动着龟头,越绽越开的入口如若对待恋人般轻吸着污浊的马眼。
即便眼泪不停往下流淌,可那哭腔,分明是柔腻而酥媚。身体已经不属于意志,被开宫内射的悲惨命运就在当下。
“听清楚了,插进公主你子宫里面的是我哈鲁特,第一次将你内射得满满的也是我哈鲁特!”
拳头似的黑色卵蛋啪嗒撞上腴臀,巨根更是“噗嗤”声间全数没入,将花心宫颈压迫到极致;龟头不再感受到之前的强力回弹,而是径直撬开宫颈肉环,冲进艾莉茜娅本绝不对任何人开放的纯洁圣地之中。
颈间发丝的柔香,所触所及玉雪肌肤,以及圆臀丝滑流畅的触感,即使胯间耻毛到颈下到处是汗水以及少女高潮时喷涌出的黏腻花汁,但肥猪般的男人仍在这份万分泥泞与咬烂唇瓣的忍耐不住冲动进行着最后的开发,直到撞上她私藏怯懦的娇娇宫蕊才堪堪止住。
深深捣进本不对外人开放的子宫孕壶中。
“啊啊啊啊~?整根的都插进去了啊啊啊啊~”
“是啊,主人等这个时候太久太久了……”
早成男人取悦享乐玩具水濡膣道层层叠叠地吸附着棒身,柔润温软子宫则死死吸裹龟头,花心颈环也紧箍冠沟,种种迹象都表明此刻的艾莉茜娅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渴求着浓精的灌溉。
“饶了呜啊啊啊啊……去了咿啊啊啊啊~?”
咬紧牙关,肥肉剧颤,哈鲁特以最后的余力把艾莉茜娅捣得汁水乱喷,剧烈的冲击带着瘦弱公主小腿上挑,美艳绝美的身体在黑肥丑汉的怀中摆出象征着胜利结算的v。
埋在水帘洞中的热辣肉杵勃胀了一圈,龟头下方那一寸就像注水般膨起,将花径撑得酥胀欲裂,整颗石铁龟头死死地抵住了宫心娇蕊。
凹陷的马眼宛如沸腾的火山口般,瞬间爆发,喷出的道道灼热熔岩般黏精则滚滚注入美人花心,一波接着一波,射得艾莉茜娅花心酥麻酥痛,圣洁宫房亦是眨眼间便被注得满满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颈在强烈的热流灌溉下试图紧闭收缩,但被大龟头死死卡住的情况下哪有办法做到,浓精刹那间就溢满花径,将每一道缝隙都射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稠精不断熨烫在银发美少女青涩未熟的稚敏子宫与膣道,拔苗助长般地奸淫催熟。
纯情的种子还未有成长的机会,席卷一切的高潮便毁灭了一切;倾诉着爱意、期盼、美好的水蓝眸子不受控制地猛然上翻,香汗淋漓的潮红娇躯像缺水的鱼儿一般,带着银瀑般的秀发剧烈摇曳扭动,悠长哀婉的呻吟殇歌在一股股的灌溉下变成虚浮甜腻的娇啼,而后再转变成嘤嘤不甘地哭泣。
腿心花苞夹着巨棒,冰雪修造的白丝莲足依旧高高上挑,朝天露出足底,依稀可见足尖、足掌、脚跟都是一片酥粉媚艳,这是甜美无上的性高潮在她身上留下的显然痕迹。
玉润粉软的美穴与肥黑蛋囊的连接处湿腻乳浆点点,印证着二人在这狭房炮室里经过了好一番的激烈“搏斗”。
“公主大人真是傲娇呢,百般拒绝,可用来生宝宝的房间却把老子的龟头吃得那么紧,这么想要怀上我的孽种么?那我可真是要好好努力下才行啊!”
畅爽爽地在艾莉茜娅的嫩穴子宫里乱射一通,哈鲁特那油腻粗黑的脸庞上满是陶醉与写意,在世人公认的高贵仙女,精灵之魁的公主殿下体内肆无忌惮地播种下自己的生命精华,那种征服感实在是熏心舒爽。
中年肥猪的肉棒始终插在圣女公主的幼糯子宫里,十数分钟都没有离开……灯影朦胧,精腥萦绕,颈粗如柱的赤裸肥猪正抱着一位绝美的银发少女,柔软的床垫沉沉下陷,少女纤细白皙的身躯几乎完全沉没在蜡黄的肥脂之中,而四肢间的对比更是不忍直视,就仿佛早春抽芽的稚嫩柳条与乌黑粗木般的差异。
男人的屁股又肥又大,似乎为了彰显着性能力而极为黝黑,与绝美少女两瓣明月似的酥软翘臀紧紧相合,似乎胶合了一块,不必说,那根该有的粗大肉阳自是深插其中。
“你拔出来啊……子宫…好…酥”
哈鲁特的大鸡巴就是一时射尽了精水,也能够紧紧插在公主殿下的小花穴里半寸不退,龟头品味着子宫弱软,让那般格外的柔嫩滋养男人的雄力。
精灵的子宫可是好东西,以前哈鲁特虽然也是性欲野兽,可自从得到了普菈珐身体,肉棒常在精灵女儿的宫房花室内温养,身体不仅没有因为日日夜夜的均达七八次的射精而产生劳损,反倒是越来越有重回年轻时的感觉。
宛若榨精小魅魔的普菈珐曾经拿着尺子仔细丈量过,肉棒是在两年间圈圈旋转的皱褶肉环侍奉里长了半寸!这就是精灵独有的妙处。
“精灵的子宫不让大鸡巴插进去简直是暴殄天物,更何况你看,主人的肉棒可是没有软下去喔,你心爱的小骑士肯定做不到这一点吧。”
为了向少女印证自己的强大,哈鲁特的粗长肉棍突然又在那羞穴幼花间耸动起来,胯下一对大卵袋子因为鸡巴的抽送而不断甩动,啪叽拍打在两瓣挺翘玉臀间;宫奸高潮过的膣穴何等敏感,再次绝顶,一壶缠着精浊的花蜜瞬间从撑大的蜜蕊间爆发开来,甚至有些都喷到了远处普菈珐的身上。
“坏,爸爸快拔出来吧,夜还长,让茜茜的子宫歇一会也不打紧。”想了一想,也确实不用急,永恒王国的姑娘在成年之后都要戴上新月面纱去教堂静坐祈祷,渴求祂与薇薇娅的恩惠,所以哈鲁特才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
明天,依旧可以继续与小美人颠鸾倒凤,只需要叫那个替身替代公主的日常就好了。
又玩了半晌,一对肥毛肉手拖住银发雪嫩软娇的屁股,强忍耐住棒杵被窄湿花道摩擦的舒爽快感,龟头再次把玉蛤撑圆绷紧,带出一片白意的蜜液,终于是在沉哼与不连贯的动作中把大鸡巴完整地拔出了公主殿下的窄穴。
赤裸挺根的哈鲁特抱着千万人情迷的公主殿下,离开了这张沾满她处女鲜血与斑驳蜜液的铁架子床,走出房间。
宽敞的寝宫,熟悉的装潢,明亮的光线,以及,更加柔软的大床,尽管那带给她万千凌辱的肥猪还在,但终究是有了稍许的安心。
普菈珐扑了上来,淡淡的熏香与柔软的身体让艾莉茜娅不禁落泪,但苦涩的芳心,很快就被凑上来的软唇所融化。
两位绝美少女额头对抵,将芳香甜美的呼吸唾液相互对换,金银双丝相互纠缠在一起,形成无上妍丽的风景。
普菈珐就这么与公主殿下接吻,一边给她红肿泌白的穴道里上了一些药,好让她能够在接下来的云雨里少些苦痛,更感女子的欢快……但休息不会太久,很快,偌大黝黑的阳具便横贯面靥。
“茜茜,用小嘴呵护一下将来每天都要爱你的大鸡巴吧~用心侍奉,全心投入,就不会有痛苦啦!”
细腰轻俯,螓首便来到了哈鲁特巨杵顶端;眼中似烟似雾,露出淡淡悲切,可腮间耳畔又有千娇百媚的韵霞,美得令人窒息。
两片樱花模样纤柔嫩黏的唇珠附啜马眼,随着天鹅雪颈的俯动一点点被拓开、撑圆—就在普菈珐面前,壮实的杵身缓缓纳入樱花唇中,弹糯的唇瓣被肉龟翻噘而起;哈鲁特巨屌看起来就像延展出的黑桥,而大桥的一边连接着稚气未脱,浅媚诱人的玉靥。
小嘴花瓣吞没肉桥,渐渐,俏丽脸庞凑近男人猪鬃一般的杂毛,最后,贴上满是脂肪毫无优点肥胖肚皮。
“滋溜……啾啾……滋溜~”
粉嘟嘟的花唇趴在粗大的棒身上,嫩瓣圆扩,濡着滟滟的水光,青涩地前后吞吐。“不错不错,真棒啊,舌头也动起来,爽死人了。”
梦幻地享受倾世佳人的嫩滑口腔,待到胯下的棒杵间血脉都变得棒硬,然后便是在这更加宽大柔软的大床,在公主雪白胴体上尽情宣泄精力,巨龙入洞,在她下身两个销魂妙处肏干不停,把少女的身体灌成了泡芙还要用手指抠挖,让艾莉茜娅羞颤着身子乱喷水儿。
哪怕是普菈珐有所阻止也毫无用处,因为她和她的父亲实际上都喜欢看到这大陆第一的公主殿下高潮迭起,淫媚浪荡的羞耻姿态。
肉帛交击,棍声四起,肉棒以各种姿态轰入以银月花般的女子,调动万种风情的甜媚娇呼;一双纤比玉竹的长腿而时被拥折近断,时而离地,时而飘起,而她的主人不知绝顶了几次,不知失神了几次,又不知喷出了多少甜香浓郁的浪水,只是小小窄稚的宫室重复着灌满与排空的动作……
少女悠悠转醒,隔着肥赘肉躯的阻挡依稀可见窗帘外透出的明媚日光,艾莉茜娅可以想象外头的朝阳是何等的灿烂。
屋内满是淫靡的气息,但依稀可闻昨日生日宴上所留蛋糕奶油的甜香,但这与她无关,骄阳灿烂也与她无关。
少女轻启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过于疲倦的精神与身体又让她沉回了梦乡,或许她梦到了心仪的少年,满面安详地夹紧了深入子宫的半硬着的雄根。